江洛白单手撑起下巴,眯着眼睛望着他,等待着他的后话。
可祁渊澄却久久未能开口,紧闭的双唇好不容易开出一条缝又立马合上。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说吧,搞得这么紧张。不会是...镇北将军酒后冒犯了良家妇女?”江洛白开玩笑说道,
见他这副视死如归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什么滔天大罪。
“去你大爷!”
祁渊澄虽然知道他在开玩笑还是忍不住开口骂了一声,被调侃后紧张心情缓和了许多,他坐到江洛白对面,缓缓将包袱打开。
里面放着的是一道圣旨,还有他回朝那天穿的那件铠甲。
江洛白完全不把自己当外人,拿起圣旨打开审阅起来。祁渊澄觉得如坐针毡,时而转头看向窗外,时而走到房门口又坐回来。
良久,只听到江洛白略带嫌弃的声音吐槽了一句“啧,这字真丑。”
祁渊澄刚抬脚走到门口立马折了回来,给他一个手刀“你丫瞅这么半天...不是!谁让你看字了看内容啊!”
感情他这坐立难安是白瞎了,害他紧张这么久。
江洛白卷起圣旨往他脑袋上一敲,双手撑在腰上说道:“我早看不惯你这爱说脏话的臭毛病了。”
他下手力道并不重,但祁渊澄气不过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对他,深吸一口气就要吼出来。
江洛白见势将食指放到他唇间,眼眸中放射出一股冰冷的杀气,懒散的声音附上一层沙哑“诺河行事需要状纸,让我帮忙...那得有血亲,不然我凭什么帮你?”
祁渊澄被瞪得有些不适应,他原以为诺河令主是个好说话的主。现在看来十分变态,还不讲道理!
江洛白凑近到他面前,两人鼻尖只相隔三厘米。
祁渊澄望着放大的俊脸不禁失了神,一双修长的厌世眼,视线触及之处没有一点温度。温热的鼻息扑打在祁渊澄脸上,他下意识咽了口口水。
“我家就我一个独苗,没有兄弟姐妹。不如你唤我一声大哥,我叫你一声二弟,从今往后就是荣辱与共的亲.兄.弟了。”
江洛白十分狡猾,故意凑到他边上压低声音,说话语气还十分魅惑。祁渊澄楞是被他唬住了,机械般点了一下头。
似是诡计得逞一样,江洛白满意收回手,脸上还挂着一缕道不明的笑意。
缓过神来的祁渊澄才意识到自己刚答应做别人的小弟,一脸难以置信,出于惯性开口就骂道:“我他妈怎么就成你弟了!喂!你要不想帮忙直说啊何必整这出!艹”
江洛白的忍耐被他最后一声“艹”给斩断,拉住他衣襟往下带。
祁渊澄以为这是要和自己比力气,挺直的身躯像一座屹立不倒的泰山。
江洛白冷哼一声,手上加重力气,祁渊澄敌不过被他拉拢。
再次看着江洛白的脸在自己眼前放大,然而唇上传来的触感不再是手指。
不明物体猛的塞进他嘴里,再他口中蠕动着。四目相对祁渊澄率先推开,一边干呕一边怒视着江洛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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