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祁渊澄的话众臣哄堂大笑,不少平时被胡广挤兑的官员纷纷为祁渊澄说着话。
“是啊胡公,您虽是血口但也不能随便喷人呐,我们都在庭里候着的,可没见镇北将军出手。”
“他还说别人家教,这么一大把年纪了,也不知道自己给自己点脸!”
“可不,镇北将军压根没搭理他,自己舔着个脸往上凑,不理他还开始说教。要我说啊他给你一拳,你估计直接埋土里咯。”
摄政王一掌拍到桌上说道:“肃静,镇北将军何故不理会老人家?”
祁渊澄脸一黑,是个明白人都能听懂在说他不尊老。
“殿下,臣一介武夫,同文臣本说不上几句话。这老儿胡搅蛮缠,属实烦人。”
胡广听他这话立马反驳:“你父亲在世时,是我挚友,我关爱你一下倒成了我的不是?”
祁渊澄挺直腰杆走到胡广面前俯视着他说道:“朝中有不少官员曾与我父一同报效朝廷,唯独你跟个狗皮膏药一样甩都甩不掉。”
摄政王说道:“胡公先回去养伤吧,这事交给大理寺去查,可不能冤枉了镇北将军。”
听着他阴阳怪气的话语,祁渊澄心里一阵恶心。
江洛白在殿后等得有些焦灼,像极了等待孩子放学的老父亲。
见群臣缓缓从殿内出来,江洛白伸着懒腰转身朝祁渊澄回家的路上走去。
在边疆生活惯了的祁渊澄,早上起来打算活动一下身体,并没有骑乘风出门。
走到小路上环顾一圈,确认四处无人后将他几个时辰压抑的负面情绪宣泄了出来。“该死的臭老头,去他妈的世交!”
这话被躲在树后的江洛白听了去,他觉得这个呆子挺有趣的。
目光瞥见了祁渊澄身后紧跟的暗卫。“啧,怎么跟了只苍蝇出来了。”
从怀中掏出一块鹅卵石一扔,“嘭”一声一抹黑色从树上掉了下来。
“正中目标。”
江洛白不自觉将手扬起,笑着说道。
祁渊澄听见身后响动,回头望见一个黑衣人躺在地上,祁渊澄朝黑衣人走去。
“这种天包这么严实,中暑了么,喂!”
摇半天不见人转醒。
“躺这要是晚上都不醒估计会被马车压死,再晚些可能会被野狼叼走。”祁渊澄自顾自的说着,手还不忘在人脸上扇着耳光。
江洛白看着这一幕替黑衣人默哀了三秒,心里说道:这人绝对是魔鬼。
祁渊澄将黑衣人的面罩取下,那肿得不成样子的脸庞早以没了人样。
“这...也看不出来是什么人了,算了,干脆扔树上吧。”
说时迟那时快,他双臂一抬将人高高挂到树上。还不忘满意说道:“日行一善,不用谢我。”
江洛白扶着树憋笑,
“啊!谁他妈在这路中间挖坑!”
祁渊澄没走两步掉到一个满是刀片的坑里,双手双脚苦撑着。
江洛白见势从树上翻了下去,祁渊澄察觉到脚步声缓缓靠近,
“上面有人吗,帮我一把!”
片刻一个闪着光的银面具出现在他头顶。发丝被微风吹到空中飞舞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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