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芹眼中微微泛红,江洛白露出令人安心的笑容说道:“祖母这话说的不对,文并非要当官,做个闲散诗人做做诗写写词,够养活一家老小尚可。武也并非要当将军,你看那镇北将军守边疆一守便是十年,虽说是自愿但他也不是无家之人,现下尚未婚配还说的过去,若是有妻儿,怕是孩子待他回来都不认得他咯。”
听他说的这么轻松,萧芹心里也暗暗松下一口气。眼神略带惋惜望着他说道:“只可惜了你的才华。”
江洛白再欲开口,察觉到身后有人袭来,一个后空翻躲过背后的偷袭。“好啊祖母!你耍诈,哄骗我出房门让玉姑姑来暗算我!”
萧芹乐呵道:“这叫兵不厌诈,你待房里跟块霉豆腐似的,拎出来晒晒也不为过。玉蝶,可劲揍不要留情!”
说完转身离开了。 只剩江洛白和玉蝶在庭院里互殴,“玉姑姑咱们走个过场就可以了。”
半柱香时间不到江洛白反手制住了玉蝶。
只见她用右手在肩上锤了两下,江洛白立即放开了她。
这是他们约好的投降暗号,玉蝶在空中比划着:“公子本事又长进了。”
她不知道的是这番打斗于江洛白而言连热身都算不上。
江洛白只是笑笑没有说话,原有的睡意被赶跑,无奈之下再次换装出了楚府。
鬼使神差下待他缓过神来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间到了将军府。
翻身过墙江洛白大摇大摆出现在将军府府内,没有士兵把手,漆黑的将军府就像主人不曾回来过一般。
逛了一圈江洛白走进角落里不起眼那屋,推开门借着月光能看清排列整起的书架,及正中间靠近窗边的案桌。
江洛白不自觉喃喃道:“没想到啊,这呆子好像并不全是武痴嘛。”双手环绕在胸前,缓缓走进案桌,看到桌上宣纸上的字迹。
江洛白没忍住将它拿了起来,字迹规范到不像是一个武夫写出来的,略带潦草却令江洛白觉得十分好看。
“好像也并不完全呆嘛。”
江洛白手正打算拿起另一张查看,门口传来祁渊澄的声音“淮南屋里有人!”
赶到书房的两人什么也没看见,江洛白此刻已经离开,正躺在将军府外的草坪上观摩着祁渊澄的字。
将军府内淮南在书房查看一番向祁渊澄汇报道:“将军并没有人,是不是白天太过劳累?”
祁渊澄站在案桌旁望着空空如也的桌面说道:“我桌上的字...不见了。”
淮南先是一惊,随后反应过来说道:“将军你会写字?”
虽说祁渊澄在边疆时鲜少时候会往家里写家书,但没人见过他的字迹,淮南以武夫直觉自行脑补了一行行鬼画符。
见淮南不信他执笔落下淮南两字,后者见到直接惊掉下巴磕碜说道:“将...将军您...可真是深藏不露。”
环顾书房一圈发现除了自己写的一沓字本不见,书架上一件东西都没少。“难不成我的字能让他发家致富?”
祁渊澄摸着下巴百思不得其解,身后的淮南则是一副你想太多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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