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怒怼的众人瞬间失了声,祁渊澄嘟囔道:“早间有听说过诺河传闻,我一直以为诺河是一个人...”
淮南离他最近闻言疑惑道:“将军不是对江湖之事不感兴趣吗?从何得知这些传闻?”
祁渊澄朝后努了努嘴道:“平日我在草坪、屋顶上睡觉,在校场练剑这群八卦的家伙走哪传哪。”
淮南无奈笑道:“军中确有一小波情报分子,不过偏爱打探江湖传闻。”
祁渊澄拿出腰间的酒壶喝着酒,军队缓慢行使着除了脚步和马蹄声再无其他。
身后传来急促马蹄声响,祁渊澄转身只见一位身穿黑衣的男人,手里的金色布卷却极为眼熟。
只听那人一边赶马一边喊着:“镇北将军且慢!吓死了吓死了!”
祁渊澄抬手示意军队停下,待黑衣男人跑到跟前才看出是宫中传递消息的使者。
祁渊澄下马走到使者面前道:“使者为何这般?”
气喘吁吁的使者将右手搭在祁渊澄身上,做了几个深呼吸,待气顺了才缓缓开口:“我刚在后方见到一匹黑马上驮着一个穿白衣的,那人平躺在马背上一动不动,我以为是晕倒了...好意上前查看结果那马给了我一脚还呸我一脸口水!”
见他额前还残留疑似唾沫星子的东西,胸口黑衣布料上明显的一个马蹄印子。
淮南在旁捂着嘴努力憋笑,身后士兵们一个个肩膀松动着。
祁渊澄咳了一声道:“那你可有受伤?”
使者摸了摸胸口,摇头将手上的教令交到祁渊澄手中道:“太子殿下下令让镇北将军回朝稳民心,边疆会派其他将军来镇守。”
这话引得众人愤愤不满,交谈声抱怨声纷纷传来,祁渊澄回头对士兵们说道:“是召我回朝,不是你们,收起那副模样给老子回去!”
众人瞬间哑了声,朝着边疆方向前进。祁渊澄与淮南对视一眼转身上马,同使者一起原路返回。
僻静小道上江洛白正在训着出蹄伤人的世冠:“世冠呐~你这么凶小心嫁不出去咯~”
马儿摇了两下脑袋,从鼻腔里发出一声闷哼。表示不在意他说的话,江洛白见它不乐意听翻身躺回马背上。
加快回城速度的三人远远望见悬浮在空中的一缕白色,淮南牵动着僵硬的嘴角道:“也亏使者大人敢靠近。”
话刚说完身边一阵疾风穿过,只见祁渊澄朝那方向冲去。
任由淮南在身后怎么喊也没有回头,淮南转头向使者说道:“刚刚使者大人靠近,马主人可有说什么或是做什么?”
使者摇头道:“没有,他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淮南紧抓缰绳挥鞭追了上去,使者的声音在他身后传来:“副将还是省点力气吧,将军那可是战马乘风!追不上的!”
乘风随祁渊澄征战多年,人与马之间产生的默契,当它感受到祁渊澄紧抓缰绳却不下达指令时,便冲了过去。
祁渊澄回想上次乘风带着他冲还是在几年前的战场上,当时战事吃紧,援军迟迟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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