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闹的大殿瞬间安静下来,褚靖安虽然正值少年但其小霸王名号是传遍了整个大陆。
惹到他的人不是直接杖毙就是被打个半身不遂,再大的官碰上他都避之不及。
“皇兄是太子,理应继承皇位!”褚靖安走到太子跟前恭敬的说着。
大臣们也跟着附议“请太子殿下继承皇位!”
太子面露难色摇头不打算解释什么,挥手示意边上的公公传人来拟教令,“那便立三弟为摄政王吧,这事就这么定了!”说罢转身离开了大殿。
褚靖安撇着眉杵在原地,大臣们自觉散场,偌大宫殿内只剩褚靖安一人。
祁渊澄朝宫门走去,不少大臣过来巴结,企图从他的嘴里探到些东西。“镇北将军这次回来多久呀?”
白了一半头发的老臣,祁渊澄紧闭双唇没打算理会眼前的老头。可他却得寸进尺起来:“你父亲和我是世交呢!当初啊”
老臣话还没说完,祁渊澄加快脚步离去,只留下一个背影。
老臣捋着胡子,眼里满是不屑:“神气什么,不过是依着你老子留给你的虚名!”
从宫墙一跃而下江洛白一脸侥幸,若不是他反应快估计现在已经被关进囚牢。不愧是武将这般警觉。
江洛白用轻功在屋顶上穿梭着,半柱香时间到达一片森林。乌鸦从头顶飞过发出渗人的叫声。
快步穿过森林在一块巨石旁按下开关,轻车熟路回到自己的老巢——诺河
林萧见江洛白回来一脸兴奋:“怎么样令主?”
看着林萧那谄媚样在他脑门前弹了一下。“死了,不过...”饶有趣味的把玩着桌上的茶杯,林萧的好奇心到达顶点。“不过什么呀?”
江洛白眼睛微眯瞥了他一眼,“镇北将军回朝了。”
听到此话林萧浑身的血液瞬间沸腾了,很快又焉了下去。见他这般江洛白觉得好笑,这小子最崇拜的就是那位将军。
平时听他叨叨祁渊澄的英勇事迹,听得江洛白也忍不住想看看到底是位怎么样的人物。
“你莫非是紧张了?”听到江洛白打趣,林萧连连摇头从怀中掏出一张诺河独制的状纸。
凡是在河中投状纸者不是报仇就是抱怨,凡投信者必需奉上丰厚的报酬。江洛白眉毛轻佻手捏状纸却没有打开,“你给我念念。”
林萧从他手里拿回状纸展开念了出来:“小人齐家之子齐恒,两日前镇北将军率军途经我齐家镇,屠我村民上百人。无缘无故虐杀手无寸铁的百姓,小人手上有镇北将军部下的令牌和他在场脱下的一块铠甲为证。小人愿奉上全部身家财产,求诺河令主还我齐家镇一个公道!”说完他讲状纸攥在手里。
江洛白笑出声来:“好一个镇北将军啊~才回来就给我带了桩生意。”
手里的茶杯随即落地摔个粉碎,吓得林萧一哆嗦思索再三他开口辩解道:“令主...或许是夜黑他看错了人。”
回想刚刚在宫里看到祁渊澄确是风尘仆仆的模样,眯上眼在脑海中还原他身上的盔甲。片刻时间江洛白起身走到他面前:“证据确认过了?”
林萧打开身后的包袱,一块令牌和小块铠甲部位出现在眼前。“令牌确实是镇北将军部下所属,至于铠甲...”
江洛白频频摇头叹着长气感叹道:“他的身家财产有什么?”
林萧楞了一下,再从腰间取下一个小包袱。打开里面装着的是一串珍珠项链外加一些碎银,江洛白拿起项链观摩了一阵,又放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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