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行很是想要留下,但还是轻轻推开那人准备起身:“不了。”谁知刚起来一半,就是一晕。他只好又坐了下来。这人昨夜淋了雨本就受了寒凉,刚才又把外衣给了郑天诏,自己却是有些受不住了。郑天诏还并未察觉,依旧笑着:“你还真是,想留我绝不赶你,何必心口不一?”独孤行没有应声。
郑天诏把手环在那人腰间,又凑近了几分:“既然不愿走,那就在这陪我嘛。”独孤行心中又是一动,很想把那人拉过来揽在怀里。奈何这风寒来的很快,他已有些无法招架。他许久才开了口:“我外衣呢?”语毕还打了个冷战。郑天诏这才反应过来:“还在内室,你这是……”独孤行只回了一句:“冷。”
郑天诏看了看这人脸色,顿时一惊,跑进内室拿了外衣出来给他披上。独孤行还想再次起身,郑天诏却按住了他:“还想去哪?”“回去。”郑天诏无奈,直接扶起独孤行,连拉带拽把人拖进了内室放在榻上:“你且歇着吧,这幅样子还能回得去不成?柳家军那边我帮你道一声也就是了。”独孤行微微点头。
郑天诏便轻手轻脚退出了内室,再次去了训练场。见郑天诏又回来但不见副帅,将士们都是有些奇怪。贺严迎上来:“副帅夫人再次前来所谓何事?”“独孤感了风寒,正在我府上修养,今日就不回来了。”贺严应到:“属下明白,谢夫人转达。”见郑天诏离去,贺严心中好笑:这副帅还真是好命,竟这时感了风寒。这番,郑天诏可就要着急了。
郑天诏从训练场离开,又朝着太医院去了。向太医取了些治疗风寒的药,又急急忙忙回到了府上。此时,独孤行已经睡了。郑天诏这时才见到他卸去那冰冷之气的样子,竟觉得有些可爱。走近细看,他发现独孤行额上已出了一层细汗。看来不论多么健壮,都还是会有这难过的时候。他找来一条手帕,轻轻拭去了那些汗珠,又帮那人把露在被外的胳膊放进被里。做完这些,郑天诏才再次离开,来到外室寻起了煎药的锅子。
郑天诏哪里煎过药,不过因念着这人,又着实不放心那些成天无事可做的太医,便直接抓了药回来打算自己动手。这倒是也难不住他,只不过这草药味使他有些生厌罢了。独孤行一直睡着,也不知何时能够醒来?郑天诏有些担心,好几次进内室查看。
傍晚时分,内室里有了动静,郑天诏赶忙走了进去,问道:“醒了?怎样?”独孤行的语调依然有些无力:“不好。”这回答倒也不再遮掩,很是干脆。郑天诏心中一喜,不论如何,这木头终于不再瞒着自己。“既然如此,今晚就不要回了。我已向贺严说过了,你不用挂心那边。”独孤行坐起身子:“好。”郑天诏出了内室,不久便端来了一些饭菜:“多少吃点,我叫人专门备的。”
独孤行也不推辞,从上午睡到现在,还着实有些饿了。他一向是雷厉风行,就算是不适但依旧吃的很快。郑天诏在旁边看着,心中暗惊。等这人吃完,郑天诏收拾了东西,又道:“我去太医院取了药,晚上记得喝了。”独孤行的话还是不多:“好。”
到了晚上,郑天诏又看着独孤行把药服下这才放心。看着他再次躺在榻上准备入睡,郑天诏便向外走去。谁想那人却扯住他的衣裳:“去哪?”“这府上就这一张榻,我去外室睡上一晚。”独孤行却是微微发力把郑天诏拽了下来:“不必,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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