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一个月内,边伯贤再也不曾找过林叙了。
在这个不大的房间内,吃喝都有人管,还有单独的卫生间,她也乐得清闲。
若不是心里担心着金钟大他们,她觉得住下去也不会怎样,可是毕竟内战还在继续,清闲什么的实在有点不符合现在的情形。
林叙无聊时便会一边玩弄着管家替边伯贤送给自己的新鲜玩具,一边看着窗下人来人往的士兵。
前人经验证明,这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只要能沉下心来仔细观察,就一定可以找到破绽。
国民党的士兵在不想内战的情况下面对内战,本就军心松散,虽说下面人来人往,但是少有不偷懒的士兵。
林叙伤已经好了大半,她坐在窗前,装作不在意的一会看看远处总统府高高飘扬着的青天白日旗,一会低下头看看懒懒散散守着自己的国民党士兵。
到了晚间十一点左右,还会有一些士兵受不了困意的眯一会,睡不着的士兵除了少有的几个不动摇外,其他的都是怕鬼的小士兵,一到晚上就吓得发抖。
边伯贤静悄悄的推开门,视线扫到窗前发呆的林叙,站在门边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他很后悔,后悔那天的冲动。
林叙疲倦的闭了闭眸子,懒散的揉了揉自己酸痛的脖颈。
林叙:要不就出去要不就进来,别堵着门口。
边伯贤抿抿唇,一步一步的走到她身后,温暖的大手抚上她摸起来有些寒冷的脖子,轻轻按摩起来。
大概是知道反抗没什么意义,林叙只是淡然的笑笑,眼神从未离开远处总统府的党旗。
不知此时的***在想什么呢,按历史的进程,现在已经是解放军反击的时刻了,国民党的人大概都是人心惶惶的吧。
林叙恍惚间闻到一股血腥味,与这屋子里的干爽清香格格不入的血腥气息。是边伯贤身上的,他受伤了。
他低下头,凑近她小巧的耳垂,深深吸了几口气。
边伯贤:林叙,我心悦你。
她讽刺的笑了笑,神情越发冷然。
林叙:那朴柒染呢,你可还记得她?
即使是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她对那个叫做朴柒染的女人都带有无尽的同情。
听名字就是个与世无争的女人,朴灿烈说过,她和她很像。
边伯贤的身子顿时僵硬了,覆在林叙脖子上的大手也不再动作了。
边伯贤:你…都知道了…?
他的声音带着丝丝颤抖。
为了后续计划的顺利进行,林叙暂时不敢刺激他刺激的太过,只是释然的笑了。
林叙:十几年前就知道了。
从十四年前她刚刚入党的时候就知道了。
边伯贤突然很怕,怕她觉得自己拿她只当代替品……就算以前是,可现在他从未那么想过!
边伯贤:我没有拿你当代替品!……
林叙烦躁的拿掉他放在自己身上的手,打断他的话。
林叙:即使现在没有,以前也没有吗?!你当我瞎?
边伯贤失神的向后退了几步,却突然觉得自己身上的伤被撕开了,痛觉传遍四肢百髓。
对啊,她不是瞎子,更不是只看中现在的人,两个人认识了十五年,他拿她当了十五年的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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