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希言说着,眼泪噼里啪啦往下掉。她拉开顾玄依的衣领,冲着顾玄依的肩膀,一口就咬了下去。他吃痛,放在叶希言腰间的手也加重了力道。
顾玄依的心里有一个巨大的空洞,他需要叶希言把它填满。他需要用刺痛叶希言的方式,证明自己在她心中的地位。
叶希言泣不成声,松开了手,说“我没有,我没有”。
顾玄依问:“没有什么”?
“我没有像对你似的,对待过任何人”,叶希言说。
顾玄依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将叶希言搂在怀里,他的心好像没那么痛了,但是,他在干什么呢?叶希言和太子已有夫妻之实,他在意的那些还有什么意义。他想找叶希言确定什么?又想要什么答案呢?
顾玄依把头埋在叶希言的脖颈间,闭着眼睛,恢复了理智的顾玄依轻声地哄着“不哭了,言儿不哭了,是我错了,不该这么欺负你,言儿不哭了好不好,我错了”。
顾玄依的手在叶希言如雪的肌肤上抚摸过,如羊脂玉般滑滑的手感,让他心里痒痒的。随着他手上的动作,他能感受到怀里女子的颤栗。
叶希言说:“我愿意”。
顾玄依问:“你说什么”?
叶希言很认真的说“我愿意”。
蚀骨的思念,顾玄依不打算再克制自己的真实想法,他把叶希言放平,附身就压了过去。叶希言的头有点悬空,她一只手扶着顾玄依的肩膀,应承着顾玄依的动作,另一只手指插进了顾玄依的头发里,他用力吻,她也用力地按压他的头,像极了一种鼓励。
当顾玄依要更深入的时候,她却慌张地说“我愿意,是说我愿意和依哥哥一起死去”。
叶希言说:“如果,这是依哥哥想要的话……今天也可以……”,她的脸上是真挚和果决。
此刻,顾玄依眼睛里是化不开的深情。他没有停下来的打算,更要抬起叶希言的腿,叶希言说“不要!依哥哥不要!我已经是他的人了,我可以死,但是不能背叛他……”,听她这样说,顾玄依停下了动作,看向叶希言,她却说,“我知道,你也不会背叛他”。
她甚至不敢在提及太子的名讳,因为对她和顾玄依来说太子的恩情太沉重了。顾玄依呼吸沉重,强迫自己压下想要她的冲动,把手伸向了她。这个动作,却让叶希言羞怒。顾玄依看着黏糊糊的手,仿佛很满意。
顾玄依看着自己手上的粘稠,很认真地问叶希言:“言儿……你真的不要吗,不需要吗”?叶希言浑身像是被蒸熟了的螃蟹,被问的哑口无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谁知道她这个身子见了顾玄依之后,会这么没出息。顾玄依看着叶希言的样子,忽然就特别满足,一种心灵上的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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