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回了清酒殿。
此时屋外已开始下起雨来。雨势浩浩,着实来势汹汹。
司晚棠拿出笛子,放在嘴边。突然屋外一声炸雷,像要撕裂天际一般。司晚棠手一抖,笛子落在地上。
南墨凉起身捡起笛子,递给司晚棠。然后转身背对着司晚棠。司晚棠正要继续吹的时候,身旁突然悠悠的传出了箫的声音。
司晚棠一愣,南墨凉会吹箫?
南墨凉此时一身墨袍,青丝披下,骨节分明的手指轻捏着箫,宛如细水长流般细腻的箫声,更衬得南墨凉清风道骨。
一曲完毕,司晚棠不得不钦佩南墨凉吹箫的本事完全不亚于自己的笛子。此时雨声渐渐小了下去,显得清酒殿更加的寂静。
司晚棠“云楚王的箫声真是不错。”
南墨凉:“是么?”
南墨凉转身,轻笑
南墨凉:“那你是否觉得我这个人不错么?”
司晚棠“不觉得。”
司晚棠见南墨凉这么轻佻,直白地开口。
司晚棠“你要怎样才能放我出去?”
司晚棠又提到了这个问题,皱眉开口。
南墨凉脸色暗沉了几分
南墨凉:“我倒是好奇,宫中到底有什么,让你这么魂牵梦绕。”
司晚棠“我跟她的关系非同一般,从我记事起,她便一直伴在我身边。虽然我们二人身份不同,但我看得出,她是真心对我好,但她被人害死了,我自然要入宫为她报仇!”
司晚棠越说越激动。
南墨凉眉头紧拧了几分,脸色愈加难看,他并不知道整件事情的内幕。一刹那以为司晚棠口中的“她”是个男人。
南墨凉:“非同一般么?”
南墨凉眸色染了阴婺,冷意渗透全身,心中却是有几分失落的。
司晚棠“是。”
司晚棠抬眸看着南墨凉。
南墨凉:“倒是我打扰了你们二人,是么?”
司晚棠“云楚王,我不知你是如何想的。你是皇室的人,我是青楼的戏子,我们二人身份殊途,你喜欢我什么?”
司晚棠皱眉开口。
司晚棠“入宫,确实九死一生。或许我报得仇后终生困入宫中,或许死于宫中,但我不能忘恩负义,她待我极好,就算以死相报,也是此生无憾。”
南墨凉脸色阴沉,紧握箫,擦身过司晚棠,转身大步离开了清酒殿。
司晚棠看着空荡荡的清酒殿,明明应该释然,却心中有几分堵着般的难受。她有几分想不通,他为何生气?
殿外。
南墨凉脸色可怖,冷声开口
南墨凉:“萧樘,给本王查,当年,在司晚棠身边的那个男人,是谁。”
萧樘虽然大脑还是茫然,却还是领了命。看南墨凉带着怒气往前走,又想到了刚才南墨凉说的话,心中也知晓了几分。
萧樘:“是。”
————————
翌日。
屋外是淅淅沥沥的小雨,在窗檐上形成一片雨帘,窗外青山树林在雨帘上都显得朦朦胧胧的,空气中弥漫着泥土的味道。
不时来一阵风,雨丝斜打在窗户上,丝丝的声音很好听。窗户上残留雨划过的痕迹,模糊不清。
山药今天早上飞走后,还没回来,慕清枳有些无聊。
慕清枳:“容言轩,你会下棋吗?”
与容言轩待了也快有半个月了,一回生二回熟,慕清枳也就不再装腔作势地再喊容大夫了。
容言轩正在看医书,听到这句话,身子微微一僵。
容言轩:“我不玩这么无聊的游戏。”
慕清枳:“你不会玩吧?我教你我教你。”
慕清枳朝容言轩招了招手。
容言轩:“我当然会下。只是今日没多大心情。”
慕清枳眯了眯眸子
慕清枳:“那你跟我来一盘,让我看看你到底会不会。”
容言轩起身
容言轩:“下就下。”
慕清枳兴致极高地落下一子,她倒是打算让让容言轩。
只是五个回合,慕清枳一脸懵地看着棋盘,她已经完成了五个子了,而容言轩却在无关紧要的地方拦着下了四个子。
慕清枳:“……”
慕清枳抬头,抱着怀疑看着容言轩
慕清枳:“你不会下?”
容言轩:“咳。”
容言轩把脸转向一边,刚开始的时候,他想他不会下棋也是见过别人下棋的,还没搞明白局势就被慕清枳揭穿了。
慕清枳笑得花枝乱颤
慕清枳:“医术高明的容大夫居然不会下棋……”
容言轩:“你该换药了。”
容言轩尴尬地起身去拿药。
容言轩娴熟地给慕清枳换好了药之后,突然一顿,细细打量着慕清枳的小腿。
慕清枳警觉地瞪了容言轩一眼
慕清枳:“你看什么呢!”
容言轩:“你的腿,没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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