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圣贤分析着说:“从舞曲开始的时候,他们五人精心策划的行动就开始了。顾晓梦邀请森田共舞,吴志国去盥洗室切断电源,他的固执请教差一点耽误李宁玉偷刀,不过李宁玉又巧妙地利用到我的座位谈话为由,顺理成章经过森田的餐桌拿到餐刀实施刺杀,五个人的配合简直天衣无缝。”
顾晓梦指出金圣贤:“您编的故事真是漏洞百出,那么我想请问,我们五人合谋杀害森田大佐的动机是什么?”
李宁玉突然问金圣贤:“你为何这么恨我?而且还处处的针对我,为什么?”
金圣贤有些不明所以。李宁玉提起:“在破译开始的第一天,金圣贤就几次三番地在森田大佐面前诬陷我,想要置我于死地,现在森田大佐不幸遇难,他又得紧紧抓住最后一次陷害我的机会,不惜株连自己的几位同事,到底为何要把我赶尽杀绝?”
吴志国承认:“我确实在灯黑之前,是去过盥洗室,但里面有人没能进去,并且有人作证。”
李宁玉直指金圣贤:“你也去过盥洗室吧?并且这是你自己亲口承认的,所以一定是你断的电。按你所说,我们要事先知道森田大佐的毒气计划,才有可能串谋合作,可你又说是顾晓梦在跳舞时,森田告知的计划,那也只能是顾晓梦临时起意杀人,怎么可能会有五人合谋。
李宁玉反指控金圣贤:“你一定就是敌方的间谍。”
三井寿一承认李宁玉说的话:“这艘船上确实混进了间谍,那就是金圣贤或者是李宁玉杀了机要员偷发电报杀了森田大佐,为的就是把情报传出去。森田大佐被杀的原因根本不是谁想逃命,而是唯有杀了森田大佐,才能吸引所有人的注意力,偷偷地将情报传出去。”
金圣贤自认为的说:“那封密电是李宁玉破译的,那就没有我什么事。”
在场的顾晓梦、金生火和吴志国三人斗智斗勇,故意互相扑咬对方,意在把嫌疑引到金圣贤身上。
李宁玉还质问金圣贤:“你总是陷害我,难道真的是因为嫉妒我的才能吗?”
白小年趁机指控金圣贤:“你该不会是斯大林的间谍吧?你的履历上写着经人资助进入日本陆军士官学校,妻子身份不明,在这期间还结识了爱国社的创立者,从当年的寒门学子到如今位高权重,一切的好运都是从当初资助你去日本留学开始的,你是否能告知资助你的人的身份?”
白小年凭借自己过目不忘的本事,说出了金圣贤的履历:“而在你进入满洲国保安局第五课后,四年的时间就发生七次严重泄密事件,每一次都是和日本军部对中共战略部署有关。你的履历上写无子女,可你长期秘密资助一个俄教会里的十五岁女孩,此女孩是中俄混血,有理由怀疑就是你和白俄妻子的女儿,你身上的这些秘密拼凑起来可是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跟苏联有关,跟你的间谍身份有关,而你又无法反驳。”
金圣贤为自己辩驳:“机要员被杀时,我有不在场证明,当时我正和森田大佐和三井少佐在一起。”
李宁玉故意问三井寿一:“你们是一直在一起吗?”
根据三井寿一的回忆:“中间有一段时间金圣贤确实离开过舱房,这么说来金圣贤确实有杀人的时间。”
三井寿一怒斥金圣贤:”发往剿总司令部“裘庄”的那封电报是你发的?”
金圣贤的语气也变得无奈起来:“那封电报发往剿总司令部,我怎么可能会那么愚蠢。”
李宁玉指出金圣贤:“将电报发往剿总的好处是,可以把嫌疑人集中在我们五个人身上。”
金圣贤十分恼怒,可他现在也是百口莫辩,于是告诉三井寿一:“李宁玉现在极度危险,恳求三井少佐马上执行森田大佐生前的命令释放毒气,剩下的这些人中总有一个是窃取机密和杀害森田大佐的真凶。”
众人纷纷劝三井寿一:“请三井少佐明辨是非,金圣贤这是深知无法辩白要拉大家一起垫背。”
结果三井寿一却令人带走李宁玉一人,并宣布:“找到凶手的李宁玉可以活下去,而剩下的人都得死,但大家的授勋不会取消,你们也会跟森田大佐一样受到最体面的葬礼。”
就在大家绝望等死时,舱门却打开了,只见李宁玉迎着光走来,顾晓梦坐在那里绝望的眼神中终于充满了光亮,她知道他们获救了!
白小年意味深长问顾晓梦:“你该不会真的认为是金圣贤杀了森田?”
顾晓梦只是笑笑并没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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