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自己真该把他的话奉为圭臬,后半夜的天折胶堕指,他竟然扛得住?
真是拿腔作势,灭绝人性。
若是我定是靡不有初,鲜克有终。浑浑噩噩地蹭了蹭脸前的胸膛,我如槁木死灰一般在他宽厚敦实的胸膛上肤粟股栗般的颤抖着。
天知道我现在到底有多痛楚彻骨,剥床以肤。
这样可恨的人,我连他是谁都不知道,真是憋屈得慌,如鲠在喉。
不争气的绷着嘴巴重重地吸了吸鼻子,我有些许哽咽。
握着我的大手似乎因此听到了我的哽咽声明显沉沉一顿—
昌胤:知道疼就好。
他阴冷地宣告,英锐之气震慑四方,容貌如画的脸上冷峻淡疏,冰冷的如雪山将崩。
眉长入鬓,披风下的那双湛蓝色的眸子刹那变得寒冽而凉薄,倒映着斑驳的光影。薄薄的嘴唇危险性的紧紧抿着,隐隐约约像是有一万种琉璃的光泽在黑夜里高傲逼人的在流动。
或许是因为那人本身自带关爷之勇的缘故,浑身散发着的那种神秘而诱人的冰冷气息,盛气凌人的让万物都为之动容。
万物其中,当然包括我。
我能感觉到青筋隆结的那双大手从起先的苍劲有力斯时变的松弛了许多。
就比如说现在,他甚至可以称得上已经完全松开了对我的牵制,与我合二为一。明显带着一种拄颊看山的味道。
因为,身如玉树的他全身都挂了我的身上。
这样的直接后果就是吓的我如挺尸一般连动都不敢再动。
一时间我心绪百般,不时的伴有心余力绌之感踣地呼天。
而此时的擅玉琯呢?
那双如天山之巅神圣池水的眼波却暗藏着锐利如膺般烁烁不定的萤火,扑朔迷离。
他把手臂放在了轮椅上,单手支着下巴低垂着眼睑,橙黄色的火光把他的白发上都染成了温柔的琥珀色。
他美的如同人间尤物。
下面……很冷很潮湿吧!
他止不住的去想她的身体怎么可能抵御的了地上的寒气重重。
终于—
他缓缓启齿,隐忍着情绪叹了一口气。
擅玉琯:丫头……
温柔谴倦的声音低低传来……
擅玉琯:我的燕歌女王!
纤长的食指悠悠拾起,他优雅地掐指一番。然而,下一秒他脸上的表情立刻瞬息万变,怒气横生。
擅玉琯:我既能知天下事便知你此时处境。
她……受伤了!
向来温柔的声音此时已经变得喑哑难分,完完全全是另一个人。
擅玉琯:本想带你见他,现在看来不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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