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早说嘛!
这话一出来,我果然乖乖听话的缩了一下脖子,再也一动也不动,活脱脱一条被牛角叉住了的死咸鱼。
不过我还是暗暗地嘘了一口气,毕竟他这是放弃了立刻弄死我的打算。
我佛慈悲,真是三生有幸。看来来年是一定要为我燕歌子民减免赋税以慰上天好生之得的。
我呆若木鸡的思绉着。
可是某人却不给我一直思考的时间,微风一吹,他那如水草一般的长发便拍打在了我的脸上悠悠地摩擦着我的肌肤,让我心痒难耐。
我一向自制力就薄弱,这赤裸裸的挑*逗对于我这个不经人事未经情场的小姑娘来说本就不是人该干的事。
我嚅嚅地怯懦着心花怒放,还是揣揣地嘟起了小嘴伸出了舌尖儿舔了舔某人捂着我嘴巴的手心,放肆的在他的手心里甩着舌尖打圈画弧,好不胆大。
这真不该怪我的。
怪他自己咎由自取的。
那一瞬,好不容易来的平静终于被我打破,因为我明显感觉到他的身体忽地一僵,看着我的视线甚为森然,湛蓝色的瞳孔隔着黑夜不时的反射着一半嘲讽一半嗜血的诡异光芒盯的我全身发麻。
昌胤:相信我。
我瞪大了眼球。
昌胤:你要死了!
没有一点温度的声音在我的耳边打磨,他的手掌终于耗尽了对我所有的耐心直接捂住了我的口鼻。
这次似乎玩的有点大了。
我似乎心尖上生出了死有余辜这四个大字。
窒息感开始铺天盖地而来,我急的眼睛里都憋出了水花。
大坑外擅玉琯还在借着橙黄色的火把光不厌其烦的喊着我
擅玉琯:丫头丫头……
他的声音真好听,他的衣服真好看,黑色华服的宽袖上绣着大朵大朵的花,异常的绚烂。
可是离我却真的遥远。
短时间的憋气让我胸腔内的血压上升,由于静脉血心受到了阻碍,造成心脏输出量减少充盈不够,我的大脑便开始了一会儿微有眩晕一会儿微有困倦的现象,甚至还不时的伴有恶心、耳鸣和眼黑。
我开始祈求擅玉琯能在我死之前带我走。毕竟我俩之前如此那般心有灵犀过,难道不是吗?
咯吱咯吱—
咯吱咯吱—
久违的轮椅声终于出现在我头顶上空时,借着橙黄色的火光我隐隐约约看到了擅玉琯的侧脸,灿若琼花的俊颜妖艳的一塌糊涂却又高雅的不染一尘。
这样的人—
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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