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不能说话。
擅玉琯那个怪人。
狐若给我开了锁后便被他差遣了走,他只是附在狐若耳边低语了一些话。可却并不给我解药。
我没法,心不甘情不愿的把他从地牢里推了出来,期间没少对他的轮椅做些情绪性的动作。
他倒是不生气,脸上始终挂着高雅温柔的笑容,拍着我的手面有暖暖的纯洁无暇的温度。
我盯着手面上被覆盖的这双修长好看的手,神色懵懂。
很想知道他曾经爱着的那个女子到底是个怎样的守护。
因为我并不是念苍嬊。
擅玉琯:丫头……
他拖着重重的鼻音,口齿不清的叫我。
我不想理他。
擅玉琯:你不用担心芙锁,过两天我会派人把她送回来……
他的目光聚焦在我的脸上,声音低沉沙哑的让我以为他在哭。
擅玉琯:玉琯岩抓错了人……
擅玉琯:所以……需要委屈她在玉琯岩呆上几天。
原本盛着笑容的眼睛突然间变得涣散起来。
伊人夕岸,许多年以后,我都还记得后来的这一幕,他眯着涣散的眼睛看着我的时候有光打在了他的脸上。
好看的俊脸沧桑年倦魅惑的一塌糊涂,如暖烟初妆。
心中有什么东西在轻轻的微颤,我突然没有勇气对视他眼中炙热滚烫的光芒。
擅玉琯:你为什么不敢看我?
他突然笑了起来,一副探寻的模样。
我慌乱的把他的头推转了过去,只想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可是这个地牢建的真不是一般的狗血。
里里外外到处都是机关术,断桥、暗格、壁画、残香、刀山、火箭、八卦阵……在我觉得我会死在这里的时候,擅玉琯却告诉我说我们出来了。
擅玉琯:这是我设计的机关城牢,没有人比我更了解这座地牢的布局。
他平静的说道,我看见他伸手推了推手上的玉扳指,玉扳指闪出来的光芒倒映在石头上。
地牢的门便开了。
我看了看他手上的玉扳指。
他顺着我的目光看下去,还是在轻轻的笑。
擅玉琯:丫头?
好漂亮的玉扳指,闪射出来的光芒如同红尘画卷里的盛夏光年。
他拉住了我的手。
擅玉琯:这枚玉扳指是这座机关地牢的钥匙。
我愕然的看着他把那枚玉扳指带到了我的拇指上。
擅玉琯:钥匙只有一把!
我吓呆了。
擅玉琯:你可不能弄丢了。
我能感觉到自己的手在颤抖。
他怎么可以如此信任我。
我不愿意去相信。
就算我再脑残,我也知道这枚玉扳指不是一般的玉扳指,它不仅是能调动天网的令牌,它更是玉琯岩的"玉玺"。
没有这扳指他怎么发号施令?怎么做他的城主?
不行。
这种事儿我做不出来,我和他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不想和他牵扯不清。
我大力的抽开了他的手,想把他套上我拇指的玉扳指给去下来。
他却双手环在胸前仰着头对着我傻笑。
擅玉琯:傻丫头……去不下来的。
……
擅玉琯:只有哪天我死了,不能再守护着你了……
擅玉琯:那扳指才会从你的手上脱落下来……碎成两半。
擅玉琯:人在玉在,人亡玉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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