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嘴角勾着魅惑人心的笑容却让我举刀的手颤抖不止。
这个昂藏七尺的须眉少郎……不会没有被我迷晕吧?
天!
思及此我吓得哆哆嗦嗦一屁股坐到了他的身旁。
忙从怀中揣出那个装在檀香木里的小药膏,心虚的检查,思考着要不要再往尕寅的嘴里倒腾点儿。
晃神儿的时候,芙锁扑通一声跪到了我的脚下,拉住了我的手。
我傻了。
芙锁:太傅位列三公,居于正一品位,还有先王御赐的太傅匾额,陛下你不能杀。
如果刚刚我的头上是飞过一群乌鸦,那么芙锁接下来的话却是让我头上飞过的那群乌鸦全部都摔死在了我的脚下。
芙锁:太傅若死,燕歌必定大乱。
芙锁:太傅虽然处于专制统治者的核心位置,还是统治四方的高级代言人,更直接参与国家大事的决策。可是陛下您不得不承认……
非钰:承认什么?
芙锁:承认自您接位以来燕歌的大小国事都是由太傅为您帮衬,陛下若是想动他也绝不应该是此时。
我的嘴角抽搐。
非钰:然后呢?
芙锁:然后……陛下……您也……确实该服从太傅的管制行弟子之礼。
芙锁的最后一句话声音虽说如苍蝇一般嗡嗡小,但是我还是听的真真切切。
她的言外之意说我不是个好皇帝。
我后来回到宫中翻了翻历代史官编著的明君书籍,才发现这话说的我也确实……不太冤枉。
那书的开篇写道:为君之道应用良将信忠臣。
我咬了咬毫笔,歪着头想了想还是决定在这句话后面画了个叉。
第二卷写着勤政爱民,整饬吏治以安边陲貌。
我掰了掰手指头算了算,这两年燕歌和平昌大军打仗没少劳民伤财,不仅没有做到勤政爱民反倒事半功倍。
索性叹了口气用毛笔把这行字给涂去了。
第三卷写着恩威并施,泽遍八方,威加四海而受万国来朝。
我尴尬的干笑两声后,便把这页纸给撕了去擦屁股。
不过,我确实做到了所有明君皇帝都做不到的一件事:
垂拱而治,无为而治。
这样一算,我发现我坐的皇帝之位更加的凄惨可怜!
我拉着芙锁去燕歌最繁华的中心圈去逛街,因为我并不想回宫看到尕寅。
好多新奇的小玩意儿我都不曾见过。
因为尕寅那个变态的人不许它们出现在我眼前。
曾经有个老臣给我送过一只会跳舞的孔雀模型,可是尕寅却只看了一眼就把它给砸的粉碎。
想到这,我还是会对他生出怨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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