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我虽然冠冕堂皇的一再要求攘夷安国,但是只有我自己知道我厌恶战事。
毕竟我不仅是皇上,而且还是一个文化人。
我虽然也会耍贱,但是此贱非剑。
我不会武功。
当然花拳绣腿我还是会一点的。不然在那高大而威严的深红色高墙里,我不得无聊死?
陪我耍的是御书房周围站岗的一队武艺超群的锦衣卫,可是他们都打不过我。
在我面前他们喜欢一个个拔起剑就闷着脑袋往我面前冲,而且个个步履蹒跚总是能令我气血翻腾,我以为我们会双掌生风左右变掌打的噼里啪啦,岂料他们却总是在我面前引剑而舞,欢颂今世。完全无视我的存在。
真是败北。
所以很多时候我虽然也喜欢耍剑,但却是长剑在鞘,如同迟暮之年的老人偶尔会拿出来削个苹果。
确实大材小用。
我吸了吸鼻子,扫了一眼擅玉琯。
轮椅上的他剑眉紧蹙,发梢在清风中妩媚地打在他的皓腕之上,长长的袍摆铺泻在一地。
貌似,他有些……紧张?
唔……不、不会的。
我被自己这个荒诞的想法吓了一跳,忙搓了搓手。人家可是能知天下事能杀天下人的一城之主。
所以,对于他口中所说的子时某人会经过这里,我当然没有丝毫的怀疑。
转身从不远处抱了块大石,我麻溜的脱下自己的外衫垫在了石头上坐在了擅玉琯的旁边。
擅玉琯:其实……
擅玉琯:我知道有个坐的地方比你屁股下的石头要舒服的多?
他兀自痴笑的声音传来,垂着眼睑瞅着我。
哦?我摆了摆袖子,挑了挑眉。
擅玉琯:你个笨蛋,当然是我的腿上了。
他咯咯的笑声温柔传来,捂着嘴的偷笑,满脸明媚的模样让我看到晃神儿。
可是,这些却只有一瞬,因为下一秒他就突然想起了什么。
我看到他的拳头突然攥在了一起,神色也突然间暗淡了下来。
然后……便是闷声的咳嗽。
我想起了什么,心没由来的颤了颤。
终究……是那么敏感吧!
我小心翼翼的看了看他那双僵硬如铁的腿,故作轻松的拍着屁股站了起来。
然后……
坐了上去。
我不知道背后他的目光是怎样,但是我却听到了他呼吸的紊乱声,杂乱无章。
他沉默着,抬起的双手在我的胸前起了又放。
我感到有些好笑。
不过,我觉得他终究还是自制力薄弱。毕竟他还是从身后紧紧的抱住了我的腰,我拍了拍落在我腰间的大手,无声无息的安慰。
他的头抵着我的后背在颤抖,泪水如芒刺一般扎的我浑身不舒服。
这就有些尴尬了。我忧郁的抬头看了看天。
果然,男人和女人一样还是不安慰的好。
一安慰,事情就会变的一发不可收拾了。
我揉了揉眼睛。
看来我要在他腿上坐到子时了。
这个感觉不太妙。
我打了个哈欠,觉得他哭的也差不多了便从他的双腿处跳了开来,戏谑的看着他挑着眉头。
谁知,一扭头却发现某人已经歪着头靠在轮椅上–
睡着了。
操–
我双手叉腰的瞪着眼前的睡美人。
这个时间他竟有心情睡觉?
我甩了甩双手,左右二手落在了他的轮椅两侧。
因为,我总觉得这人是在装睡。
果然–
我的眼睛刚停到了他的正脸处时,他清澈见底的眸子便睁了开来。右手一个力道把我拽到了他的怀里。
擅玉琯:原来,所有人的偷吻真的都是这样开始的!
他叹了一口气,嘴角笑意明显,戏虐的看着我大眼瞪小眼。
接着,他说的话让我想死的心都有!
擅玉琯:丫头,你不用学我偷偷的亲……
擅玉琯:我觉得……
擅玉琯:我们还是光明正大的亲比较好!
他看着我的目光闪烁,哪里还有之前那个敏感男子的模样。
擅玉琯:你不会以为我刚刚在哭吧!
我被他一语中地,弄的一愣一愣的。
擅玉琯:你放心,我虽然腿不能动,但是……
但是什么??
擅玉琯:但是还是可以人事的。
他的手指在我脑袋上轻轻一弹。
他既然这样说,我当然得赞同的点头。
毕竟这是件可大可小的事。
如果我摇头他肯定会双手一摊,嚷嚷着丫头丫头我们可以在床上试试,可是这又没有床,他肯定又会说那我们在石头上打场野战吧!
我没这么傻,要往虎口上去送。
虽说对于瞎想中的那稀罕事儿确实让人动容且意乱.情迷,虽说我也比较期待有场干柴烈火把我烫的体无完肤。
但是–
床还是不能随便上的,更何况我自己本身还认龙床。
所以只得僵硬的对着他点头,面容上是掩饰不住的失望。
真是可惜!
我匝了匝嘴吧!
这样一个美男子啊!果然,我也比较色了。
等我回过神儿来的时候看到的是擅玉琯停留在我脸前的唇。
娇艳欲滴呀,真是!
我能感觉到他的呼吸扑在我的脸上,痒痒的。
可是,他的目光却越过了我直直往我身后望去。
眸子中的温暖笑意瞬间消失殆尽。
擅玉琯:你看,丫头有人来了!
朕与将军敲东床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创文学网http://www.tcwx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