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落觉得脑壳有些疼,她只猜测她师父的出身不简单,却不想竟如此复杂,西越候是谁,统领西越属地数十载,西渊皇帝潇寒清的救命恩人和拥立者,说他是西渊的实际掌权人都不为过,她师父竟是西越候唯一的嫡系侄儿。而她的师娘,气质清冷、气势压人、腰缠万贯,举手投足间皆如诗似画,仿若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最离谱的是她与师父竟还有血海深仇,她看过那么多话本子,还没有哪一本敢编的这样不切实际。
“我对这丫头的命没兴趣。”苏烟道,“我只问殷梓墨到底想干嘛?这千里簪本是一对,里面各封存着一对儿情蝶,当抚摸其中一只簪子时里面的情蝶变会发出信息,而另一只即便隔了千里也能收到信息,我当初给他那只簪子是要时刻知道他一直活着,因为他的命是我的,我不同意他不能死,他也答应我只要他不死簪子绝不会离开他片刻,可如今他却将簪子给了这丫头,他是要不经我同意便去死吗?”
“这……”顾沉有些紧张了。
“不是啊,师娘,”雪落也忙道,“师父给我簪子时只说让我带着去找您,他说他做完他该做的事情也会去找我们的。”
“胡说!”苏烟有些怒了,“他竟敢将簪子送还给我,要不就是要死了,要不就是他有别人了!”
这醋吃得着实有些胡搅蛮缠呀,雪落叹了口气,辩解道:“不会的,师娘,师父他这十几年过的像个幽灵般,没哪有女人敢靠近他。”
“我要见他!”苏烟这话是对着顾沉说的,顾沉一愣,支吾了一会儿,道:“但,但先生,先生他在候府里呀。”
“你既有办法来,难道没办法回吗?”
“有办法,有办法。”顾沉忙回道,“不知夫人想何时动身。”
“现在!”
“现在?!”雪落惊了一跳,忙道:“那你们若要去西渊,是不是将我放了。”
“放你去哪?回靖禹王府吗?”苏烟质问道,柳眉一横,道:“今天过后你便不再是靖禹王妃,我也已经放出口风,说你已坠崖身亡,从今往后你便跟着我。”
“不是,你们与楚泓琰也有仇吗?”雪落急了,“他待我不错,我被抓了他肯定会四处找我的,我也想去找师父,但我得先见见他,我得同他说一声,他不会拦我。”
“雪落,不许胡闹,他是大彦的亲王,先生是西越候的侄子,他们二人天生势不两立。况且……”
“况且,他都娶了小夫人了。”苏烟抢着说道,“而且据我所知,那位小夫人都已经有了身孕。你何必再钟情这种人呢。”
“身孕?”雪落愣住了,好
一会儿才自语道:“可他说他与江芷月没什么呀……”
“有什么不信的呢, 阿冬和你说过吧,我金绣坊可什么都收,收的最多的便是八卦流言,不过都是被证实的八卦流言。靖禹王与他的那位江小夫人关系如何我不知道,可李太医的夫人却是明白地告诉我江芷月已有两个月的身孕了,你也可以说孩子不是靖禹王的,都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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