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用值得震惊,毕竟她早就明白了自己那个二哥根本不是这样的人
她现在张大嘴巴震惊的是裴显光居然误打误撞和二哥站在了一线
这下好了,若是真相浮出水面以后,皇兄就算再有意权衡,恐怕也受不了从未怀疑过的一个亲弟弟,和两个亲妹夫…
这么算来,她换了个姿势倚靠着,这么算拉个到头来还是四姐夫天高地远的最神秘
周悦安然则到最后,倒是最不该的一个人犯了糊涂
裴显光默默认同,他虽然不认识那个四姐夫,可是听了悦安的描述,有了几分判断,能容忍四公主这般要求的男人,不是一个退让的贤士,就是一个打着贤士名号野心勃勃的狼,这么看来,传说中那游海全真的是如他想的这般了
裴显光那位姑娘先别让她露面,恐怕得先找到他幕后之人,我到要看看南国北境布下这般天罗地网,是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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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上的寺庙总是清冷一些,眼见着变天了,拂冬拢了个火盆,搓搓手,将一件绣花的披风用热气熏烤
拂冬:公主,天凉了还得加两件衣服
走进帘帐里,一个面相清冷秀丽的女子正在床上的矮桌上抄写着佛经
周玉安:嗯,放在那里吧,本宫抄好就披上,去问问我的粥怎么样了
拂冬微微欠身,便奉命去了厨房,过了好一会,周玉安才对着手哈了口气,抬手将拂冬烤好的衣服披在身上
总觉得冬日索然无趣,碳火被拂冬端进了屋子里,不一会整个房间都是暖的,只不过今日不知怎么,飞上来的烟熏得她睁不开眼睛,有些呛鼻,在外面总是和府里不同的,用手扇了扇凉风,过了一会实在觉得难忍,她向着门外望了望,想到自己打发拂冬去了厨房,才向着隔间喊了一声剪秋
可是剪秋此刻怕是也不在,许是莫须有的心理作用,只觉得越烤这碳火越呛人
女子大多数都会制香,这些雅趣的东西她身为公主也喜欢用,所以总是对气味敏感些
周玉安:咳…咳咳…拂…拂冬?剪秋!
她在大声了些问问,这房间不得久留,利利索索的套上袄子,穿好鞋子,捂着胸口下了床,直奔门外
正好赶上拂冬拿着热气腾腾的粥回来,见她这副模样,赶忙跑上去扶着
拂冬:公主!公主您没事吧
周玉安:咳…我们在这里待了多少天了
周玉安清了清有些辣味的嗓子,声音有些发哑的问道
拂冬轻轻敲打着她的背部给她顺气
拂冬:得有三四日了
周玉安估摸着日子差不多了
周玉安:明日咱们下山,你记得多跟主持说两句,然后加一些香油钱,把这里的碳火什么的都换一换,可能是有些发潮了
拂冬: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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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海全:事情都办妥可能吗?
“我办事您就放一百颗心在肚子里吧”
冷不丁的尖锐的一声划破了寂静,让人不寒而栗
黄昏的光斜着映射进来打在儒生的脸上,一面暗,一面亮,再也盖不上那与他气质不符的狠厉
“可是属下不明白,难不成您手软了?”
见人还没有,游海全将思绪拉了回来,眼睛一动
游海全:哼…不舍的?笑话,循序渐进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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