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打击属实是大了一些,悦安的手不住的抖着,只觉得一瞬间抽去了全身的力气
裴显光悦安,咱们现在不知这事情全貌,不能贸然下一步
悦安的眼睛没有焦距空洞的看着他,裴显光只觉得被盯的一声冷汗
周悦安其实我也早就该猜到…
裴显光什么?
周悦安南国早有反心,如果要是真的找人合作的话,南国现在的君主是三哥的亲舅舅
悦安手紧紧的攥着,不觉得疼了,只觉得有些麻麻的,一路麻到了心里,后怕、愤怒、担忧…这些情绪混为一谈,竟然让她哭也无泪
从没想过,“手足相残”终有一日也落在了她的亲哥哥头上
周悦安陈家是就是一把插进朝中的剑,剑指…父皇
裴显光陈章疯了?南国能给他什么好处?
裴显光想不明白,事实上,叛国的事情他始终都不明白,生于一片热土,留着同样的血脉,到底有什么可以让陈章存了谋反之心呢?
悦安对这些也不明白,陈章上至宰相,又是国公,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论地位早就位高权重无人可匹敌,陈家已至鼎盛,否则陈杨那个废物也不能任兵马元帅,她实在想不通这样的位置,到底什么没有给到他…
他若如此,那…三哥呢?
想到这里,悦安嘴角都有些嘲讽
周悦安哼…非要什么缘由呢…
裴显光陈章一脉、南国一脉、还有赵夫人之前所说的幕后推手…这其中肯定有丝丝缕缕的联系
周悦安那我们去告诉皇兄…这前线,他不能去!
她没办法想到她哥哥武力不佳,却是头阵,面临的将会是怎样的险境
裴显光不,这次不一样
周悦安嗯?
见悦安不解,盯的他有些不好意思,裴显光轻轻解释着
裴显光偷天换日…
裴显光现在不能完全断定是二殿下有谋反之心,南国本就错综复杂,难保二殿下不是受人利用
悦安点了点头,这话虽然是安慰,但是不得不说确实有效果
两人就此分开,绝口不提此事,下午裴显光仍然照常带着一行人来了家中校场上,几人陆续交给周玄安
只不过悦安觉得这个当口见几位哥哥,总是有些心口堵得慌
便提前去了街上听戏,解解心烦,只不过去得了一时,怎么能去得了根呢…悦安不耐烦的喝着茶,用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一敲桌子,看着台上来来回回的伶人,飘飘仙乐到了耳中,多少有些聒噪了
她从来听戏都在楼上,人少,肃静,看的又清楚,看多了,她也总爱写两出,老板买过她的两篇手稿,还没能编排出出新的曲目
正在这时,台上的花旦迈着袅娜的脚步一步一句唱的人声泪涕下,上面讲的是一出一洲王爷不听劝起兵造反的戏,花旦正是扮的王爷的妾室,此刻正以身殉国,绝不与叛国伙人同流合污
一介女子有此胆魄,但是女子袅娜着唱出那句“妾怎不知恩重也如山,贱命就此还,如风随叶飘飘,云散雾寥寥…”
那女子一双含情的眼睛准确无误的看上了二楼的悦安,让悦安不禁为之一震
等到戏散后,悦安派人将她叫来问到
周悦安姑娘叫什么名字?来自何处?
女孩一双眼睛卸了粉墨单纯无比,看着十五六岁的样子,低头恭敬地回道
“回贵人,我叫彩萍,是南国韦州人”
悦安闹钟响起戏里一幕狐疑的问道
周悦安你刚刚那出戏唱的不错,可是南国之事?
“正是我南国之事编改…夫人能听懂?”
悦安点了点头,看着彩萍眼中开始泛着泪光,急切的向前问道“今日有贵人到后台指点我唱这出,说二楼有位绝色佳人,是我的贵人…请贵人相助”
彩萍说着便跪了下去,抽泣的不成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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