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公子高看在下了。若在下真如白衣公子所言,岂会不识的公子大名。”听到这句话,我竟不由得挑眉,多看了他几眼,人倒是聪明,只可惜成了朝廷的走狗。轻蔑一笑,又将目光转向了六王爷,目光柔和而又暧昧:“别人不知我是谁,可是,六王爷该不会不记得人家吧?”
上官檫一听这句话,感受到来自上方审视的目光,淡然的放下手中的酒杯,看向那白衣公子:“哦?公子此话怎讲?”
装,你接着装,我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抚摸着怀里的白狐,眼中的哀怨却是表露无疑,轻叹一口气,像是再对白狐说,又像是自言自语,“哎~白狐,你可曾记得我与你说过的那位公子,为了一睹我的芳容,不惜惹怒尚书府的大公子。我原以为他只是一个富家公子,可谁知救我的竟是天朝的六王爷,白狐,你说,这算不算缘分?”
尚书府尹一听这句话,身子一抖,不可置信的看着六王爷。怪不得魅公子会派人索要八千万两,原来这一切都是六王爷的阴谋。一想到现在自己还欠着魅公子七千万两银子,这心可真是一阵一阵的疼啊。从位子上站起来,他恭敬的看着皇上,“请皇上为老臣做主啊。”
上官怀一看这样子,知道可能发生了什么事,心中暗骂尚书府尹愚蠢,可面子上却保持的很好。“爱卿何事需朕替你做主?”
“回皇上,老臣虽无何大作为,却也一直勤勤勉勉,不曾做过任何伤天害理之事,可是,前些天魅公子突然派人告知,尚书府欠下留仙居八千万两银子。可老臣,老臣一无所知啊,原以为是臣无意之中得罪了留仙居,哪想却是被陷害了啊。”
“哦?”上官怀迷了眼睛看向了上官檫,并没有说什么,可眼中的意味却是很明显。上官檫淡淡的品着手中的酒,也不出声。无意的撇了我一眼,嘴角一勾。
看着他的动作,只能自己玩了。转身看着尚书府尹,冷冷一笑:“尚书府尹怕是老了,耳朵也不好使了,谁说这是陷害了。当初可是许大公子自己说的要赎我出去,还说要将主母的位子留给我,怎么,现在想要赖账了?”
“公子在说什么?”尚书府尹疑惑的看着我。
我看着他身边的许未远和许未离笑了,“许大公子,你不会不认得我吧?”
“你,你是留仙居的花魁?”
什么,留仙居的花魁?在场的人皆是傻了眼,一个花魁竟有如此大的胆子,还敢在宫宴上捣乱?不会吧,看她的样子好像并不简单啊。
只是尚书府尹没有想到这一层,一听自家儿子的话,瞬间有了骨气,“哼,不过就是一个妓子,竟敢狮子大开口,当真不要脸!此次女扮男装更是不知羞耻。”
“妓子?”我轻笑一声。魅殇眼中杀意一闪而过,像看傻子一般看着他:“尚书府尹说话可要小心一点,若不然很容易死的。”
再次转眸看向许未离,“许大公子,我何时说过自己是留仙居的花魁了?”
许未离一听,噎住了,是啊,当初自己见她长的漂亮,便以为是花魁了,可是她自己并没有承认过啊。许未远看着自家大哥的样子摇了摇头,终究还是没说什么。
“怎么,说不出来了吗?”
“不论如何,你既然去了留仙居,定然不是什么清白女子,与青楼妓子又有何不同?”尚书府尹憋了一口气,最终吐出了这句话。
我没有说话,看了看四周,又看向了高位的几个。上官怀虽脸上写着不满,可眼中却并无半分怒意。而上官檫眼中的神情消逝的太快,自己还没有来的及看清楚。垂下头看着怀里的白狐没有说话。就在众人疑惑之际,魅殇突然一甩红袍,单腿跪在地上,脑袋也垂到了与膝盖齐平的地方,一只手放在腿上,一只手自然垂下,与世人眼中狂妄的魅公子判若两人。
“魅殇恭迎主子!”
什么!主,主子?这到底是什么情况,这白衣公子,不,这白衣女子竟然,竟然是名誉三国的魅公子的真正主子,也就是说,她,她才是留仙居的真正当家人?!
微微弯腰,将白狐放在了地上,随意的一挥衣袖,一把紫藤木椅凭空而现。紫藤木是天朝上国历史中记载的东西,传说可以永驻青春,只是在百年前的那场大战中,被一把火烧光了。从此这世上再无人见过这紫藤木,没想到却在今日亲眼所见。那些个官员皆是眼中透着贪婪。坐在木椅上感受着来自四周不相同的目光。我的衣服是魅殇亲自做的,材料也是雪山上的无心木中的木丝中抽取出来的,无论何时都散发1着一股淡淡的幽香。沁人心脾,赏心悦目极了。星辰般的眼眸中带有丝丝魅惑,又带有丝丝绝情。
“起来吧。”
魅殇起身走到她身后站定,目光也只是留在她的身上。这举动令多少京城女子黯然伤神,又令多少人徒增恨意。
上官檫看着宫宴中心的白衣女子,心中难以平静。那种疼,那种伤,好像再次涌上心头。她的眼睛,真的好像敏儿。只是,他的敏儿已经死了,再也回不来了。垂下眼眸,令他人看不清他眼中的神情,只是这一切墨玉皆是看在了眼里。
“在下东麟国世子天海君逸,未曾想名扬三国的留仙居,竟是姑娘所创,今日得见,在下佩服。”
东麟?转眼看着他,原来是他。嘴角微勾,笑看着他,“原来是东麟国的世子,那你身边这位怕是那位东麟的神童苏宁吧。”
天海君逸没有想到她的消息竟然这么灵通。苏宁的身份除了他和苏宁两人知道之外,再无他人,而她竟然查出来了。果真啊,留仙居的主子真够聪明的。“姑娘消息果真灵通,看来不止是三国,其他的附属国内的消息姑娘都掌握的一清二楚啊。”
我微微偏头,轻轻敲打着紫藤椅的扶手,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你说的好像也对。不过其实有些事我们也不是一清二楚的。”
“哦?不知是什么?”天海君逸不相信自己会想错,身为江湖第一的情报阁楼,怎么可能有消息不在他们的掌控之中呢。
我故作苦恼的看着他,“哎,比如说行房事的时候,出恭的时候啊,我们怎么清楚场面有多激烈啊,有多么的难以想象。我的人可对你们的这些事不感兴趣。而且我也怕会教坏他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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