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像林深渡这样的士族子弟,重阳佳节应随父母登高后参加宫廷晚宴,但是,此次重阳节,林大公子、林二公子、路三公子、秦大公子相继告假,据说,在外考察民情时期,误入深山,遭野兽侵袭,重伤难行。众所周知,四位公子常常结伴出行,一起出了意外么,倒也说得过去。不过,计麟冉却要忙活起来了,因为独孤殷不在的时候,她要与其交换身份,也就是说,独孤殷不在独孤府,计麟冉或计麟且就要易容成独孤殷,三人一起长大,身形相仿,“独孤小姐”也不常外出,倒也是没人认出。
六人带着剩余的几位亲信,通知了淮州太守,前往龟山“登高赏月”,留下了五个装的辛苦的亲信。据说某天夜里,五人趁守卫疏忽,聚到了一起。赵麟卫四人:“当一个受伤的公子哥可真不容易。这一把骨头快趟散架了,没病的时候吃药,再吃下去就真有病了。”计麟冉:“你们那算什么,我都习惯于参加宫廷晚宴了。”赵麟卫等人:您厉害。
同时,淮州龟山。淮州太守邓详悄悄来到一户人家:“诸位公子小姐,一路上舟车劳顿,辛苦了。先在此处歇下,重阳之日还有三天。”邓太守一边问安,一边好奇地打量着六人,猜想他们是什么身份。“邓太守,有些是你不该知道的。”察觉到了邓详的目光,林深渡冷冷的说道。邓详一个激灵:“是,下官冒犯了。太子殿下安好。”夏雨凌语气较为缓和:“殿下甚好。邓太守辛苦了。”邓详松了一口气:“不辛苦,下官分内之事。龟山之行,愿诸位一帆风顺。”林深渡使了个眼色,赵麟天走到邓太守面前:“邓大人,时候不早了,请回。”逐客令都下来了,邓详行了一礼,退了出去。
计麟汶从院外进来:“首领,此处十分安全,无外患。”独孤殷点头:“太子办的不错。”宁和浅感慨道:“真没想到,那个小瞎子太子还有几把刷子,这个眼线就挺聪明,就是有点不识趣。”夏雨凌对此十分满意:“那是,他要是没有本事,我也不会管他。还有,不要叫小瞎子,人家比你大。”其余四人:公子,您的关注点,不应该是人家吐槽你侄子瞎子没本事吗。宁和浅撇撇嘴:“比我大就比我大呗,不喊小瞎子了,喊大瞎子行了吧。”夏雨凌无奈的笑了笑:“行吧,你是第一个当着我这个皇叔的面,说我侄子是瞎子的。”宁和浅一瞪眼:“我说错了?他不就是个瞎子吗?”夏雨凌一噎:“……行行行,反正他也听不到。”独孤殷思量着,以后要不和小五把关系处好,说不定,日后就成了自己皇嫂。
一晃眼就到了重阳节。因为没有具体时间,所以,几人从子时,就已经上了龟山。当寅时到来时,几人幸庆他们谨慎地来早了,因为当苍玄天堂的人来到后,就有守卫在山脚下设了阵,但凡非寻常百姓,一个都上不来。六人暗中追随几人,一直到山腰的一个洞穴。眼见着他们进了洞,六人不敢轻举妄动。正打算商量着该怎么办时,却见宁和浅好像丢了魂儿一样,眼神空洞。夏雨凌悄声问:“怎么了?”宁和浅缓过神来:“他们想干嘛啊?”独孤殷抓住了关键:“你认识?”宁和浅点点头:“走在第一个的是我同母皇兄,第六个是我师兄,你说我认不认识?”五人大吃一惊,夏雨凌差点没控制住声音:“你说,有一个是钦兆国皇子?!”宁和浅还有些恍惚:“嗯。钦兆国十四皇子,宁和辉。和我关系还不错。”独孤殷发现一个疑点:“师兄?”宁和浅叹了口气:“对。本来,师父以为他死了,才收了我。我见过他的画像,他叫谢毅池。”路扶颜像是发现了什么:“谢毅池?我听着这名字怎么那么熟悉?”独孤殷深吸一口气:“谢毅池,夏一炽。”路扶颜一拍手:“对!就是夏一炽,等等,不会吧,又一个没死的皇子?”夏雨凌垂首:“对,当今七皇子。”秦得秋差点吓昏厥:“七、七皇子?七皇子不是,不是,五岁就夭折了吗?那这个是什么?”林深渡翻了个白眼:“你是不是蠢?要么假死,要么双胞胎。”独孤殷思索着当年的事:“应该是假死。七皇子母妃贤妃是太医院院正之女,擅长医术。而七皇子出生时,众人皆关注未央宫,不可能藏一个孩子。而且,名字……”路扶颜感觉十分不好,大脑一团乱,插了一句:“那么接下来怎么办?”夏雨凌孤注一掷:“戴上面纱,直接走进去,拜访一下他们。”五人:!!!见大家都看着他,夏雨凌十分无奈:“只能这样了。两个人的身份就如此惊人,其他五个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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