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正廷走进书房,新鲜木材的味道扑面而来,冲得他皱了皱眉。
大致观望下去,的确是他想要的模样。
刚准备走出去别地,忽然上面就开始叫喊起来。
朱正廷下意识抬头一看。
锦禾殿——
一觉睡到正午,江离精神好了不少,往慈安宫走了一趟后便无所事事的在院中舞剑。
“快用膳了,朱正廷怎么还不回来。”江离丢开剑,趴在石桌上,没气似的。
南洳:回殿下……
南洳刚想说什么,身子才屈了大半,南渃便匆匆跑进。
南渃:殿下!
南渃气都来不及喘眉头紧得都快搅成一条直线。
南渃:殿下,新王府出事了。
江离:又出事了?
江离显得丝毫不在意,前几日那演武场才出了事,她倒习以为常了。
南渃:这回是大事。
南渃:当时郡王正在书房中。
南渃:正巧书房塌了。
江离本还是漫不经心的转着茶杯,闻此大惊,不知不觉茶盏都脱了手,瓷片碎了一地。
南渃:郡王可好?
南渃:不好,根本找不到。
南渃声音略哑眼泪都快掉出来,短短几日,她便这么哭了两次。
一次是林彦俊被绑,一次是现在。
江离:找,找不到……
江离失了魂一般,愣在原地,双目无神,空洞的盯着前方。
江离:阿洳阿渃,走,出宫,出,去,去新王府。
江离震惊的连话都说不利索,双腿打着颤,摇摇晃晃的往前奔。
南洳见状连忙上前扶住江离的手臂,一边走一遍吩咐着。
南洳:来人,备车!
江离:不,要马!快马!
江离打断她的话。
南洳:备马!
南渃:哦,哦好。
南渃手忙脚乱的找不着方向,南洳叹了口气。
南洳:阿渃,阿渃你便不要跟着了,毅勇侯还需你去照看。
南洳:你快去。
南渃含泪的双眸盯着南洳,看着姐姐眼里的坚定,她也放心下来。
跌跌撞撞走到侧殿,情绪都未曾收拾好便闯了进去。
林彦俊:你这是怎么了?
新王府——
江离:朱正廷!
江离刚下马还未站稳就冲着屋内大喊。
她好怕,好怕朱正廷就于此丧命。
江离:朱正廷!
江离:朱正廷!
江离:……
江离一遍又一遍的唤着,终也来到那片废墟。
废木料叠叠层层,偶有些许空隙,看着也不似能装人。
江离也是担心冲昏了头,直直跪在废墟旁用手扒开木料。
木料粗糙,还重的很,凭江离一己之力根本不行,她哭着喊着,可新王府的人都走空了。
她只能伸出纤长白细的手指亲自扒木块。
十个手指,破了的又八个之余,双手都是鲜血淋淋的,连鎏金的袍子都染上了鲜血。
江离:朱正廷!
江离嗓子几乎都喊哑了,木料一块一块被扒开,她几乎要透支了,朱正廷还是未曾出现。
南洳:殿下!
南洳刚刚赶到就看见江离在挖木块,辉煌的新王府竟一瞬变得这般萧条。
南洳拉住江离,试图想要把她拉开,可江离此时似有千金重,南洳竟一点搬不动。
南洳:殿下,殿下莫挖了。
“你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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