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的大汉远不如他们自在。仔细算来,大汉已经被殴打一柱香了。此刻鼻青脸肿宛若猪头,已然一副进气少出气多的模样。
“再问你最后一遍,他们去了哪?再不说,你便去死吧!反正以我家的财力,填满几个衙役的嘴还是不成问题的。”
大汉在心中冷笑,自己可是被吓大的,几个毛头小子的威胁还能放在心上?估摸着他的弟兄几个已经享用上了,大汉装作服气的模样,低声下气地说了地址。
祁青阳立刻转身去寻马车,戏班长安排众人留下看住大汉,李耳烛把大汉绑的更结实些,确定他挣脱不开后才一同离去。
看着三人远去的背影,大汉心中冷笑,就算此刻赶去,小戏子也已经被他弟兄们糟蹋了,能看到的也只有小戏子雌伏在身下的惨状。
情况并未如为首大汉预想一般进行。
苏清趁着大汉们欲行不轨,为他解开腿上绳索时,迅速屈膝,给其中一个大汉的下颌来了一记。
大汉瞬间头晕目眩,剧痛使眼前一黑。
大汉们没想到苏清有如此力气反抗,于是也给了苏清可乘之机。苏清弹跳起身,撞开大汉往门外跑去。
可惜刚跑到院中,大汉就追出围堵苏清。苏清被逼到墙角,双手被捆绑着,无法还手。
“困兽之斗。”不知哪个嗤笑一声,“纵使你有百般武艺,你还能飞出此处不成?”
苏清不回话,一边留神大汉们的突袭,一边撇视周围的环境。
虽说不知这是哪里,但闹腾许久也未曾听到周围有何声响,也无人前来查看,怕是在郊外一处房子。大门距他不足百米,可大汉的拦截围堵使他无力靠近。他现在身处墙角,院子四周皆是高墙,单是爬上也有些困难,更不要说高墙之上还镶嵌着碎瓷片。
目前情况来说,他不知祁青阳他们要多久才能找到此处,在此之前,他不得不拖延时间。
即使苏清迫使自己冷静去分析局势,但身体还是抑制不住地发抖。不止是因为此时寒冬料峭,而他衣不蔽体,更是因为情况危急,手脚都要麻木,指尖都要僵硬了去。
说时迟那时快,其中离苏清最近的大汉扑上来要将苏清抓住,苏清惊了一跳,电光石火间,苏清顺势一跃,借大汉身体为跳板,跃上高墙。可苏清手被束缚着,不得已只能以半边身体为落点。尖锐的瓷片刺入他的身体,几乎是片刻,苏清的半边身体都血肉模糊,加上身体寒冷僵硬,这份痛楚来的更加激烈。
苏清只有一声短暂而尖锐的叫声,而后立刻利用瓷片割破绳子。此处果然是在郊外,周围尽是荒凉,更可怖的是,这院子竟傍坡而建,若是跳下,不死也残。
见着大汉在底下破口大骂,以及在下面急得团团转的模样,苏清身上的痛楚就被心中的放松抵消大半。
底下的大汉们想上来抓他那是再容易不过的了,可他们显然没有苏清这般不要命似的莽劲。
暂时安全了。
ps:开学之后真的好忙,抱歉停更好几天。以后会尽量有空就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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