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霖初被猛烈的药性折腾了一晚上,脑袋瓜子昏昏沉沉的,过了好一会儿,已然是迷糊了,又被苏维熹,折腾起来洗了个澡,才堪堪睡去。
过了一会,脑子还没有清明,便昏昏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江队长的作息习惯,一向很好,但是她今天,却没有从床上爬起来,她的身侧还躺了一个人。
江霖初缓缓的睁开眼,身体动了动,就觉得整个身体,跟散架的似的,自己的腰上还搭了一只手。
江霖初像一头歪了歪头,看到还在睡觉的苏维熹,狠狠地翻了个白眼。
谁知道,看似熟睡得苏维熹,面朝着她,嘴角突然挑起,双目睁开,笑着轻声道。
苏维熹:睡醒了?
热气尽数打在她的脸上。
那只搭在江霖初腰上的手拦紧了她,一个反身,压到了她上面,还在逗她。
脸上有着不怀好意的笑,还特别欠打地逗她。
苏维熹:我之前就说过。
苏维熹:玩儿一些更刺激的。
苏维熹:好玩儿吗?
江霖初的脑子飞速运转,立刻就会意了,她说的这句话,倒抽了一口冷气,现在看着她的表情,真的是忍不住去揍她一顿。
奈何自己不能活动,只是狠狠地呵斥了一句。
江霖初:闭嘴!
江霖初:怎么回事?!
苏维熹:我还想问你是怎么回事呐。
苏维熹:我昨天晚上。
苏维熹:刚一进屋你就是那副样子。
苏维熹:你都快吓死我了。
江霖初:那你还!
苏维熹:那当时那种情况。
苏维熹:好像也没有别的办法吧?
苏维熹:我这是救了你。
苏维熹:江大队长,可不能恩将仇报啊。
江霖初把那个流氓,推到了一边,想要起身,可是腰身以下的地方,被自己这一大动作,牵扯了起来,连带着觉得自己的身体都快散架了,一阵痛,一起袭来。
江霖初:嘶……
苏维熹笑了起来,笑得放肆,像是拿准了江霖初不会跳起来揍自己了。
江霖初也是无能为力,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怒气冲冲推开一旁的她,差点把苏维熹推下床去。
江霖初:滚!
苏维熹的笑意未落,便从床榻上爬起来穿衣服,还闲的没事问她。
苏维熹:小白。
苏维熹:你之前不是有一只宠物兔子吗?
苏维熹:你兔子呢?
苏维熹:现在成天遛鸟。
苏维熹:你还溜尚玉的鸟,她不会打你吗?
江霖初:她又打不过我。
苏维熹:……
苏维熹:额……
苏维熹:貌似知道了,你为什么,会老挨骂了。
江霖初:……
江霖初瞥了苏维熹一眼。
江霖初:呵呵。
江霖初:嫁衣自杀案,你是真打算,放了一边?
苏维熹:不然呢?
苏维熹:再怎么着,那也只是自杀。
苏维熹:只要没什么不对的地方。
苏维熹:本就不好查。
苏维熹:然后那里还有一堆没有处理完的事。
苏维熹:自杀啊。
苏维熹:我还管不着呢。
江霖初:但我总感觉有些不对。
江霖初:可惜了……
苏维熹:你倒还真会。
苏维熹:怜香惜玉。
苏维熹:大婚之日香消玉陨。
苏维熹:本是人之大喜,却碰上大丧。
苏维熹:确实挺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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