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所谓,都无所谓。”
黑夜中,林菱躺在床上,窗帘被完全收起,窗外的景物被毫无遮拦的一一透露在了林菱眼中,这是个大城市,相对来说比她原来待的那个地方好些,不过天空中很少有星星了。这时已经很晚很晚,林菱睡了一觉,又起来了。
不是起来了,其实就是坐在床上,自言自语,思想基本落幕在她记忆中的世界。
方才她想到了很多事情,也有想到她母亲和她的对话,想着想着又想到小时候去了。
记得小时候,就是她刚有记忆开始,她所看到的一切,首先是好多好多的树,是什么树不记得了,只记得小时候在那乘凉,在那些树底下摘它的叶子,但那是什么树呢,是什么样的叶子,像云一样,边飘边散,最后下落不明。那一段时光的记忆对于每个人来说都是如此,即便看法不相同,也是一样的。
可能是白天就开始睡觉了,这会儿毫无睡觉的心思,余诺多睡得晚,现在还躺旁边的。
她们不在一个世界。
这谁又会知道呢?
林菱有一个愿望,她想学医,这是因为小的时候父母告诉她医生可以救人命,她觉得那就是神,在她的眼中神就是可以救人,且神也不过如此。
不过这些对于她来讲还是较遥远的,她对时间一点都不敏感,觉得三年就是三年,一天过的很久,一个月就更久了,三年简直跟六年没什么区别。
她坐在床上,一会儿又想躺着,反正她死皮赖脸的也不可能嫌冷,想过去,想未来,以至于都把旁边那个人给忘了。
右边的床被余诺多人字型霸占,枕头不在头下,而是被她抱着,突然她说梦话了,哼哼似的叫了两三声,林菱猛的一回头看,就像是梦境被打破,在火车上时那分没有流露的愤怒跨时空的爆了出来,刚一抬腿,又似乎没有那么生气了。
两人一人霸占一张床,一个人躺着,一个人坐着,两个人都在做梦,一个在做梦,另一个其实就是在妄想。
林菱越做屁股越痛,越想越无聊,索性一下子躺在床上,头命中枕头,顿时一阵轻松,干脆盖上被子继续睡觉。
可是她窝了一会儿后还是睡不着,所以还是起来,把椅子挪到窗户旁边,看其它楼房上的灯光一个一个的消失,许久。
次日。
余诺多7点多钟就醒了,她一屁股坐起来,还没穿衣服,映入眼帘的就是一番不可言喻的场景。
只见林菱懒散的躺在床上连被子都没盖,身下的被子床单被拧成了一朵朵“花”,枕头当然也不在头下,在地上。
余诺多再揉眼仔细一望,几个被移来移去的椅子更是一发不可收拾,她差点儿当场苦笑出声,拿出了毕生的修养后才缓缓的把头发别到耳后 : 先把衣服穿上再说。
余诺多赶紧七手八脚的把衣服给裹上,一跳跳到了林菱床上,差点没把她几巴掌拍死,却还是尽力温柔的把她推了推,尽力温柔的道:“林菱,你真是个气人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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