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找到这红枫可能的源头了”突然间,一个所以打断了渠梁的思考。渠梁缓缓转过头,道“小于,你说什么?!在哪里!”
“呃......我是说可能哈......目前我们查到的,是......呃.....”
看着支支吾吾的小于,渠梁皱了皱眉,呵斥道“吞吞吐吐的算什么样子,有话好好说!”
“啊是!就是......我们查到的是暮公子家!”
“暮公子......”渠梁愣了愣,不敢相信的问道“暮依容?”
“是的,就是暮公子”
渠梁抿了抿嘴,沉默着,直到小于再次开口。
“大人,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走,去一趟暮依容家”
......
走进熟悉的庭院,看着懒洋洋的漪趴在地上睡觉,然后敲开了门。
“依容,你在吗?”
在门打开的一瞬间,映入眼帘的是一地火红的枫叶。渠梁愣了愣,看向了躺在床上的暮依容,尽量掩饰住自己脸上的怀疑与吃惊,问道“几点了还不起来啊”
“......”暮依容没有理他,而是把半个头都埋在了被子里。于此同时,小于凑上前来轻声说道:
“大人您不知道,昨天暮公子被打了三十板子,现在估计伤还没好呢”
“什么?”渠梁一惊,急忙走上前去,道“暮依容,你有事没事?还疼不疼?”
“我.....有事。”暮依容眨了眨黯淡无光的眼睛,轻声吐出两个字。渠梁顿时心疼的不得了。
毕竟是和暮依容待过一段时间的,知道暮依容倔强的性格,无论什么都说没事。之前好几次因为这个都把暮琳霏气自己一人哭了好久。这次究竟是发生了什么,才让他说出“我有事”这样的话来。
“发生什么了,说来听听。憋在心里只会难受,抖落出来反而更好”
“......”两人再一次陷入了沉默,这结果也是渠梁意料之中的。如果怎么轻易就把事情讲出来,那就不是暮依容了!
此刻暮依容心中虽然惊慌,但是仍是紧闭着不出声。其实他现在很愿意把昨天塔欺负他以及忽悠巡查人让自己无缘无故吃板子的事讲出来,但是一想到这个就会不自觉的想到那颗鲜红是头颅,已经没有头的尸身,和满眼的血。渠梁叹了口气,看了看地上的枫叶,问道:
“依容,这些枫叶,是哪来的。现在枫叶还没有变红呢”
“枫叶,红枫”暮依容嘟囔了几句,慢慢抬起手,凝出了一片一模一样的枫叶。渠梁接过暮依容新凝出来的枫叶,用指尖搓了搓。他作为弗罗的手下,实力自然不容小觑。暮依容用灵力凝出来的枫叶一下子就被捏的粉碎。
“你为什么要凝这些枫叶呢?”
“我不知道......”暮依容往被子里缩了缩,不再吱声。渠梁笑了笑,问道“你认识胡公子的吧”
胡公子,指胡皿,就是塔。暮依容眼神晃了晃,没有作答。这些细微的动作都被渠梁看在眼里,顿时皱了皱眉。
“看来是认识啊......那周公子,吴公子呢......”
“......”
“还有其他的,你认识吗?”
“......他们......怎么了吗?”
不是暮依容装傻,而是他确实不知道除了胡皿外的其他人怎么了。关于昨晚那不愿想起的记忆只有胡皿的,其他就是一片混沌,仿佛不曾存在一般。他突然开始担心自己在不知道的时候干过一些什么事。会不会......其他的那些人也有危险了?
无论是周公子,吴公子还是其他什么乱七八糟的公子,虽然都欺负过自己,但是自己从未想过要害他们。当他意识到自己昨晚可能在混沌之中伤害了他们后,内心就确确实实的为他们担心。当然,这些微妙的表情变化也都落到了渠梁锐利的眼睛里。
“行了,那我先走了,你好好修养”
说完,便招呼着手下们离开了暮依容的房间。
“大人,就,就这么走了?”
“嗯,刚刚他的表情我都看见了。除了在听到胡皿时会有一些典型的杀人后余留的慌乱,但是对于其他人的名字,除了茫然,担心,疑惑,没有别的情感”渠梁在门外靠着窗,看见暮依容慢慢的从床上起来,看见了他背后的一片触目惊心的血痕。然而就在暮依容毫无察觉的将上衣脱下来准备换掉时,窗外的渠梁却“嗯?”了一声。
“怎么了大人,有什么奇怪的吗?”
“你说,依容昨天刚刚被打过板子对吧”渠梁偏过头来,问小于。小于肯定的点了点头“第一手资料,决定不会有误。三十大板,一个不多,一个不少”
“......”渠梁蹙着眉,看着暮依容脊背上那已经好的差不多的伤疤,道“他怎么好的这么快?这才多久,就已经好了。”
“大人,有没有可能事之前残留在体内的药物起的作用?”
之前暮依容在掩护墨离逃离时被弗罗大的半死后,弗罗转手就将他扔给了大夫,并限定三天内让他醒过来。大夫们已经被弗罗吓得魂不守体,什么灵药都往暮依容嘴里塞,才硬是将他弄醒了过来。就是没想到弗罗这个没有责任心的家伙,居然就看一眼,然后就走了。那时的灵药可能还余留了许多在体内未吸收,那这次伤好的这么快也很正常了。
“这样吗......”渠梁看了看手上的枫叶,彻底打消了对暮依容都怀疑。虽然这红枫十分巧合,但是暮依容所凝的红枫与胡皿以及其他死者身边的红枫还是有区别的。暮依容凝的渠梁一下子就可以捏成粉末。然而在尸体边上的,就连他都扯不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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