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5）

路垚被窗外的光晃醒，然后有了灵感，把白念姿叫了出来，路垚不敢看叶歌蕊的尸体，只好白念姿看

然后三个人去了案发现场

路垚：看到这些红色粉末了吗

乔楚生：就是颜料啊，有什么问题吗

路垚：她是画油画的，油画用的都是由色料和胶调和而成的管装颜料

乔楚生：这能自制吧

白念姿画室里只有色料，没有稳定剂啊，胶之类自制颜料的必需品，制不了

乔楚生：那这些粉末

路垚：从形状跟质地上来看呢，应该是氧化汞

乔楚生：你们想说什么

白念姿有氧化汞的出现，那么画室里必然发生了汞的燃烧

路垚：拜你所赐，今天我亲眼看了叶歌蕊的尸体

白念姿具体是我看了好吧

路垚：一样一样的，反正就是发现牙龈处有水银线，由此可以确定汞中毒

乔楚生：那验尸官怎么没有发现

白念姿还是经验不够呗，因为是烧死的，所以他只检查了气道跟肺部的问题

乔楚生：如果真的是汞的燃烧的话，那这么多汞

路垚：没错，叶歌蕊使用的大量的红色颜料，早就被凶手置换成了含有朱砂跟助燃剂的自制颜料

白念姿没错，这些镜子，鱼缸，光滑的金属摆件位置看上去不太对

乔楚生：没有很奇怪啊

白念姿让路垚去实验一下给乔楚生看

果然折射一下子就让乔楚生明白了

乔楚生：萨利姆，去那边，去那边看一下

萨利姆过去看了

乔楚生：我好像明白了，有人利用这些摆件制成了一个机关，在特定的时间以特定的角度折射光线，使光线聚焦在画布上，因为画上有助燃剂，因为高温便迅速地燃烧

路垚：可是凶手的目的并不是直接烧死叶歌蕊

乔楚生：啊？

白念姿还记得她生前在火中狂舞吗，朱砂中含有汞，燃烧起来就会产生大量的汞蒸气，吸入体内就会造成汞中毒

乔楚生：那症状是什么

白念姿会产生幻觉，出现妄想等精神症状

路垚：还会不辨方位，四肢震颤

乔楚生：所以她的舞蹈是因为中毒之后导致的精神失常和肢体震颤

白念姿没错

萨利姆：探长，有发现

乔楚生：去看看

三个人出去看，发现了雪茄

路垚拿了起来，白念姿也凑近去看

路垚：我听说允安百货新到了一批雪茄，数量不多，味道也不错

乔楚生：又来

白念姿你怎么连这个也知道，一天天不干正事

路垚：我的意思是，这个就是那种雪茄的烟头，你们闻闻

白念姿我不知道雪茄，我不了解

乔楚生：你从雷蒙德家里拿的就是这个牌子

路垚：嗯

乔楚生：马上去允安百货查一下

萨利姆：嗯，好

然后一个警员就把人带来了，一问才知道果然有人在徘徊，四五十岁，外国人，有点秃顶，有点胖

白念姿果然是雷蒙德，但是我总感觉哪里不太对

乔楚生：管他对不对呢，先抓过来问问再说

于是就把雷蒙德抓到了巡捕房审问，乔楚生带着很深的笑意，看得出他很开心。

乔楚生：雷蒙得先生，又见面了啊

万能角色：雷蒙德:没有证据，你们无权抓我，我要见我的律师

乔楚生：你马上就可以见到他，你涉嫌故意杀人，证据确凿

万能角色：雷蒙德:证据，在哪里，拿出来我看看

乔楚生：叶歌蕊死亡当日，你说你在家睡觉，但有目击者看见，你在画室的附近出现过，这和你的供词截然相反，你怎么解释呢

万能角色：雷蒙德:是她打电话叫我去的，跟我没关系

然后乔楚生把朱砂拿了出来

雷蒙德还是不承认，于是乔楚生就让警员把雷蒙德带了下去

但是白念姿觉得有些地方还是不太对劲，但又有些说不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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