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1)

赵小文偷了九叔的玉戒指，被人捆起来毒打，乔楚生及时赶来，把那些看守全部打翻在地，把赵小文带走，让萨利姆把赵小文关进巡捕房，按照盗窃罪处置，就在这时，巡捕向乔楚生汇报了淞沪警察厅户政科科长沈大志被杀案。

路垚为了赶走白幼宁，故意在她门口拉琴，白幼宁熬夜写了一晚上稿子刚躺下睡觉，就被路遥吵醒，两个人一言不合就大吵一架

乔楚生和白念姿进来看见白幼宁在打路垚，乔楚生拿过白幼宁手里的琴弓

乔楚生：为这种人进局子不值当

路垚：怎么又是你，阴魂不散的，念姿也来了

乔楚生：有正事儿啊，我长话短说，死者沈大志，淞沪警察厅闸北分厅户政科科长

白念姿死亡时间，昨天晚上十点左右

白幼宁：死因呢

白念姿目前呢，还不明确，我还没去过现场

乔楚生：死者右手握枪，天花板上有一个弹孔，但身上却没有，头部几乎被砍断了而且案发现场门窗都已反锁，没有任何人进出

白念姿无头案呐，你刚刚怎么不和我说呢

乔楚生：怕你害怕

白念姿不怕不怕，我还有点兴奋咱们赶紧去吧

路垚：白念姿，你，你变态吧

白念姿嗯？

路垚：没事儿没事儿

乔楚生：路先生，开个价吧

路垚：no，这一单我不接了

乔楚生：为什么呀

路垚：巡捕房在租界，警察厅在华界，政商关系错综复杂，两头掐的厉害，我可不想嘡这潭浑水

白幼宁：对呀，华界的案子，为什么让租界巡捕房调查呢

白念姿分厅的厅长是爹的门生，爹让楚生尽快处理，不要影响他的仕途

路垚：一个门生能干到厅长，你们家老爷子没少花钱呀

乔楚生：对，花了不少钱，所以呀，让我尽快破案，只要能保住他的位置，价钱好商量

路垚：大家都是兄弟，谈钱多俗啊，但你这块表

乔楚生低头看看手上的表

乔楚生：我这表呢，是我朋友送给我的如果你喜欢帮你订一块儿，一个月就到

路垚：啊，这样啊，那算了，算了，算了(伸手向乔楚生要琴弓)

白念姿要不，我给你订一块儿表，保证比他的好

路垚：嗯，，容我思考思考

白念姿有啥可思考的，放心不收你的钱

路垚：那行吧，什么时候给我啊

白念姿三天后，怎么样

路垚：可以呀

乔楚生将琴弓拍在路垚手上，拽着不放开

在路上

乔楚生：你有钱吗？就给他买表(心里有些委屈)

白念姿没钱我是不会这样说的

乔楚生：哪里来的钱？老爷子给的，还是用我的

白念姿用你的干嘛，我自己有钱，不是我爹给的，放心，这钱来的绝对干净

乔楚生：怎么不给我订块儿表呢

白念姿你不是也没要

乔楚生：行

四个人来到了警察厅

萨利姆：goodmorning，sir

路垚：摸你个头啊

萨利姆：小心你的嘴

路垚：你咬我呀

乔楚生：哎，这不是咱地盘，稍微收敛一点

路垚：哦

路人：哪位是乔探长

乔楚生：我就是，说一下情况吧

路人：昨晚十点，我们听到了枪声，第一时间冲了进去，发现沈科长死在屋里

路垚：十点还没下班儿，够辛苦的

路人：是啊，最近事儿多，这一周沈科长经常加班，深更半夜才回家

乔楚生：尸体呢

路人：这边儿，这边请

乔楚生：案发前后有发现其他可疑的人吗？

路人：没有

白幼宁：当时天很黑，要是真有人逃走，那也不好说

路人：不可能，有人守着门呢，而且沈科长那间屋子里外门窗都是关着的，不可能往外逃啊

白念姿逃走的几率不大，密室杀人

路垚：尸体动过没有

路人：没有，通知巡捕房后厅长让我们封门，保护现场，到了，里面请

路垚一进门就被沈大志办公室那台全球限量版的留声机深深吸引，乔楚生提醒白幼宁破案之前不许拍照

路垚看到地上的血迹忍不住狂吐不止，遭到白幼宁的嘲笑，而另一边的白念姿却很认真的检查尸体

路垚：怎么样了，检查出什么了吗

白念姿除了外伤，其他的得带回去检查

乔楚生：带回去吧，念姿你不怕么

白念姿为啥要怕呢？我学的就是解剖学呀

白幼宁：三土也是，看看他那样儿

白念姿哈哈哈，尸体解剖习惯了就没事儿了

路垚：习惯？，你这个习惯真可怕

白念姿行了，赶紧办案吧

乔楚生：颈部的伤口十分的光滑，手起刀落没有一丝的迟疑，看刀口，应该是高手干的

路垚：刽子手

乔楚生：你又知道了

路垚：你出门没带眼睛

白念姿楚生，桌子上放着呢

白幼宁：刽子手连环杀人案

乔楚生：民国四年，十年前的旧案

路垚：死者手里有枪，天花板上有弹孔，感觉像发现了天花板上有什么东西，举枪射击的同时，瞬间被砍掉脑袋

白幼宁：天花板上能有什么

路垚：鬼咯

路人：啊？你也这么认为

路垚：否则呢

白念姿行了，别给别人灌输这种鬼神论的思想了，哪里来的鬼这一说，只不过是谋杀罢了

路垚：念姿，你想想，苍蝇，蜜蜂，蚊子，小鸟也不可能在警局开枪吧，这个鬼，你也见过吧

路人：那倒没有，但我听说沈科长十年前抓到了刽子手连环杀人案的凶手，才当上警员的，之前他就是个巡逻的

乔楚生：那，那你把情况介绍一下吧

乔楚生向警察了解到沈大志十年前破获了王一刀连环杀人案得到晋升，大家都怀疑是鬼来寻仇

厅长将乔楚生带走喝茶去了，留下白念姿，白幼宁和路垚检查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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