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2)

路垚：不是，什，什么意思？你们怀疑我是杀人凶手？

路人：废话，人不是你杀的，你早上为什么要逃

路垚：我

乔楚生：昨晚九点，干嘛去了

路垚：昨晚我被陈秋生的保镖轰走了，然后我就到停车场找到了他的车

路垚在陈秋生的车上划了一道，还砸了他的车窗，结果被一条狗看到了，接着保安就出来了

路垚：后来我就回去了，今天早上你们就把我抓了，我以为是划车才抓的我

卢阿斗拿着警棒敲向桌子，把路垚和乔楚生吓了一跳

路人：探长，对付这种滚刀肉就不能太客气，否则蹬鼻子上脸

路垚：刑讯逼供是吧，好，我要见我律师，这儿是租界，不是法外之地

卢阿斗按住路垚，准备打他

路垚：哥哥哥，轻点，文明人都是

乔楚生给了卢阿斗一个眼神，让他放开

这时，外面

白幼宁：你放手，还敢扯我衣裳你，放手

乔楚生：看着他

乔楚生走出去

白幼宁：喂信不信我告你耍流氓

路人：是你耍流氓好吧

白幼宁：你再跟我说一遍

乔楚生：白幼宁，你干什么呢

这时，乔楚生看见白念姿站在一旁看着白幼宁在闹

白幼宁：找你啊

乔楚生：念姿，你也不管管她

白念姿(双手一摊)管不了

乔楚生将两人带到办公室，其他人站在门口看着他们，乔楚生到了两杯水给两人

乔楚生：怎么？家里出事儿了？

白幼宁：出大事儿了

白念姿哎呦，楚生，你也别听幼宁的，没什么大事儿

白幼宁：当然是大事儿了，我跟我爹吵架离家出走了

乔楚生：那你就把你姐也拉上了？

白幼宁：我姐不跟我走那不成还要留在家里？

乔楚生：为什么离家出走啊？

白幼宁：唉，姐你说，我一想到就来气

白念姿昨晚，爹趁幼宁在报社加班，带了女人回家吃饭，让幼宁抓了个现行

乔楚生：你娘都死这么多年了

白幼宁：那也不行，而且，还是个交际花，我爹也真不嫌丢人

乔楚生：老爷子喜欢什么样的女人，你管不着吧

白幼宁：好，我不管，我离家出走，以后本小姐自己养活自己

乔楚生：(笑了一下)凭你的稿费啊，还是凭你姐啊

白幼宁：哎呦，我肯定不花我姐的钱，而且，主编说了，让我负责社会治安口，拿到独家就给我涨稿费

乔楚生：行吧，那你加油，念姿呢？昨天老爷子带人回去吃饭你不在？

白念姿我。。。嘿嘿嘿

白幼宁：我姐也不知道昨天干啥去了，我都回家了，他都没有，后来我还是出来的时候在门口碰见的

白念姿幼宁

乔楚生：说说吧，你昨天晚上干啥去了

白念姿我？我没干啥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也是在巡捕房工作的，当然是处理事情咯

乔楚生：是吗？我昨天可没在巡捕房看见你啊，人呢

白念姿啊？昨天你在啊

乔楚生：不然呢，说说吧，你人呢

白念姿我，我去医院了

乔楚生：去那里干嘛？你受伤了？

白念姿没有没有，我就是去研究研究人体，毕竟我也是学医的嘛

乔楚生：嗯，暂且相信你了

乔楚生准备走了，刚站起来，被白幼宁拉住衣角

白幼宁：听说你有大案子

乔楚生：昂，八字儿没一撇呢

白幼宁：哎，你办你的案，我俩旁听，绝对不打扰你

乔楚生看着白幼宁不说话

白幼宁：拜托嘛，楚生哥，昨晚到底什么情况，说说嘛，你最疼我了，对不对

白念姿这时候站了起来

白念姿(戳了一下白幼宁的脑袋)小丫头，我不疼你是吧

白幼宁：没有没有，姐，你也疼我

乔楚生没办法，只能跟两人说了情况

乔楚生：昨晚，陈老六在聂府的卫生间被谋杀，我们第一时间赶到现场

乔楚生进去后看到有一个人在尸体旁边捣鼓着

乔楚生：这谁啊

赵医生：哦，我是聂府的家庭医生我姓赵，事发时候，我第一个赶到现场，可我到的时候，陈先生已经不行了，尽管我采取了必要的抢救措施，可是。。。(摇摇头)唉

乔楚生：(掀开白布单)陈老六

何鲲：四哥(走到乔楚生旁边)哦，不，乔探长，老大让人给捅了，家里没敢通知呢

乔楚生：(无语，扶着头)把他带回去

警卫将尸体抬了回去

乔楚生：什么情况啊

何鲲：今天晚上九点钟，老大上完厕所，洗手的时候，让人给捅了

乔楚生：你们没跟着他呀

陈秋生手下：不是不是，不是不是，当时我们就在门口啊，可是老大，还是给人捅了

乔楚生：(一脸惊讶)还是让人捅了，干嘛吃的你们，凶手呢(很生气)

两个人指向镜子

陈秋生手下：镜子，是镜子

何鲲：我们三个都看见了，镜子伸出把刀来，把老大给捅了，事发之后，我们当场就检查了所有隔断，没人

陈秋生手下：我们可以保证，老大被捅以后，这个地方，没有任何人进出过

乔楚生走向玻璃，敲了敲

何鲲：我早就检查过了，这种隔断不可能有夹层，这个房子里面也没有窗户，我们几个一直都在，绝对没有人能出去

乔楚生走下楼梯

聂成江：乔四爷

乔楚生：聂老板，好久不见

聂成江：听说中央巡捕房新来了个探长，没想到是你

乔楚生：小弟初来乍到，还请您老多指教

聂成江：指教可不敢当，陈老六死在我家，回头传到江湖上，不太好听

乔楚生：今晚来的宾客里有什么可疑之人吗

聂成江：(想了想)到有一个，沙逊银行的股票经理，姓路，名垚，陈老六被杀之前，跟人家吵了一架，把人家轰了出去，场面很难看，那小子临走前放话，要对付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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