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因缺乏仙人的血液,身体和意识都开始癫狂。底下的妖魔全身颤抖,噤若寒蝉。连沢天也不知该如何帮助魔尊。魔尊的眼底充满了怨毒的神情,暴喝道:“一群没用的东西!连沢天,你信誓旦旦地说要收服等换虚境,结果呢。”连沢天刚要开口,只见晴安隐全身沾满血迹走进魔窟,她的眸子异常阴寒,带着煞气紧紧盯住连沢天,连沢天意识到从这一刻起他和晴安隐之间已然撕破了脸,不是你死就是我活。魔尊狰狞道:“你还敢回来!”晴安隐终于移开视线,跪拜而下:“属下并非叛徒,为何不敢回来。没能收服等换虚境责任全在连沢天,他怕我抢了他的风头,所以蛊惑魔尊怀疑我,试问我做过何不利于魔界之事?”魔尊狐疑地皱起眉目。
连沢天的声音如同尖锐的刀子:“你又为魔界做过何贡献?”安隐的目光就像一团火球,径直烧到连沢天的面孔之上,她取出一个罐子,里边的红色液体染红了所有妖魔的眼睛。魔尊激动道:“仙人之血!”安隐将罐子隔空传给魔尊,“这就是我对魔界的衷心。”魔尊喝下血液,身体和意识恢复了平静,这是上等的神之血,够魔尊自我控制好些日子了。晴安隐继续道:“连沢天做不到的我做到了,请魔尊答应我一个请求。”魔尊低沉的声音道:“你说。”“我要挑战连沢天,谁能最先取到天神的血,谁就是魔尊座下第一魔祭,拥有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力。”晴安隐看向连沢天的神情带着一种两败俱伤的架势。魔尊流露出的威慑力不容任何人轻视:“好!有野心。”连沢天眯起双眼,毫不惊讶于魔尊的决定,他从小就明白成王败寇的道理,只是晴安隐够狠,明知道她自己有得天独厚的优势,摆明了要爬上宝座至他于死地,可连沢天是谁,他怎么会受人摆布。晴安隐擦拭着脸上的血迹和汗水,突感一阵恶心,捧住小腹,这一幕落入了连沢天敏锐的眼中。安隐回到自己的石窟,把乾坤袋中昏迷的阿褶交给连平忧,“替我照顾她。”连平忧说:“我会的。”
安隐隔了两年之久准备再登仙界,然而她身上那一半的仙力随着血液的流失荡然无存,没错,安隐给魔尊的仙人之血就是她自己的血液,她现在是个彻头彻尾的魔,进不了仙界。满归听到安隐的呼唤下到凡间。这里是她们以前最喜欢的桃林,四季如春,大片大片红色、粉色、白色的桃花盛开,风儿带着思念吹过,花瓣尽情地飞舞,美轮美奂难以言表。奈何物是人非,再也回不到从前了。安隐平淡地看着前方:“娘走了,齐运也走了,再也没有爱我的人了。”满归心中一酸:“爱你的人很多,是你不愿意相信,摒弃了他们。”安隐问:“如果回到当初,你还会那么对我吗?”这是神音问的问题,满归说:“也许我还会将你一箭穿心,但悔过后我会多跟你谈心,去了解你的想法,尊重你的意愿,或许我们之间就不会有这么多的误会。”安隐再问:“若是我坚持与你为敌,你会怎么做?”同样是神音的问题,满归想了很久说:“比起你的原谅,我更希望拉你出地狱,如果你永远都不会醒悟,我会选择将你打回原形以赎罪孽。”安隐惨笑一声:“你还是会选择杀我。”满归说:“我的痛苦并不能给你带来安慰,唯一能救你的人是你自己,你不做那就我来做。”“晴满归,我好恨你!”“晴安隐,我也恨你!”满归和安隐撕打在一起,用最原始的武力,像两个小孩子一般哭闹着拼命
踢打自己讨厌的人。“我恨你的优越,恨所有人都喜欢你。”“我恨你的嫉妒,总是什么也不说,我怎么会知道你在想什么,我恨你的猜疑。”“我恨你夺走我的一切,恨你的假惺惺,你根本就不在乎我。”“我恨你是非不分,恨你的装模作样,你根本就没有把我当作姐妹。”“我恨你恨我!”满归和安隐异口同声,揪住对方的头发和衣服拼命撕扯。过了好久,他们终于用尽了气力,倒在了铺满桃花瓣的地上,但心情却从未如此的畅快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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