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爷和晴安隐没有想到魔界率先向叱狼谷发起了挑衅,这个消息传遍了人间。连疾风和连平忧静候在一方石林中,直直地持剑而立,神情淡漠,像是两尊雕塑,周遭的一切都视同空气,只等叱狼谷来战。“禾爷准备怎么做?”晴安隐看着玄光镜中的景象。禾爷说:“我解决了四大式魔,这两个就交给你。”晴安隐看着禾爷,片刻道:“连疾风和连平忧可不比四大式魔容易对付。”禾爷挑眉:“你怕了?”晴安隐一笑:“好,就交由我对付,禾爷可别插手。”说完便和阿褶出了叱狼谷。禾爷眸中闪过一丝诧异,他将这次的任务交给晴安隐,一来是想看看晴安隐的手段如何,二来不愿亲手杀了连疾风和连平忧。而晴安隐的表现从棘手到欣然接受,且不想让他插手,她是在硬撑还是在算计他?这个女人让他越来越不可控了,而这种感觉是禾爷最为讨厌的。“姐姐。”阿褶叫住晴安隐。晴安隐了然:“你想我放过他们?“别杀他们。”“我答应你,留他们的命。”风沙石鼓,奏出了壮烈哀嚎之曲,晴安隐现身石林中,踱步至连疾风和连平忧面前,连疾风和连平忧终于动了,却依然神情淡漠,眼眸无光。晴安隐看出了端倪,这是被控制住意识的表现,控制他们的人定是左使魔祭。连疾风和连平忧像是收到了命令般举起刀剑向晴安隐袭来,晴安隐一惊,他们的法力何时到了如此地步,尽管她吸了晴空和四大式魔的法力也敌不过他们两个,就算和禾爷联手,恐怕也只能相互牵制。阿褶上前帮忙,晴安隐拉住她,“走!”洒下五毒子的致命毒剂逃离。晴安隐想不到左使魔祭是用了何种方法把连疾风和连平忧变成了这个样子,既然武力不能解决,那她只能动用预先设想的计划了。满归在人间四处寻找云脉,云脉法力尽失,他们无法取得联系,云脉也在想满归一定出了树妖族在到处找他,可人间之大他们怎么才能相遇呢。对了,云脉想起当初满归流落凡间,他寻到她时的情景。云脉站在悬崖之巅,呼出一口气,仰面倒下去。满归心中一跳,“云脉。”她感受到了云脉正处于死亡边缘。云脉看着越来越近的崖底,大喊:“小满你怎么还不来啊!”刚喊完,满归就接住了他,飞到陆地上。“云脉,怎么会这样,你怎么会坠崖?你有没有事啊?给我看看。”满归一脸担忧地检查云脉有没有受伤。云脉认真地看着满归,他说:“我脑子受伤了。”满归急得快要哭出来了,小心翼翼地查看着,“怎么又受伤了,疼不疼?对不起,都是我害的,哪里撞到了?疼不疼啊?”“很疼,你帮我揉揉。”“好,哪里疼?”“这里。”云脉握着满归的手放到自己头上。满归轻轻地揉着,生怕弄疼云脉。云脉享受着满归对他的好。“还疼吗?”“好多了。”“云脉,你不是跟阮月一起走的对不对?我就知道你不喜欢她,我才是你的未婚妻,你一点点都不记得我吗?”“好像有一点记得。”“真的?你想起来啦?”满归欣喜若狂。“上次你亲了我一下,我就想起了一点,”云脉微微弯下身子,“你再亲我一下,说不定会想起更多。”满归眼睛扑闪着,两朵红云飞上脸颊,她娇羞的说:“那天晚上黑,我才大着胆子亲你的,现在大白天的,不好吧。”“那算了。”云脉说着就走。“哎别走啊,亲就亲嘛。”满归既羞涩又窘迫。云脉笑嘻嘻地把脸凑过来,满归闭上眼睛亲云脉的脸颊,云脉脸微转,两人的嘴唇碰在了一起,满归吃惊地睁开眼睛,云脉抱住她,将这个吻印得更深,直到两人都头晕脑胀了才分开。云脉和满归注视着对方,许久都不说话,周围也静谧的尴尬。满归晃过神来问道:“怎么样,有没有想起我?”云脉点点头,“记忆都恢复了。”“太好了!”可是看着云脉一副阴谋得逞的表情,满归猛然醒悟过来,“你是不是在骗我?你刚才就恢复记忆了对不对?”云脉笑说:“对呀,刚才才想起来的。”“我不是说刚才,我是说亲你之前。”“是亲我之后。”“你还抵赖,明明是之前。”“是之后。”“之前。”“之后。”“可恶,你别跑。”“哈哈······”云脉和满归手牵手走在美丽的山田里,诉说着各自一年来的遭遇,相互疼惜、流泪。满归说:“好了,都过去了,我们去灵窟山看看萸姐姐吧,然后带好多好多的糖葫芦回去给小朝。”“好啊。”云脉拉着满归的手飞奔在花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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