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界这一次,魔十一子集体行动失败,是魔界难得一次的耻辱,同时魔界遭受了很大的重创,最先的十一个魔子如今只剩下了七个,右使魔祭死了,魔尊更是被封印了十八年,如今魔界由左使魔祭掌管着,四大式魔和魔子辅助。这次魔子大战天神姐妹,耗了不少法力和精力,魔界已经承担不起损耗了,当务之急是巩固魔界的实力,加强修炼。魔子从灵窟山返回魔界后,立即召开群魔大会,在魔窟石塔内,六位魔子跪拜在石堂之上,听候左使魔祭发落。左使魔祭什么也没说,但众妖魔无不感受到左使一身的怒火似将石窟的空气点燃,他猛地给了魔七子连痕弈一掌,连痕弈直被打地重重撞击在石壁之上,吐出浓黑的鲜血,他一点儿都没有抵抗,甚至不用魔力护住自己的心脉,最重要的是他的意志涣散无神,这一掌几乎打得连痕弈像一条死狼般再也爬不起来。阿褶空洞的眼神立马变得焦急郁结,不管不顾飞下石阶扶起连痕弈。“让开!”连痕弈用仅剩不多的气力呵斥。阿褶从不违背主人的命令,只好退下,眼里满是担忧。连痕弈吃力地站起身,腿还没有站直便又倒了下去,他握紧双拳,半走半爬回到石堂之上,一弯弧度出现在连绝舜的嘴角,稍纵即逝。连遥珠尤为高兴看到连痕弈这副样子,但她早已害怕地冻结了全身的肌肉,只能在心里默默得意,连平忧、连袖舞和连幼均既不忍又胆颤,而连绝舜心中的疑惑却大过喜悦。“说,你为何先撤离灵窟山,导致整个行动失败?”左使魔祭的声音响起,穿透了整个魔窟,令灼热的空气又瞬间冻结。连痕弈抬起头望着九级石阶上的左使,眼神坚定,视死如归,“都是我的错,我会接受任何处罚,哪怕是死。”阿褶注视着连痕弈,她想不到究竟发生了什么,少主会毫无斗志、心如死灰,但阿褶的眼神同样坚定,若是少主死了,她会陪着一起。其他人也都不敢相信连痕弈会说出这样的话,堂堂的魔七子,叱咤风云,不可一世,居然会说出如此丧气话,且都不挣扎一下向左使求饶,而是毅然决然接受判决。“你说什么?”左使魔祭听到这话更是怒火中烧,堂堂魔子,还是很受器重的魔七子居然如此就乖乖低头,任凭宰割,同时也让左使的威严受到了挑战。灵窟山之战,连痕弈又一次伤害了安隐,从安隐选择救他的那刻起,连痕弈冰冷无情的心魔在一瞬间溃散了,他想要的魔力、权利和荣耀在安隐面前是那么不值一提,什么都没有安隐的真心重要,他感到羞愧、自卑、愤怒、悔恨,他想逃离、躲避,甚至去死,他的生命已经没有意义了,灵魂是空的。“但求一死。”连痕弈平静的说完。左使魔祭已然看清此时的连痕弈如同行尸走肉,恐怕再也不能振作,更无法为魔界所用,既然如此,留他何用,“好,本座就成全你。”众妖魔都屏住了呼吸。左使正要施法吸取连痕弈的魔力,连平忧连忙跪下求情,“左使,您饶了七弟这一次吧,他是受了重创,精神萎靡,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求您放过他吧。”“让他自己说!”左使要亲耳听到连痕弈的解释才罢休。“七弟,你快求左使饶恕。”连平忧着急地说。连绝舜恼怒不已,眼看就要除掉连痕弈这个劲敌了,他绝不允许横生枝节,“二姐,你何必替他求情,他根本是迷恋晴安隐,处处留情,想放过她们一伙人而置魔界于不顾,他自己都不辩解,还有什么好说的?”连痕弈依然不言语,他的脑子已经放空了,只是在等死,如果注定要跟安隐为敌,他情愿死。“连痕弈,本座再给你一次机会。”左使的耐心已达到了极限。连痕弈闭上眼睛,表示等待着死亡。阿褶的眼神毫无温度,主人一倒下她立刻自尽。“好,真没想到你会背叛魔界,明天就是月圆之日,本座就用你代替晴安隐祭奠魔尊。”左使下了惩处。命令已下,终成定局,连平忧也不敢再多说半句。连痕弈仿佛卸下重担反倒轻松起来,四大式魔将他带往石堂底下的第六层关在炼魂台内。阿褶一切跟随着少主,她没有害怕,没有危机感,因为她的少主已然无所谓,那么她自己的一切也都无所谓了。“众妖魔听令,魔界阵地刚转移,还不够牢固,魔十一子也个个受了伤,这段日子封锁魔界,不得外出。”左使魔祭全面下令。“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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