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界云脉先把喜儿带到神峰脚下的竹屋前,胡子叔一如既往地在下棋。“胡子叔,我把喜儿交给你和胡子姨了,你可别只顾着下棋哦,要好好照顾她。”云脉说。“知道啦,一个小丫头我还看不了吗?”胡子叔头都没抬一下。“珍姐姐,我想和你在一起好不好?”喜儿撒娇说。安隐蹲下身子,轻抚喜儿的脸蛋说:“喜儿乖,听神姑的安排,你在这里不要担心,满归姐姐和云脉哥哥都会来看你的,姐姐要是有机会也一定来看你好不好?”喜儿不想让安隐为难,嘟着小嘴乖巧地点点头。“那姐姐走了,你要听话。”继而转向胡子叔,“麻烦您了!”“珍姐姐再见。”安隐和齐运继续跟着云脉去禁地,胡子叔意味深远地看了一眼安隐离去的身影,然后对想要落泪的喜儿说:“小丫头,哭鼻子可不好看,会下棋吗?来一局。”来到禁地,一种温馨的熟悉感扑面而来,安隐曾在这里生活修炼了三年,师傅是继娘之后第二个对她好的人,现在她又有了满归、齐运和云脉他们,安隐感到从未有过的幸福。云脉一直有一件事搞不明白,他直接问道:“安隐姐姐,我听说你曾在这里生活了三年,一直和里面的那个仙人学法术,你知道他是谁吗?”“他是我的师傅,但我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我想他是一位修行匪浅的仙人。”“原来是这样,他没有告诉你身份。”“不过这些都不重要,我只知道他是我尊敬的师傅。”晴空身在禁地,但对外面的情况一清二楚,他感到十分欣慰。“安隐,你回来了,这段日子你在人间受苦了。”“师傅。”安隐欣喜地喊道,跑过去与晴空只隔一道屏障,她伸手轻轻触碰屏障,居然毫无抵触,轻易地伸进去了。“丫头,进来吧。”“是,师傅。”三人一同进入了禁地。云脉是第一次看到屏障背后的天地,这里简单大方,空灵静雅,水光山色,是个练功修行的好地方,云脉不禁感叹,“原来禁地是这个样子的,难怪胡子叔说您不是在关禁闭,而是偷懒享受,晴······”“嗯哼哼,臭小子,长胡子损我还不够,你也敢来取笑我啊。”云脉立刻闭嘴,看来晴空叔是有意不想让安隐和满归知道他的身份。“不敢不敢,那我就先走了,请您好好照顾安隐姐姐。”未免再露马脚,云脉准备开溜。“这还用你说。”云脉走后,安隐立刻请晴空给齐运检查身体,齐运此刻毫无气力,“师傅,您快看看齐运,有没有什么办法帮他恢复?”“这小子是半妖,难怪可以坚持这么久,若是妖魔的话,早在踏入仙界十步内就支撑不下去现出原形了。”晴空摸着齐运的骨骼,感受他的气息。“师傅,怎么样?”晴空没有回答,而是问齐运:“你的身体里怎么会有一股仙力?”齐运答道:“有次我被魔界中人打回了原形,丑丫头为了救我,把自己的法力输入我体内。”“丑丫头是谁?”晴空问。“丑丫头就是安隐啊。”“什么?你这个臭小子,我家丫头哪里长得丑了?”晴空瞪视着齐运。“不是不是,”齐运连忙解释,“安隐一点都不丑,她长得漂亮极了,只是我叫习惯了而已。”“算你有眼光。”晴空这才熄火。一旁的安隐略显尴尬,从来没有人夸过她长得美,莫说被人夸赞会令她娇羞,两个人这么明目张胆地争着夸她还不得羞死,安隐的两颊瞬间飞起红云,她背转过身,从水帘门走出屋内。“丑丫头,哦,不是,安隐。”齐运想去追,被晴空拦住。“追什么呀,她正害羞呢,小子,既然你喜欢叫‘丑丫头’,那就叫吧,只要安隐不反对就行。”“真的吗?谢谢师傅。”“打住,你可别叫我师傅啊。”齐运微低下头,心里滋生出些许卑微,话却说的十分诚恳:“您放心,我不会偷学仙界的法术,您是安隐的师傅,又没有别的名号,我就只能跟着叫师傅了。”晴空打量着他,“我问你,你和安隐是什么关系?”齐运说:“我们是伙伴,生死之交,也是亲人,这是丑丫头说的。”晴空想了一下又问:“那你呢?你把安隐当什么?”“我······”齐运不由自主地脸红了,“她是我最珍爱的人。”晴空已明了一切,“好了,来吧,我替你运功恢复气力。”“谢谢师傅。”水帘门之外是一片广袤秀丽的世界,大自然的声音柔软动听,大自然的气息沁人心脾,映入眼帘的是可爱纯净的生物。安隐坐在一块石头上,怀念着这里的一切,也畅想着未来的生活,一种叫幸福的东西填充在她心间,她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整个身体都是温暖的,甚至是灼热的,她的心从此不再漂泊······满归从神峰出来后就想去看看安隐的情况,不见到安隐安定下来她始终不放心。谁知刚一调转方向就被胡子叔逮住了,“去哪儿啊?”“我,去找云脉。”“你个鬼丫头,”胡子叔显然不信,“你会去找云脉?一直以来都是他跟在你身后屁颠屁颠的,你什么时候主动找过他?”“我现在变了,我想他了,当然就想去找他喽。”满归还在嘴硬。“果然在凡间待了三年,编瞎话的本事也涨了不少啊。”胡子叔很清楚满归心里的算盘。“您到底让不让我走?”“小满,”云脉正好从禁地回来了,“我把安隐姐姐和齐运安顿好了。”满归一个箭步冲上去挽住云脉的胳膊,有些撒娇道:“你怎么去那么久啊,我好想你,以后一步都不许离开我。”“啊?”云脉完全蒙了,不管是满归还是红儿,或者满归加红儿都是绝对不会说出这样的话的,不过这话听在耳朵里刻在心里着实让云脉高兴地要跳起来,“我保证。”“那我们快走,回家。”满归抱紧云脉的胳膊,拉着他离去。云脉脚上突然没了力气似的,回头朝胡子叔挥挥手,“胡子叔,我们走啦!”“哎呀,”胡子叔一个激灵,“快走吧,肉麻死了!”走出不远,满归一下子放开云脉,脸上甜腻的微笑瞬间散开,“禁地中的到底是什么人?他是安隐的师傅?他们师徒关系怎么样?安隐在那里住的惯吗?”满归一下子问了四个问题。云脉缓过神来,回答道:“安隐姐姐说师傅对她很好,她在禁地生活过三年,肯定住得惯,小满你放心好了。”“那个人是什么人?我以前怎么从来不知道他的存在?还有那次,他告诉我安隐的踪迹让我下凡去找,他好像对我和安隐很了解。”满归说出她的疑惑。“我也不知道。”云脉没了主意,一边想知道,一边又不让他说。“你没有见到那个人吗?”“没有。”云脉咬紧牙关。“那我就更要去见见那个人了。”云脉见大事不妙,赶紧拦着,“小满,你别去了,神姑不是不让你去吗,再说你去了也见不到他们。”“这可不一定,我现在有日月神弓在手,难道还破不了一道屏障吗?”满归自负的说。“你想干什么?小满别去了,神姑会惩罚你的。”“我就去看一眼,要不然我不安心,我偷偷去偷偷回来好不好?”“不行啊,你别去了。”“哎呀,你让开!”满归推开云脉。云脉又凑上来拦住满归,“我不会让你去的。”“你,”满归气结,“你到底让不让?”“不让。”“云脉我告诉你,你现在可不一定是我的对手,快让开。”“小满,就算你不考虑自己,也要考虑安隐姐姐,你这么做会让她为难的。”云脉一丝不苟的说。一听到安隐,满归就动摇了,是啊,她怎么就没想到呢,冷静下来,她气恼自己做事冲动,没有章法,不计后果。“云脉,我是不是很任性?”满归很沮丧。云脉立刻安慰她说:“没关系,你已经改变很多了,以后还会改的,把不好的都改掉,变成像安隐姐姐那样。”“真的吗?”“当然了,”云脉斩钉截铁,轻轻抱住满归,“你会像天神一样坚强,像红儿一样善良。”“嗯。”满归突然觉得云脉一点也不幼稚,比她成熟多了,他的乐观、友善感染了她,让她这一刻陷入了依恋。“你在干嘛?”不过满归很快清醒了过来。这个家伙老是这样,真讨厌!云脉呵呵笑着放开满归。接下来的日子,安隐和齐运在禁地修生养息,满归、云脉和田致他们每天下凡斩妖除魔,要不然就是进入神峰练功,很快一个月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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