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窟山此时,安隐、云脉、齐运和喜儿已经来到了灵窟山,发现满归并不在这儿。云脉向萸姐姐和众人介绍了安隐他们并讲述了所有的一切。萸娘不禁感叹,“红儿果然并非凡人。”合欢惊讶不已,“红儿竟然是天神晴满归,天哪,我怎么也想不到。”萸娘拉起安隐的手,“多谢姑娘当日的救命之恩,要不是你,灵窟山就要遭大劫了。”“萸姐姐别这么说,我作为驱魔师这是应该的。倒是我应该感谢大家收留了满归,待她如亲人,姐姐以后叫我安隐就好。”“红儿有你这么一个姐姐真好。”萸娘欣慰。安隐不知该说些什么,微笑着看着萸娘。那边喜儿已经和大玉小玉她们打成了一片。“萸姐姐,那我们就走了,要是小满回来,你告诉我一声可好?”云脉说:“我知道小满在逃避,她想一个人躲起来,可是现在误会已经解开了,你告诉小满安隐姐姐想见她,我相信小满一定愿意和我们在一起的。”“好,我会的,你们放心。”“萸姐姐再见。”“再见,萸姐姐。”安隐挥手叫唤喜儿,“喜儿,我们要走了,快过来。”“来喽!”喜儿话音刚落,山崖上便涌现出一大团瘴气,随着连重僦的一声“谁也走不了。”瘴气散开,魔界四子出现在众人眼前。齐运立刻挡在了安隐和喜儿的身前。云脉跳出来说:“你们居然还敢来。”他拿出日月神弓,“神弓刚问世,你们就迫不及待想要尝尝厉害了吗?”四位魔子虽然都有魔珠护身,也不免有些胆颤,天下第一神器的威力就连当年的右使魔祭都抵挡不住。连重僦在心里直骂叱狼谷的那些人真卑鄙,利用他们来抵挡日月神弓,好坐享独食。连平忧和连绝舜在心里思忖着该如何突破日月神弓和云脉的阻拦从而抓住晴安隐。云脉将日月神弓抛在半空,神弓顿时发出耀眼夺目的红光来克制魔障,四位魔子也同时拿出四颗魔珠圈起来围住神弓,神弓和魔珠相互牵制着,难分高下。“喜儿,快躲起来!”安隐喊道。“合欢,你带着大家躲进洞里,千万不要出来。”萸娘吩咐。“我知道了萸姐姐,你们要小心啊。”合欢照应,“大家都快进洞里,快!”没有了后顾之忧,双方激烈地交战起来。连重僦引开齐运,连平忧抓捕安隐,连袖舞对付萸娘,连绝舜对战云脉。“安隐姐姐,萸姐姐,齐运,你们接着。”云脉将三支日月神箭交给他们防身,只可惜魔珠牵制着神弓,要不然神箭就可以发挥更大的威力射出去,现在只能用神箭做武器来对抗魔界四子。不过哪怕只有神箭也是威力无穷的,云脉可以抗衡连绝舜了,安隐即便丧失了大半的法力也能够与连平忧打成平手,更不用说萸娘和齐运,有神箭在手,连重僦和连袖舞已不足以成为他们的对手。这边的打斗也同样持续了好久。而满归那边,仍然旗鼓相当,脱不开身。突然,冒出个身影,动作极快,在满归没有一丝防备下击中她的左肩。满归闷哼一声,抱住肩膀,站稳身子,这才看清这个人影。他全身着黑,把自己裹得很紧,只看得见脸部,神情冷峻,眼神光彩又狡黠。“无踪,”连痕弈说:“连重僦派你来的?”无踪没有回话,他拿出一块玉佩,玉佩发出的幽幽的绿光迷离又冷淡,透着无限寒瘆,渐渐地玉佩变大,中间的空圆发出强大的吸力,将满归一点一点吸附进来。“这是什么,怎么会这样?”满归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脚摩擦着地面慢慢向前移。她用尽法力想要抵抗这块玉的吸附,却也只能稍稍起到些作用,根本无法脱离它的桎梏。连痕弈也感到疑惑,这物件看起来并非魔界之物,连重僦怎么会有这样的东西?无踪看出连痕弈所想,说道:“七少主不用知道这么多,只需要知道我在帮你对付晴满归。”“我何须你帮忙,给我闪开。”“七少主稍安勿躁,快了。”突然,日月神弓开始震动起来,想要突破魔珠的桎梏。“神弓怎么了?”安隐问。“难道小满有危险?”云脉说。“什么?”安隐不禁揪心起来。众人都停下来观其变化。猛地,日月神弓挣脱了开来,魔珠四散开去碎成了粉末,随即神弓消失在众人眼前。眼看就要被玉环吸附进去了,满归咬紧牙关还在做最后的挣扎,脚下已经越来越没有力气,就在她双脚发软,整个人漂浮起来之时,日月神弓及时赶到,变成和玉佩同样的巨大型挡在了圆口前面,阻止了满归被吸附进去。满归立刻握住神弓,稳住了身盘。“日月神弓。”连痕弈自知不妙,立刻替连遥珠和连幼均摆脱了束缚,赶紧离开。无踪冷笑一声,“好戏开场了。”随即消失不见。满归对着魔界三子拉开弓射出一箭,也不管后果就急忙朝灵窟山飞去。她此刻心急如焚,在这里耗了很长时间,不知道安隐怎么样了。日月神箭一出,势必难挡,连痕弈、连遥珠和连幼均同时取出魔珠来对抗神箭,然后趁两物在纠缠时即刻赶往灵窟山。灵窟山这边没有了神弓和魔珠的威胁,叱狼谷的人突然出现,将交战的双方一扫而入灵窟洞穴内,强烈的旋风裹挟着众人在他们毫无防备之下被卷入洞内。“啊······”众人都抵挡不住冲击力,应声落在不同的地方。合欢他们警觉了起来,立刻扶起萸娘和安隐他们。“萸姐姐,怎么了?”合欢问道。萸娘又何尝不疑惑,“我也不清楚。”“珍姐姐你快看!”喜儿指着洞口大喊道。洞穴口已然出现了一个戴着狼皮面具和一个很妩媚的妖魔,妩媚男子用一种居高临下、胜券在握的神情看着四个魔子和安隐、云脉等人,而那个戴着狼皮面具的人只是把手背在身后,看不出神情来。阿廖微微俯下身子说:“禾爷,您看如何处置他们?”“你是谁?”萸娘问道,此人来者不善,“闯我灵窟山有何目的?”连重僦在一旁不禁胆颤起来,这个禾爷果然不同凡响,看来今日把他们一网打尽也是有可能的,这么想来他又怎么可能同他人分一杯羹。阿廖目光阴寒地扫视着众人,“听好了,这位是我们叱狼谷的主人,尊称禾爷,至于我们来的目的你们稍后就知道了。”“叱狼谷,禾爷,哼,从未听过这名号。”连绝舜说,他极不愿意承认刚才的不堪一击并为此恼怒,“你不过是趁机占了便宜,竟敢在本少主面前狂妄,那就让你尝尝魔子的厉害。”连平忧和连袖舞响应,与连绝舜一起向禾爷攻击而来,禾爷并不着急反击,阿廖冷笑一声退到禾爷身后,禾爷这才施展法力将三个魔子的攻击力控制在三尺开外,两方相持着处于不进不退的状态。其他人一时失了神,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只是看着禾爷和三位魔子的较量。连重僦胆颤不已,不敢出手去帮忙。突然,禾爷的掌中输出另一股法力,缓缓地穿透进对方的身体,三位魔子顿觉自身的力量在一点一点被什么东西吸取。“不好,快住手!”连绝舜喊道,三人立刻收回法力撤出纠缠。回到原地,连平忧和连绝舜发现连袖舞还在与禾爷对决着。“袖舞,快回来!”连平忧大喊。“二姐救我!”不是连袖舞不收手,而是她法力不济收不回手,只能由禾爷控制着,她的法力正源源不断流出被禾爷吸取。“袖舞。”连平忧立刻想上前救她,被连绝舜拦住。“二姐,你不能去,我们还不足以跟他抗衡,去了只会和连袖舞一样的下场。”“难道不救她吗?”连绝舜根本不在乎连袖舞的死活,只是面对如此危险情况,无能为力让他感到十分恼怒,再看连重僦早已被吓破了胆。“不,我要救袖舞。”连平忧终究不忍。“二姐,大局为重。”连绝舜阻拦。“啊!”只听一声惨叫,连袖舞被一股力量震了出来。“袖舞,”连平忧接住了她,“怎么样了?”“二姐。”连袖舞虚弱地叫了一声便晕过去了。连平忧抱着连袖舞的身子,发现她全身软弱无力,像被抽走了全部的力量,她心痛地抚摸着小妹苍白的脸,恨恨地看向那个一直未做声的神秘人禾爷。终于禾爷开口了:“你们倒是姐妹情深,不知另一对怎么样?”“你是什么意思?”萸娘问道。“萸姐姐,别跟他废话,我们一起对付他,”云脉看向原先的敌人说道:“喂,不如我们联手先解决了这个禾爷如何,有他在对我们来说都是威胁。”连平忧想了想觉得只能如此,连绝舜也没有反对。他们便一起上,正当腾空各自施展法力之时,一股烈焰从禾爷的背后汹汹地升腾出来向众人袭窜而去,大家只得收起招,防御攻击力极强的灼热的烈焰,他们躲得躲,闪的闪,抗击的抗击,烈焰落在地面上、石块上变成了岩浆,很快岩浆便覆盖了数处,栖身之地变得寥寥无几。“呜呜······”大家都乱做一团,大玉小玉几个幼儿都害怕地哭了。“合欢,快带大家去到高处。”萸娘忧心的看着孩子们,这灵窟洞穴内怪石嶙峋,墙壁上亦生出不少,萸娘指挥他们往高处去,地上的岩浆几乎要覆盖住全部。安隐的伤口才刚刚愈合,法力也没有恢复好,经此一战消耗不少,加上这烈焰又毒又辣,她有些禁不住了。“丑丫头,”齐运来到安隐身边,“我背你去高处。”她轻轻咳了两声,覆在齐运背上,搂住他的脖颈。连平忧将晕过去的连袖舞也送到高处。烈焰依旧源源不断地窜出来。在洞口的禾爷和阿廖看着他们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乱窜,阿廖觉得十分可笑。原本禾爷可以轻易收拾了他们,管他是魔是仙,全不放在眼里,只是就这样结束很没有意思,他在等,等一个人出现,然后玩一把大的。禾爷究竟想做什么?真正目的又是什么?现在连阿廖也猜不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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