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走进笼子,在墨栖寒身前站定。他脸上的笑如小孩子等到了归家的大人。
“栀子,你来救我了!”
栀子也忍不住笑了,那笑一半是气他让自己这般奔走,一半是欣慰他安好。她见到墨栖寒没有缺手缺脚,没被麻醉剂打成傻子,心便顷刻间落到了实处。只是…自她进门看到这笼子,心里便不是滋味。
男人看着两人紧贴在一起低语,打断道:“怎么样?”
栀子靠到墨栖寒身旁,为两人让出视线,手熟络地轻拂到他腹部。
“貌比仙子,姿若娥月。”墨栖寒眼中皆是痴迷,栀子被他看得不自在,手悄悄伸到他身后,在他后腰上掐了一下。
墨栖寒目光从栀子身上移开,一手用力,挣断了手铐的链子。屋中几人下意识地后撤,男人身旁一人已掏出了枪。另一只手铐此时也已被挣断,墨栖寒环过栀子的腰,两人缓步走出笼子,坐到了男人身旁的沙发上。
“你想让我帮你做什么?”墨栖寒说着话,指尖在栀子腰间摩挲,拨动了她衣服上的流苏。
男人早已有了打算,他拿出一副扑克,他想试试能不能把墨栖寒带进赌场。
扑克被铺在桌上,男人拿起一张牌晃了晃,命令道:“把这些都变成红桃A。”
墨栖寒眼中流露出不屑,但还是伸出手轻晃了一下,桌上的牌已都变成了红桃A。男人脸上不自觉地涌出欣喜,有了这个人,他日后想要什么便有什么。男人还未来得及下另一道命令,墨栖寒怀里的女孩便已开了口。
“就这些?我也可以。”
女孩看向男人,神色锐利,眼里似含着几分怒气。墨栖寒修行千余年,就是神仙见到他,也要掂量掂量自己的本事。虽是落了难,遭人追杀,可也不是他能囚禁差遣的。
桌上的酒杯开始剧烈震动,红酒飞溅到桌上,男人这才反应过来,这两人是同类,眼前这女孩是来救他的。
“砰”。
爆裂声从头顶传来,吊灯碎片飞溅到各处。只剩墙上的灯带,维持着微弱的亮光。
男人迅速从沙发上站起,退向后面,方才那人收起的枪,此刻又已掏了出来,指向了栀子。栀子伸出手,做出握枪的手势,众人还未来得及反应,她便熟练地操纵着那人的手,卸掉了弹夹。
其余几人此刻已拿起电棍,从侧面冲了上来。墨栖寒从沙发上站起,夺了一人手里的电棍,掐住他的脖子,将人扔到了墙角。这些年来,他没再伤过人性命,今日自然也没下杀手,只是阻着这些人,不叫他们靠近栀子。
待墨栖寒那边的几人倒地,栀子也已擒住了那男人,此刻正抓住他的衣领,将他往笼子里拖。地上的吊灯碎片扎进皮肉,男人剧烈挣扎,不断呼救。可楼下是夜店,嘈杂喧哗,这房间又用了最好的隔音设施,哪里有人能听见?
栀子将男人扔进笼子,墨栖寒已搜出了所有人的手机,一部部毁掉。
“是自己进去,还是我送你们进去?”墨栖寒站在众人面前,悠悠地问道,语气中透着阴寒。
临走,栀子又回身看去,七八个男人被关在那大笼子里,个个鼻青脸肿,伤痕累累。她满意地浅浅一笑,拉着墨栖寒走了出去。
两人来到楼上的酒店房间,栀子的衣服和手机还在这里。
“你去卫生间,我要换衣服。”栀子拿出长裙,对墨栖寒命令道。可墨栖寒怎会情愿?他还是第一次见栀子穿这样的衣服,第一次见她化这样妖娆的妆。他原本还想多陪那男人耍一会儿,好好占占栀子便宜的,谁知栀子这么快便与他们打起来了。
他凑上前去,双手扶到栀子腰上,头深深低着。
“栀子,你不知他们如何对待我!”墨栖寒的声音里满满都是委屈。
栀子向他身上看去,这满身溜光水滑,像刚从牛奶里捞出来一般。再看他那张脸,因为连续睡了一天一夜,气色好得能掐出水来。要说委屈,也只那笼子让她看得心疼,刚才不是也把那男人关进去,为他出气了吗?
墨栖寒拨开衣服,侧腰上两粒黄豆般大小的痕迹露了出来。这是刚刚电棍电出来的。栀子有些无语,从天庭逃出来的时候,命都快要没了,也没见他吭一声,如今这点子伤也要来撒娇。
“那么重的伤,要了命了吧?”栀子挖苦道。
墨栖寒贴到她耳边,声音似蛇般爬进她的耳朵:“你才要了我的命。”
栀子双颊发烫,双手撑到他肩上,想要推开他。可墨栖寒身体一扭,顺势将栀子压到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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