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三人在集市上游玩了一些时辰后便去到了渝州城最有名的酒楼,萧慕倾点了一些渝州城特有的菜肴和美酒。三人正在喝酒聊天之际,常年征战在外的萧慕倾察觉到了周围有杀气,她警觉的环顾着周围。
夏竟一看着萧慕倾的眼神也警觉了起来,只有胡牧云还沉浸在收到礼物的喜悦之中。夏竟一看了一眼萧慕倾,用眼神告知萧慕倾从窗户跳出去,萧慕倾明白了夏竟一的意思后,她放下了手中的酒杯。
她一把抓住了胡牧云,被萧慕倾抓住手的胡牧云突然害羞了,他正准备发问时,萧慕倾突然一跃而起带着胡牧云从窗户跳了出去。夏竟一紧随其后跳了出去,三人落在地面后,四周便涌出了几个蒙面的男人,手持利剑虎视眈眈的盯着他们。
萧慕倾牢牢的将还未缓过神来的胡牧云护在身后,城中百姓见到这一幕纷纷四处逃窜着。这时酒楼上方突然有几个手持利剑的男人一跃而下,利剑刺向了萧慕倾和胡牧云。
夏竟一急忙卸下了腰间的佩剑,他拿着手中的佩剑挡在了萧慕倾身前。霎那间,围住三人的蒙面男人发起了进攻,为了保证胡牧云的安全,萧慕倾紧紧的抓住了胡牧云的手,就算胡牧云的存在让自己的武功无法全部施展出来,她也不曾放开胡牧云的手。
在打斗过程中,夏竟一为了躲避敌人的致命进攻和萧慕倾点距离越来越远,看着手无利器,反击的有些吃力的萧慕倾,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个弯腰拿起了地下掉落的佩剑,用力的甩给了萧慕倾。
“接住。”
萧慕倾眼看着利器从天而降,她下意识的松开了胡牧云的手一跃而起接到了利器,她手拿利剑和敌人展开了厮杀。
敌人看着人落单的胡牧云,便向胡牧云发起了进攻,不会武功的胡牧云毫无还手之力,只能一味的躲避进攻。
敌人看着萧慕倾和夏竟一攻势太猛,只能高声大喊着撤退,在撤退之际胡牧云也被他们掳走了。萧慕倾看着胡牧云被那些蒙面人掳走,她急忙追了上去。
蒙面人将手中利剑架在了胡牧云的脖子上,萧慕倾只能被动的往前走着,无法发起进攻。苏泽然、苏泽齐、苏泽铭得知这个消息匆忙带着兵马赶到了城门。
幸存的两个蒙面人挟持着胡牧云退到了城门处,其中一个蒙面人看着自己身后紧闭的城门,便对萧慕倾喊道:“我等也是奉命行事,不想与公主为敌,若公主能够打开城门放我们离去,我们一定不会伤害他。”
“你们奉谁的命?”
“无可奉告。”
“我可以放你们离去,但你们必须保证他的安全,若你们伤到了他一分一毫,我萧慕倾一定亲手生剐了你们,让你们求生不得 求死不能。”
“还请公主为我们备下车马,等我们安全后自会放他离开。”
“若你们离开后未曾兑现诺言怎么办?”
“公主不放心可以一路跟随。”
“泽齐,备车马。”
“是。”
苏泽齐亲自准备好了车马,萧慕倾下令打开了城门,在蒙面人挟持胡牧云离开之际,胡牧云突然想到了自己长靴内的匕首,他看了一眼萧慕倾说道:“萧慕倾,我相信你。”
胡牧云话音刚落,他便顺势把头偏向了剑峰,蒙面人被胡牧云这一举动吓到了,胡牧云是他们唯一的筹码,他们不敢伤到了胡牧云,所以在胡牧云往剑上撞时急忙松开了持剑的手。
胡牧云抓住机会弯下了腰,他从长靴中拿出了藏着到匕首,还没等他拔出匕首时另一个蒙面人便挥刀朝胡牧云而去。
萧慕倾看着利剑要刺在胡牧云身上之际,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个箭步来到了胡牧云身边,一把推开了胡牧云。
自己为胡牧云受了一剑,苏泽然找准机会手持长剑直奔蒙面忍而去,他一剑封喉杀了蒙面人,另一个蒙面人看着同伴倒下了血泊之中,他突然拿出了匕首准备拉着萧慕倾陪葬时,夏竟一一脚踹开了蒙面人。
“留活口。”夏竟一听到了萧慕倾的话后急忙收回了刺向蒙面人的剑。
苏泽铭走过去拉下了蒙面人的面纱,看着蒙面人脸上的刀疤,他便知晓了这些人到身份。
“你没事吧。”胡牧云从地下爬起来走到了萧慕倾身边,看着萧慕倾背上的伤口问道。
“小伤。”萧慕倾故作镇定的说道。
“快扶公主回府。”苏泽然看着萧慕倾背上血流不止的伤口,着急的对着苏泽齐和苏泽铭说道。
苏泽齐和苏泽铭急忙收起了手中的剑,两人同力架起了萧慕倾。胡牧云担心的紧随其后,夏竟一看了一眼活着对蒙面人,转身对苏泽然说道:“牢牢盯着他,别让他有服毒的机会。”
被苏泽然束缚住手脚的蒙面人看着夏竟一开口说道:“摄政王这么做就不怕故友不悦吗?还得说摄政王早就忘记了助你登上此位的故友?”
“本王做事向来光明磊落,你不必在这里挑拨离间。”
因为蒙面人的话让苏泽然对夏竟一留了一个心眼,他押着蒙面人走向城内,夏竟一看着苏泽然离开之际的眼神,便知道自己受到了怀疑。
此刻在守城将军府内,大夫正在为萧慕倾处理伤口,门外的胡牧云、苏泽齐、苏泽铭三人根本不知里面什么情况,他们听不到任何声音。
房间内的萧慕倾咬着牙,强忍着疼痛,未曾发出一丝声音。大夫在处理时看着萧慕倾背上的伤口,都不禁感慨着:“这么长一道伤口,日后肯定要留疤了。”
“征战之人身上怎么可能不留疤痕呢!”萧慕倾丝毫不在乎的回应着大夫的感慨。
大夫处理好伤口后,便离开了房间,在房间门口他被三人围住询问情况,大夫看着三人说道:“公主背上的伤口不仅很长,还很深,我为她处理上药缝针时她竟然未曾发出一声哀嚎。”
“公主伤的重吗?”苏泽齐追问道。
“虽然未曾伤到要害,但也需要好好休养。”
“谢谢大夫,泽铭给大夫打赏。”
苏泽铭从腰间拿出了一些银两交给了大夫后,便亲自跟随大夫前往药馆拿药。胡牧云也因为萧慕倾为自己挡下了一剑,他心中一直不安。
他走进去后看着趴在床上,满头大汗的萧慕倾问道:“是不是很疼?”
“这些年伤习惯了,疼着疼着也就习惯了。”
“你说你干嘛为我挡呢?”
“你可是关乎北萧和西胡和平的重要人物,你若受伤了我该如何向西胡交代。”
“就因为这个?”
“这是一部分原因。”
“还有一部分是为什么?”
“因为你是我的朋友,你今日身陷困境是因为我,所以我不能让你有任何事情。”
“萧慕倾,你救我一命,我胡牧云是懂得知恩图报之人,日后你有任何事情找我,我定不会拒绝。”
“你这副样子我倒是不习惯了。”
萧慕倾看着胡牧云满脸自责的模样,她一个劲的想缓解胡牧云对自己的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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