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楚生:你应该知道我是谁?你也应该知道他是谁。
龙套当然,租界的乔楚生乔探长。白老大的女儿白知书。
乔楚生:大名顶顶,如雷贯耳,那你也应该知道,进巡捕房之前我是做什么的?
龙套知道。如果乔探长想要动武,在下乃是一介书生。绝没有还手之力。可是明天的头条我不敢保证会发生什么。
白知书你威胁我们!
白知书你信不信我烧了你的报纸社?
龙套你们干脆把这个报纸社给烧了,反正…
乔楚生:你以为我不敢是吧?
路垚行行行,他不愿意说那就算了。告辞。
白知书路垚,你是不是呆子啊?
乔楚生:我们现在离开了,她肯定会通知对方。如果对方躲着,那么线就彻底没了。
路垚你们放心,线索断不了。
#乔楚生:这是什么?
路垚:你不会不知道是什么吧?这可是你们最敏感的。
白知书你说这个是稿费支出单?可是拿到了这个有什么用?哦…我知道了,这个上面有地址。
路垚:这个在他办公桌上找到的,你们都不带眼睛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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琬清:有点乱,你们随便坐。
路垚:你这里好多绝版的书。梅塘之夜,初版的羊脂球。还有莫泊桑的签名。人间喜剧,万历年间的水浒传。这得多少钱。
#乔楚生:不好意思,这个人脑子有点问题。
琬清:没事,爱书之人看到好的书难免会兴奋。
白知书完了告诉你,他还是一个贪财之人。
#乔楚生:成蹊先生,您就是琬清吧?
琬清:已经有很多年没有人这么称呼我了。
#乔楚生:您是一早就知道我们要来。
琬清:当然。宗卷上的记号那么明显,只要看到,不起疑心的话应该很难。
琬清:接下来在调查和死者相关的人,不难回忆找到我。
白知书你是我见过第二个如此聪明的人。
琬清:那么第一个人又是谁呢?
白知书这个就不方便透露了。
乔楚生:那您是什么时候把卷宗送过去的?
#琬清:我没有亲自登门这个习惯,我是自己寄过去的。
乔楚生:那您怎么可以保证沈大志在临死之前把卷宗放到桌子上,从而引起我们的怀疑?
琬清:她把宗卷放在了桌子上?
#乔楚生:是啊。
白知书临死之前都没有放过看这个的机会。
琬清:那他是怎么死的?
白知书我怎么知道他是怎么死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乔楚生:你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死的?
#琬清:按照你们的意思是说,我把他杀了之后,把宗卷再次放在了桌子上?
路垚:你误会了,我们的意思就是这个命案和你没有关系,案发当天。他在圣玛利亚医院打点滴,时间是晚上八点到凌晨一点。
#乔楚生:你怎么知道的?
路垚:桌子上有病历,他急性肠胃炎。从账单来看,时间还有药物剂量至少要持续五个小时
#乔楚生:那你怎么确定一定是他打的针?
路垚:他手上有针孔啊,乔探长您又没有戴眼镜。
#琬清:如果你们还不相信的话,可以去医院调查。现在还有很多证人。医生,病人,护士足足有几十号。
白知书我问你个问题,你是不是一直在调查十年前的那个命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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