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死人了,啊——!”倾盆而倒的水声伴随一声刺耳的尖叫声划破整个王家府宅。
“我是大理寺新上任的大理寺寺丞——莫祁,昨夜到底发生何事?你且一一道来。”莫子桑身长而立,严威正色道。
丫鬟小梅跪坐在地上,被吓得面色铁青,整个人像筛糠般颤抖不停,见莫子桑审问这才缓缓开口:“我…本是服侍少爷沃盥的侍女,昨日少爷新婚,老爷嘱咐不要打搅少爷和少夫人休息,因此我比往常晚了一个时辰,谁知,谁知今日一早,就…看到少爷和少夫人双双惨死,奴婢,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啊!”
王鹏本是王家独子,如今儿子没了,王老爷还算冷静,只吩咐着将府中换上丧仪,却不见王夫人,马家二老见到女儿的死状则当场昏死过去。
管家:“不会是那个该死的采花贼干的吧!”
王徽章:“吾儿心性纯良,从不为恶,也不曾与人结仇,今遭此劫难,还望各位大人能为吾儿主持公道。”
宇文凯:“各位放心,大理寺定会查清事实,抓住凶手祭慰死者。”
新房内
马小玲还穿着鲜红的嫁衣,衣衫不整的瘫倒在地上,两腿之间有大量的血流出,下裙散开两条白花花的腿间挂满了血液,死态揪心,原本用寇丹染红的指甲紧扣地面,在地上留下了一道道痕迹,一双惨白的眼睛如牛铃一般死死盯向窗外。身上胸口全是抓痕,至于新郎则死相更惨,不仅面容尽毁,刨去下体。腹部被刺数刀。血液飞溅在墙面,地面如同一个屠宰场让人不禁汗毛倒立。
宇文凯命人封锁了案发现场,将尸体带回了大理寺。
莫子桑:“怎么不见宇文大人?”
“那呢。”顺手谢无衣手指的方向瞧去,便见院中两个弱小的背影,相互扶持连连呕吐不止。
莫子桑:“…宇文大人的胆子…还真是…”
“宇文大人虽为少卿,却还是第一次遇上这样的案子,阅历不足难免接受不了。不过就劳烦莫大人委身协助在下了。”谢无衣扒开新郎的衣衫探查死因。
谢无衣仔细观察了死者面部,已然被烧熟,上面还沾着些未燃尽的红色布屑。
“腹部被刺三十八刀,肠子顺着伤口流了出来,可见凶手对这具男尸极其痛恨,因此每一刀都刺的极深,这便是死因。”谢无衣捻起一块布屑碾碎在鼻尖嗅了嗅。“至于面部,凶手先将在这具男尸杀死后以绢纱覆面,以火焚之。故而尸体仅是面部烧焦,别处未受损伤。还有下体被剜去,这是要他断子绝孙啊!”
莫子桑:“若是没有深仇大恨,何故用如此狠毒的手段?”
谢无衣:“莫大人有所不知,这王家家大业大,却是一家软柿子,个个软弱,这王鹏更是出了名的懦弱,若是说他与人结仇,我也不信。”
两人踌躇之余,纪宵带着一队人将两具尸体夺了去。纪宵虽身着官服周身只有傲气却丝毫不具威严,身后跟的狗腿子倒是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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