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冯允河所说的,商璃书洗漱好之后,简单的吃了两口,便去他的书房找他一起去给冯远之敬茶。
商璃书:“走吧!”
商璃书虽然不情不愿,但表面的功夫还是要做的。
两人同时跪在地上,冯允河接过下人准备好的茶,递了出去。
冯允河:“父亲喝茶。”
冯远之满怀笑意地接过茶杯,喝了一口。
紧接着就是商璃书敬茶了。
商璃书:将军喝茶。”
冯远之微微抬起眉毛,没有接过茶杯,而是说道:“璃书媳妇是不是应该改口啦!”
商璃书听罢,略微蹙眉,无奈地笑出了声。
“...是该改口了,父亲,请喝茶。”
“哈哈哈哈…”冯远之接过茶杯,抿了一小口。
冯远之:“璃书媳妇起来吧。”他又对冯允河说道:“允河你接了护城的差事,就要好好干。这兵,不可一日不练。”
冯允河:“儿子知道,这就去校场。”
冯远之点头示意,目送冯允河离开。转身离开之时,冯允河看了一眼商璃书,商璃书倒是笑着摆手,示意“你快去吧。”
冯允河前脚刚踏出院门,冯远之便开口说道:“璃书媳妇啊。前一阵子为父忙,也没能顾上你的事,委屈你了。”
商璃书当然知道冯远之说的是徐怀义之事,至于他说他忙得无暇顾及,自然是不可信的。
商璃书:“多谢父亲记挂,好在周王殿下英明。”
冯远之点点头,“周王殿下确实是少有的英年才俊,不过这事儿,花语楼也费了不少力吧。”
商璃书苦笑:“...花语楼能费什么力啊。”
冯远之听罢,脸上的笑容忽地消失殆尽,他说:“璃书媳妇啊,你我两家既已结为亲家,那便是一家人了。”
商璃书无话可说,只是在脸上堆满了笑容以示回应,她何尝听不明白冯远之的言外之意啊。
见商璃书只笑不语,冯远之似乎也不准备立刻做出什么,只说:“你回去吧。”
商璃书恭恭敬敬地行礼,“儿媳告退。”
转身的那一瞬间,堆在商璃书脸上的笑意瞬间全无。
回到自己院子后,摒去将军府的下人,商璃书这才觉得呼吸顺畅了许多。
翠绿见状,马上送了一杯水上去,商璃书接过来后一饮而尽。
正在此时,一初从门外回来,看着院中没有其他人,疑惑地压低声音问翠绿:“怎么没人了?”
翠绿摇摇头示意不要多言。
一初也心领神会,没有继续说话。
不一会儿,便有人来传话,说柳夫人来敬茶了。
无奈之下,商璃书只能腾出时间去招呼她。柳夫人如同刚刚商璃书跟冯远之敬茶一样,跪在地上,捧着茶杯,说:“夫人请用茶。”
商璃书看着那茶杯,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接了过来,并让柳夫人起来。
商璃书:“柳夫人今后不必来请安了。”
柳夫人:“...这怎么能行,会坏了规矩的。”
商璃书放下手中的杯子,说:“我跟冯允河说好了,这些规矩便也就不必了。更何况,柳夫人并非是妾,就更不必了。”
柳夫人:“...多谢夫人的怜悯,妾身才得以留在允河的身边,但夫人毕竟是主母,妾身不能逾矩。”
商璃书:“既然你认我这个主母,我说的话,你应该听才是啊。”
柳夫人:“是,妾身听便是了。”
商璃书站起身来,欲送客。柳夫人似乎也看出来了,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说:“妾身告退。”
商璃书:“嗯,慢走不送。”
送走柳夫人后,商璃书便回房换下了这身华丽且繁琐的衣服和妆容,换了身以前常穿的,青衣素净的发饰。
没有借着一初的力量飞檐走壁,她选择了大大方方地从将军府大门走出去。
走到大门的时候,虽说还是被拦了,但好在这些下人实相,没敢强制性的拦。
等商璃书们刚出大门,守在门口的人便有人冲了进去,想都不用想,肯定是去告诉冯远之了。
大大方方地走在大街上,好不潇洒。
过了半晌,商璃书逛得差不多了,来到了徐家的门口。
徐家门口用于办白事的布条花圈什么的,已然退去。大门之外有不少落叶,显得清凉了许多。
翠绿上前敲了敲门,无人回应。又敲了几声,依旧是没有人回应。
商璃书见状,上前用力一推,那门竟然应声而开了。
推门而入,院中的景象比门外更显清凉。听说,徐怀义已经在结案之后便入土为安了。此时的徐家似乎没有照看的下人,那独自一人留在徐家的徐康徐老在哪儿呢?
商璃书心中多了份担忧,老人家年纪也大了,又刚刚白发人送黑人,要是出了什么事可不得了了。
“你去那边找,我往那边。”
“是。”
跟翠绿兵分两路,在徐府四处寻找找人家的踪影。
终于,在后院池边的庭院中找到了徐康,就那样安静地坐着,双目紧闭。商璃书担心极了,三步并两步地跑上去,轻拍他的肩膀。
“徐老,徐老,你没事吧?”
见徐康没有反应,商璃书颤颤巍巍地把手放向他的鼻翼处,想探一探鼻息。
这手刚放上去,面前的徐康便睁开了双眼,商璃书吓了一条,往后跳了一步,并发出了一声“啊!”
徐康叹了口气,说:“县主怎么来啦?”
听到老人家的声音,商璃书心中一块大石总算落了下来,她“哎呦”一声后坐到了徐康的对面。
商璃书:“自然是担心徐老,前来看看。”
徐康轻哼一声,说:“虚假,老夫一孤家寡人,尔等还能图什么?”
商璃书:“徐老,怀义兄之事,我深表歉意。但不能这么算了啊。”
徐康再次闭目,不想说话的意思。
商璃书:“张均他不是凶手,真正的凶手还在逍遥法外,我要替怀疑兄讨回这个公道。”
徐康听罢,缓缓睁开双眼,他垂垂老矣的眼皮耷拉着,有种半睁的意味。他问:“你有什么法子?”
商璃书:“怀义兄生前收到了一样东西,这样东西会揭露凶手的真实身份,所以怀义兄才招来了杀生之祸。这样东西,现在在我手上,您说,这凶手要是知道了,他会怎么做呢?”
徐康:“你是要引出凶手?!”
商璃书站起身来,颌首行了一礼,说:“徐老放心,这一次,一定能帮您把凶手揪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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