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悦恒一到山下就感觉到有暗卫盯哨,他不动声色的继续前行,直到进入庄内。悦恒粗略估算了一下,今日的暗卫数量比平日里足足增加了一倍还不止。悦恒心中明了,弟弟如此大费周章,肯定是有什么事想要瞒着自己。这个浑小子!
书房内,悦恒一页页翻看着孤雁写的字,工工整整,数量也一张不少。悦恒满意的点点头,很是欣慰。自己今日下山收获颇多,江湖中被弟弟伤过的那些人基本已经摆平,今后不会再找弟弟麻烦了。这是一件值得庆幸的事,但更让悦恒心潮澎湃的却是另一件事:当年追杀他们母子的凶手已经查出,只是此人如今在朝廷官位不低,杀他会有诸多麻烦,还需从长计议。此事到底要不要告诉弟弟呢?杀母之仇,弟弟本是有权参与的,只是如今这仇家是朝廷命官,万一失手,他不想害了弟弟。到底要不要告诉弟弟?悦恒举棋不定。
孤雁看着师父盯着自己写的字不言不语,脸色阴晴不定,心中忐忑: 师父不会是看出什么了吧?想到这里,孤雁突然心跳加速,额头也渗出了冷汗。
“师、师父?”孤雁试探的叫了一声。
“嗯?”悦恒回过神来,就看到弟弟一脸紧张心虚的表情,再联想到山庄外那一道道的暗哨,悦恒心中断定弟弟肯定干了什么坏事怕自己知道。悦恒决定试探一下。
“说吧!”悦恒将手中弟弟写的那沓子纸往桌上一拍,只说了言简意赅的两个字。
“师父,让,徒儿说,什么?”孤雁紧张的舌尖直打颤。
这么明显的表情!悦恒直接拿起了桌上的紫檀木板子。看到师父的举动,孤雁吓得“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师父,徒儿知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师父别生气!”
“错了?!把你今天干的好事给我一件件说清楚,敢隐瞒一个字,看为师今天不扒了你的皮!”悦恒严厉的警告到。
“是,师父。徒儿谨记师父教诲,不敢轻易下山,只是整日呆在山庄太闷了,所以徒儿今日贪玩儿没有练字,而是让连翘模仿徒儿的字迹代写的……”悦恒一愣,再看看那几张字,暗暗吃惊连翘竟有如此本事,模仿弟弟的字唯妙唯肖,简直可以以假乱真,自己刚才居然丝毫没有看出破绽。
“……徒儿没有伤到人,那些银针也并没有毒,徒儿只是故意吓唬他们……”孤雁老老实实的交待了自己一整天的所作所为。
悦恒脸色阴沉,自己这些天耳提面命,三番两次的警告,这小子居然还敢偷奸耍滑。以人为靶,稍有差池便会伤及无辜,这小子看来是“旧病复发”了,是该好好教育教育了。
孤雁看着师父黑着脸不言不语,更加紧张惧怕,膝行两步抓着师父的袍襟认错请罚:“师父,您别生气。雁儿知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请师父责罚!”
“既然请罚,那还等什么?”悦恒冷冷的说道。
孤雁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乖乖的起身趴在桌上。
“啪啪啪……”悦恒一连十下拍在弟弟臀上,然后才停手说了四个字:“裤子褪了!”
孤雁被师父这一连串的板子痛得大脑一片空白,半天才反应过来师父说的什么,惊慌的求饶:“师父,求您……别……”
悦恒正在气头上,也懒得和弟弟啰嗦,直接上手去解弟弟的裤子。孤雁吓得连忙躲闪,“师父,别,别……”
悦恒气恼,这浑小子现在居然大胆到还敢抗刑,二话不说伸手点了弟弟的几个穴位。孤雁立刻就如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动弹不得。眼睁睁的看着师父褪了自己的裤子,眼睁睁的看着师父拿起板子一下下抽在自己臀上。铺天盖地的疼痛袭来,而孤雁除了嘴里不断的认错求饶,就只能生生受着,连轻微扭动一下都不能。
一番捶楚过后,孤雁只剩下轻微的呻吟声,浑身汗透。悦恒终究还是心疼了,解了弟弟的穴道,抱起弟弟向卧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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