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薇薇顿时一笑:
李薇薇:叫你心口不一!活该受罚!
一路上都是如此打打闹闹过得,薇薇很是开心,萧部这货也是个极能闹腾的主。
李薇薇又在酒楼呆了一下午,晚上忽然迎来了稀客。
苏流。
多日不见,依旧风流倜傥,眉目俊朗。
许是今日心情好,李薇薇居然走过去道:
李薇薇:怎的?不在你百味楼吃饭,到偏偏跑来我这天下第一楼?莫不是也觉得我这菜肴好吃?
苏流很有礼貌的一笑,轻声道:
苏流:倒是真的好吃,你自己酿的酒,也极为好喝,也怨不得我的客人都跑来你这吃饭了,着实有点本事。
她轻哼一声,
李薇薇:想吃什么,自己点吧。
说罢,就欲离去,却被苏流拽住了皓腕,他笑道:
苏流:陪我浅酌一杯如何?
他在浅浅笑着,很轻,很淡,可手中的力度却是极为之大,似乎都要把她的骨头捏碎。李薇薇笑了笑,很这一抹揶揄之色,挑眉道:
李薇薇:舍命陪君子,也不是不可。
他点的葡萄酒,倒在精白瓷杯,在月光下很是莹动。此刻,过客都匆匆离去,食客也结账回家,只余了他们俩人在此。
李薇薇染了些醉意,一时兴起,拿起桌上的筷子敲在瓷碗上,笑意盈盈地道:
李薇薇: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遥问故人何处归,他笑我,只知今朝忘明昔,奈何了,我本无心,睨看新月醉洛阳。
苏流一时惊讶,不知这诗词出自何处。只觉得新奇无比,随口应了句:
苏流:出其东门,有女如云。虽则如云,匪我思存。
李薇薇忽然笑了笑,手肘撑在桌子上,近看苏流的眉宇,道:
李薇薇: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里所说的,应该就是你这样子的吧?
未等苏流答话,李薇薇却忽然自嘲笑了笑:
李薇薇:不对,那所说的该是世间浊世翩翩佳公子,宛若谪仙的那种……你不像!
苏流无奈笑笑,缓声道:
苏流:你醉了。
李薇薇:是吗?
李薇薇斜睨他,眼波流动,丢了清寒,只余了明媚,方道:
李薇薇:奈何世间愁苦多,本就是些不尽人事之事,我就是偶尔醉一次又如何?
来到这个陌生的朝代,陌生的古代,活得累,装的也累,偶尔犒劳一下自己不好吗?
苏流只觉得眼前两靥绯红的李薇薇很是陌生,心底却升起一股莫名的悸动,缠绕在心头,宛若天边那层层乌云,拨也拨不开,很是奇妙。
他道:
苏流:人生在世,本就是不如意,活着已是不易,更何况人间疾苦,你该庆幸,你生在皇家,素来都是衣食无忧,锦衣玉食的伺候着。
李薇薇笑了笑,无奈至极,
李薇薇:是啊,可你不在其位殊不知这痛苦,外表人家看我风流快活,实则我就是一只被囚禁在金丝笼中的鸟儿,想飞飞不得,想要自由那也是梦想。
外人只会羡慕你的身份,却不知你这背后的苦楚。
只因这风光背后的千疮百孔早已被一层金色覆盖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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