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薇薇:我又有何不敢?你不会不知道是谁赞助我开的酒楼,莫不是哥哥以为你的势力能比过太子哥哥?
那'哥哥'两字咬得极轻,似讽非讽。
李诚拓也是冷哼一声:
李薇薇:你的心思乃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不过就是想让苏流的百味楼开不下去,可你有没有想过这样做的后果,莫不是太绝?
李薇薇却浅浅笑了,晃了明月,更似光华万丈。道:
李薇薇:我就算是这样你又能把我怎么样?是他欺我在先!我不过是用我自己的方式来挽回这点可怜的自尊心罢了。哥哥莫要忘了,如果不是我命大,我早已惨死在湖底!
一句话说的轻描淡写、云淡风轻。可李诚拓却是听出了势头。
是啊,她讲的不错,如果不是她命大,早就魂命归西。苏流虽是他兄弟,但这样做却是连他都说不过去了。
有些……太过分了。
李诚拓:你交出食谱……一切都好商量。
过了半晌,李诚拓才道。
李薇薇只觉得这具身体的原主真是可怜至极,喜欢一个不喜欢自己的人,丢了性命不说,就连自己的哥哥都如此待她。
她到底给薇薇本人留了什么烂摊子?
李薇薇笑容有些苦涩,道:
李薇薇:哥哥,你扪心自问,这样问自己的亲妹妹要食谱真的好吗?”一顿,再道:“苏流是你的兄弟,可我就不是你的手足吗?你就这样想看着我刚刚起步的生意,再次落败吗?
李诚拓微一怔愣,掠过薇薇眉目间的疲惫,顿时心中一痛,他好像做的是有些过分了……好似不比苏流差……
李诚拓:可你也不能这样欺负苏流,他的酒楼开了些许时日,如今被你一遭弄得没人了,他心中可也是难受至极。
李诚拓道,薇薇心痛。
薇薇却冷声一笑,
李薇薇:他可怜,我就不可怜吗?不愿入朝为官的是他,是他自己的选择,想要开酒楼也是他自己的选择,开不开的起来,也都是他自己的本事。怨得了谁?
顿了顿,又道:
李薇薇:时代在变化,新的制度早该来临,旧得制度也早就该丢弃,跟不上时代的步伐,是他的错,而不是现实的错。
李诚拓忽然正视起李薇薇他突然深感陌生,以前的薇薇只会在他身后嚷嚷不停,而从来没有涉及到这一块。他竟不知这个妹妹有如此大的本事吗?
李诚拓:虽然时代在变,可你不能因为涉足社会就变了本心……毕竟人与人之间还是需要相互帮助的,你说对吗?
李诚拓说的薇薇有些底气不足。
李薇薇却赞同点头:
李薇薇:你说得对,人与人之间是应该相互帮助,可是我与苏流乃至陌生人,从那次我落水之后,便再无任何交集,我薇薇凭什么去帮助一个想让我死的陌生人?
嗤笑一声:
李薇薇:不对,不是陌生人,应该是仇人才对!我没有找苏流报仇已算是我对他的大恩,你们却还不知足!
李诚拓浑身一震,不可置信。薇薇何曾变成了这样子?他试图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说动她,方道:
李诚拓:苏流也不是有意叫你下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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