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花儿边走边问,走到了城墙外。
城墙已经被炸毁大半,剩下些断壁残垣,士兵们从矮的地方跨过,来来回回搬运者尸体。
我方和敌方士兵的尸体混在一起,血与土和成泥,包裹在残缺的尸体上。
赵军山:“我方烈士的尸体好好收敛,尽量保证完整,依次登记在册,联系其亲属。”
赵军山:“路过敌方尸体也不要大意,一次检查,以防有人偷袭。”
赵军山:“三队去找个大坑,如果实在没有就现挖一个,敌方把尸体统一火化,以防发生瘟疫。”
兵:“是。”
柳花儿初到战场,被遍地都是的尸体吓得不敢往前。
听着四处的哭喊声,这些战死的士兵们又是谁的丈夫,谁的父亲呢?
柳花儿一再暗骂该死的小鬼子,若是有机会,她也想杀上一两个,以泄他侵占自己国家,乱打乱杀之怒。
谁说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
若是能有持刀日,以命为赌报国家。
柳花儿忍着身体的不适,连忙往战场中心跑去,抓住一两个搬运尸体的士兵,问赵军山是否受伤。
柳花儿:“小哥儿,你们辛苦了,赵少将还好吗?有没有受伤?”
兵:“此次战役我方准备充分,易守难攻,我方伤亡不是很多。赵少将也是平安无恙。”
柳花儿:“那就好,那就好。”
柳花儿跟着他们的指引找到了赵军山,远远的看到他指挥着士兵们。
衣服完整,没有太多破损,也没有血迹渗出来,应该是没有受伤。
柳花儿奔波半个多月,如今终于看到了山哥哥,边喊边向他跑去。
柳花儿:“山哥哥,山哥哥——”
赵军山突然听到熟悉的声音,回头看。
虽然穿着打扮完全没见过,但是赵军山还是一眼认出向他奔来的是瑶儿。
赵军山:“你来这里做什么?”
虽然嘴上抱怨,还是向着她的方向迎了上去。
谁也想不到,在柳花儿背后不远处,一直躺在地方的一个小兵推开了盖在身上的尸体,掏出一支手枪,冲着柳花儿的后心打去。
赵军山:“瑶儿快躲开。”
赵军山发现异常,连忙喊出声,让柳花儿躲开。
柳花儿听到他的喊声,被吓得愣在原地,动弹不得。
好在离俩人得不是很远,赵军山冲到她身边,用力一拽,俩人就换了位置。
砰——
砰——
虽然其他人看到异常开枪打死了那个小兵,但是也来不及了。
子弹已经射出,正好打在赵军山的胸前。
柳花儿:“山哥哥——”
柳花儿抱住瘫软了的赵军山,看着他胸口往外冒血,用手堵也堵不住,连忙喊人来。
柳花儿:“快来人,赵少将中枪了。”
士兵听到消息,连忙将他抬到南亭医院。
可是本就战事吃紧,医生缺乏,最好的设备和医生还被洋人管控,即使提有能力,没有药和设备也无济于事。
大夫:“这颗子弹虽然没有直接打进心脏,但是也离心脏十分近。”
大夫:“手术过程中还极有可能会出现大出血。”
大夫:“结合现在能用的设备,我们只有一成把握。您节哀。”
柳花儿:“怎么可能,怎么会只有一成,你们不是医生吗?救好他啊!求求你们,救救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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