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外号外,刻瓷大师惨死长三堂,头顶孽字怨魂索命。”
报纸轻飘飘地落在桌面上,遥妄两只手撑着下巴,眼眸垂下,落在“长三堂”三个大字上。
遥妄“昨天长三堂死了人?”
路垚:“嗯,是一起新案子。”
遥妄“今天凌晨乔楚生去了那里?”
这话虽说是一个问句,但她的语气却给人一种不容置喙的肯定。
路垚:“我当时睡熟了也不知道,不过作为一个职责的探长,他应该是去了案发现场。”
路垚抬头看看天花板又低头盯着自己的鞋尖,愣是刻意地躲着遥妄如火炬的目光。不过这倒真的是他误会了,乔楚生在道上混了那么多年,不论他做过些什么,人品还是有目共睹的,至少脚踏几只船的事他还没想过。
不过一想到那个曾经的那些莺莺燕燕,她心里便酸溜溜的,陈醋还在欢快地吐着泡泡。
遥妄“哼,他倒是很关心啊!”
路垚:“确实,太过分了,现在是什么身份啦,怎么可以再去那种地方!”
遥妄好笑地看着墙头草路垚正怂哒哒地谴责着自己的“钱包”,然后伸了个懒腰,慢悠悠地离开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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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还不错,街上人也不少,也不知是巧合还是人为,最近租界的治安越来越混乱,各种诡异的案子接连不断,还正好是乔楚生当上探长的时候,也不知是针对他还是身后那位。不过这就不是她能了解的了。
龙套:“对不起,对不起。”
撞到的姑娘年纪不大,此刻眼眶红红有些慌张地低头道歉。
遥妄“没事,小姑娘,你没事吧?”
女孩家境应该不错,身上的洋服价格不菲,这样的家庭养出来的孩子还蛮有礼貌的。
许是戳中她的痛处,女孩的眼泪像是决堤般涌了出来,无声的垂下,脸几乎要埋进胸前,肩膀也一耸一耸的。
措手不及地,哄着还是半大的孩子,就在这断断续续的哽咽中,遥妄被迫听了不少她的偶像的光荣事迹,什么刻瓷界的男神,什么手艺高超,什么性格儒雅,只可惜命运坎坷,遭遇不幸。
遥妄“如果你是为一个死在了妓院的花花公子而哭,那我想我也为你做不了什么。”
那女孩瞪大眼睛刚想反驳,也不等她出声,便利落地扭头离开。
一个女孩要学会爱自己,要学会辨别人心才能不让自己陷入情感漩涡。年纪不大,就为一个遥远的知人知面不知心的男人让自己哭成这样,不够爱自己,也不够爱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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