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白亦灵这么说,北堂墨染一脸坏笑了一下
北堂墨染:😏😏:害怕?害怕什么?
北堂墨染:
北堂墨染:😏😏😏:反正,我们又不是第一次睡在一起
白亦灵
白亦灵听了,脸一下子就红了起来
白亦灵脸红😳:墨染,你快别说了
北堂墨染:
北堂墨染:😏😏:怎么不让说呢?这本来就是事实啊
白亦灵😳😳😠😠:你?!
北堂墨染:😏😏:哼哼
北堂墨染:😏😏:亦灵既然说害怕,莫非是…
俯下头来,靠近白亦灵,白亦灵也躲闪一边,与他保持距离
北堂墨染:
北堂墨染:😏😏:怕本君对你做点什么?
听到这个,白亦灵一下子就脸红了起来,耳垂也随之红了起来
白亦灵
白亦灵😳😳:你!你这家伙,一个谦谦君子怎能若无其事说出这般无耻的话?!
北堂墨染:
北堂墨染听了,不由得“噗哧”一声
北堂墨染:😏😏:谁说,身为谦谦君子就不能有这样的想法?
北堂墨染:😏😏:再说,都是快要成亲的人了,怎就不能有这样的想法呢?
白亦灵😒😒:想不到,身为谦谦君子的宸王殿下,居然也会油嘴滑舌
北堂墨染:
北堂墨染:😏😏:哼哼,亦灵没想到的,可还多着呢
白亦灵😒😒😒:果然还是跟哥哥说的一样,爱耍嘴皮子、哄别人开心的,肯定都是一些没安好心、披着羊皮的大灰狼
北堂墨染听了,轻笑了一下
北堂墨染:😏😏
白亦灵😒😒:算了,不聊了。我要睡了
说完,便躺下了来,侧对着北堂墨染
白亦灵
北堂墨染见了,笑了笑,无奈地摇摇头
北堂墨染:
北堂墨染:边帮她盖上被子边轻笑的说:你呀,明明是懂医术的,不盖被子睡觉会着凉感冒,怎么这点都不懂呢?
北堂墨染:
北堂墨染:都这么大了,怎么还跟小孩子一样?
白亦灵😒😒😒:你少在那调侃我,小心我拿银针对你
北堂墨染:😏😏:这不是调侃,而是觉得要是亦灵感冒了肯定会很难受,到时候可就心疼死我了
白亦灵听了,对他这甜言细语的话,表示非常的无言以对
白亦灵😒😒:你就只会甜言细语地哄人
北堂墨染:😏😏:若不甜言细语,怎能好好宠着你呢?
白亦灵😒😳😒😳
白亦灵内心:油嘴滑舌、甜言细语哄上瘾了,是吧?😒😒
白亦灵好了不聊了,早些休息吧,不然明天可就起不来了
北堂墨染:😏:好
北堂墨染:内心:哼哼,小丫头
北堂墨染翻身起来,顺势侧卧到床榻的后面,白亦灵以为他信守承诺,不会胡来。谁知后面伸出的长臂突然搂住自己不放,后背紧紧的贴着他的胸膛
对一切事物一向很敏锐的白亦灵,被北堂墨染这一举动,顿时惊慌不已
白亦灵惊慌不已:你…你又做甚?
后面的北堂墨染看白亦灵这样,好看的脸庞上,露出似有似无淡淡的坏笑,在她耳边轻声细语道
北堂墨染:😏😏:没什么,只是想抱你一会儿
温热的耳边轻声细语让白亦灵脸红了起来,北堂墨染靠的很近,可耳边上充满诱惑的嗓音,让她忍不住吞了吞口水,有种燥热的感觉
白亦灵内心:这家伙今天是怎么了?!上次可不是这样子的?!
北堂墨染:亦灵
白亦灵怎么了?
北堂墨染:没什么
白亦灵😒😒😒:你这家伙每次都是这样,真奇怪
北堂墨染:😏😏:有何奇怪?我本来就是这样的呀
白亦灵😒😒:那不一样,宴席那次初见你时,你可不是这样的
北堂墨染听了,不由得轻笑了一下
北堂墨染:噗嗤,那是因为之前都是只听母亲在面前提你的事,我当初并没怎么在意。可没想到宴席那次与你初见,真的在我预料之外。现如今与你,可以说是一见倾心
北堂墨染这番甜言细语,让白亦灵更加不懂
白亦灵😒😒:你还真是奇怪的家伙
北堂墨染:😏:噗嗤,所以说你什么样都很可爱呀
白亦灵可爱?!
白亦灵拜托,我又不是小孩子了,用“可爱”一词,显得太幼稚了
北堂墨染:😏😏:你本来就是长不大的小孩呀
白亦灵😳😳😠😠:你?!哼
北堂墨染:😏😏:哼哼,亦灵,若待会儿打雷声吓到你的话……
白亦灵倔强道:我…..我才不怕呢?!
北堂墨染:😏😏:是吗?不过没事,若你害怕,本君就在你身旁
白亦灵有点不耐烦道:好啦,赶快睡吧
北堂墨染:内心:真可爱
没过一会儿,房外又开始打了一阵雷声。白亦灵听到后又再次惊了一下,身后的北堂墨染也注意到她的反应
北堂墨染:😏😏故意挑逗她道:怎么?亦灵又害怕了?
白亦灵😒😒别扭的说道:墨染~你就别逗弄我了?!我好歹还是个女孩子呢?!
北堂墨染听到她这么说,不由得的轻笑了起来
北堂墨染:😏😏:噗嗤,是吗?
白亦灵听到他在身后偷笑自己,立马不服气地转过身来
白亦灵
北堂墨染:😏😏:怎么?亦灵又想做甚了?
白亦灵气嘟嘟地说道:你居然取笑我?!你不把我当女孩子,我还不把你当男孩子呢?!转过身睡就睡,我还怕你不成
北堂墨染见她这样,忍不住又偷笑了一下
北堂墨染:噗嗤,亦灵,说你可爱,果然是可爱
见他这么无理取闹,白亦灵撑起身来,一脸严肃地侧看着他
白亦灵
北堂墨染见她这样,非但不慌不乱,反而故意坏笑道
北堂墨染:😏😏:怎么?亦灵这是想做什么呀?该不会是想对本君……
白亦灵墨染,以为自己是谁呀?当今天界最受尊敬的宸王?认为想对你起意?我说,一个身份再高贵也该注重一下吧?本分尊严也该是如此吧?
而北堂墨染觉得蛮好玩,便故意一副虚心请教的模样
北堂墨染:😏😏😏问道:哦?有何尊严?
白亦灵一本正经地说:我虽不如墨染你一出世便是什么贵族之人,但是身份这种东西只不过是口封虚名而已。更重要的还是自己的本分
白亦灵若是因为身份而失去自我该仅有的本分,那岂不是浪得虚名、无用之才了吗?
这番话教说着实让北堂墨染忍不住想笑,只是想逗弄一下这个小可爱,怎么突然就一本正经地跟自己论起身份尊严?!实在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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