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女帝得知昨晚皇后又与皇贵君闹矛盾了,一大早便宣四人入凤鸾殿。到了凤鸾殿,大人小孩儿排排站,女帝便先开口道:
女帝(芙蓉):旭儿,你的脸怎么了。
良旭向来与皇后不和,是自己先动手不假,可皇后先动口的啊!但转念又想,即便皇后先动口,自己也不足以去动手,于是便说:
良旭:臣妾、臣妾是不小心摔得。
女帝看着良旭脸上的大手印,道:
女帝(芙蓉):噢~不小心摔得啊。
女帝(芙蓉):漱儿,你的脸又怎么了?
皇后(枫漱):回陛下,臣妾也是不小心摔得。
女帝觉得甚是好笑,
女帝(芙蓉):哦?都是不小心摔得啊。
那二人都不肯说实话,只因两人都觉得自己做的太过分,惹女帝怪罪。
女帝(芙蓉):那谁来告诉朕,朕的两个女儿的脸又是怎么回事?
但见两位皇女,一个双颊十分红肿,一个右脸肿的微微冒紫,大手指印涵盖整张小脸。
女帝(芙蓉):可儿,你是太女,你且说说,你的脸是怎么回事?
芙可用余光瞥了瞥皇后,皇后低着头一言不发,便也只好说:
芙可(十四岁):儿臣不小心摔了一跤,磕着脸了。
女帝(芙蓉):既是磕着了,光磕着脸,身上倒没伤着?
芙可(十四岁):......嗯,没伤着。
女帝(芙蓉):你三人倒是磕到一块去了?
三人并不答话,只是将身子低了又低。
女帝(芙蓉):落儿,你的脸也磕着了吗?
芙落看向良旭,
芙落(幼年)儿臣...儿臣被打着的,不是磕着的。
女帝将芙落拉到跟前,语气柔和道:
女帝(芙蓉):是谁打的落儿啊。
良旭抢先一步答道,
良旭:是皇后!他还妄图淹了皇女!
皇后急了,
皇后(枫漱):你胡说!你怎不说你对皇太女所做之事?
忙将芙可拉到女帝面前,指着芙可肿的不能再肿的脸,
皇后(枫漱):皇上,你看看,你看看这。
随即跪在地上哭诉道:
皇后(枫漱):皇上~你可要为臣妾做主啊。臣妾就这一个女儿,从小舍不得打舍不得骂,我就是死了,也舍不得打她一根手指头啊,皇上,你看看皇贵君将她打的。
皇后哭的梨花带雨:
皇后(枫漱):臣妾就这一个女儿,贵君他这是想绝我的后啊!若不是臣妾拦着,他还不知怎么对待太女啊!皇上~皇上,你可要为我做主啊!
良旭见状,也忙跪在地上抽抽噎噎起来:
良旭:皇上,我良旭二十五岁才有得落儿,昨夜落儿险些出事,但凡落儿有个闪失,我也不想活了!
芙落听自己父君这么说,感动的稀里哗啦,小鼻子一抽一抽的,忙为良旭抹眼泪,
芙落(幼年)父君,不要哭了。
良旭握着芙落的小手放在自己胸口,哭道:
良旭:我好不容易得来的女儿,自然是比平常家的父亲疼惜的,我原本就已丧失一女,倘若再失去落儿,我该怎么活啊!皇上,那皇后分明是想我不好过啊!
女帝被这两个大男人哭嚷的头疼,道:
女帝(芙蓉):好了好了。都起来吧,朕谁也不怪罪。
那二人这才忸忸怩怩的站起身来继续抹眼泪。
女帝(芙蓉):朕身为清北王时,你二人就不合,时常打打闹闹的,惹得朕头疼,如今还是这副模样,不是争宠就是哭诉,好心烦啊!
女帝(芙蓉):按理说,朕的身边只有你二人了,你二人自应该是如兄弟般亲切的,怎还如此?
女帝(芙蓉):从前的恩恩怨怨都已过去了,怎么现在打闹还牵扯到孩子上?真是太没体统了!
女帝(芙蓉):传朕指令,皇后与皇贵君各禁足一月,罚抄《男德》三百遍!
都被禁足,岂不意味着都不能侍寝了?
皇后(枫漱):皇上,您凤体有孕,臣妾还想......
女帝(芙蓉):住口!
皇后(枫漱):......是。
皇后自讨没趣,便噤了声。
女帝(芙蓉):都退下吧!朕还要处理公务,你们少给朕惹些家事来!
众人连连称是,便退出去了。出了凤鸾殿,枫漱与良旭各自翻了对方一个白眼,便都回自己的寝宫去了。
耽搁了那么久,学还是得上的。
听课之时,只见菲嫣捧着书,挡着自己的脸,胳膊止不住一抖一抖的,还时不时传来如老鼠般的“吱吱”声,芙落便晓得那菲嫣八成是在偷笑自己和太女的脸了!
白狐:(专注于讲课)计利以听,乃为之势,以佐其外。
菲嫣实在忍不住,憋得脸通红,看一眼芙落,芙落感受到灼热的目光,也转头饶有深情的看了一眼菲嫣;再看看皇太女,见皇太女用书竖立在自己面前,安然的呼呼大睡,整张脸愈发肿胀了,菲嫣实在是憋的太难了,便扑哧一声笑出声来:
菲嫣(十二岁):计...计利噗哈哈哈哈哈。
白狐:嗯?!
白狐放下书本,提着戒尺走到芙落和菲嫣中间,顺势将手轻按在芙落的小脑袋上,道:
白狐:菲嫣,什么事儿这么好笑?讲给我和芙儿听听。
芙落抬头笑着看了一眼白狐,道:
芙落(幼年)先生自己听就好...
白狐看着芙落傻乎乎的模样,忍不住刮了一下她的鼻子,芙落倒是被白狐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有点懵。
菲嫣(十二岁):先生,没什么,学生知错了。
菲嫣一看那白狐的戒尺,顿时一激灵,也觉得没那么好笑了。
白狐瞄了一眼芙可,只见脸肿的如什么似的芙可正趴在桌上会着周公,嘴角流着口水,还时不时嗫嚅几句:
芙可(十四岁):美人,美人。
美人?白狐火气瞬间“噌”的一声冒起,甩着戒尺狠狠敲向芙可的书桌,如雷贯耳,声音之大,且不说菲嫣和芙落吓了一跳,芙可更是被吓的立马跳起来。
见那芙可瞬时清醒,白狐直接用戒尺挑起芙可的下巴,道:
白狐:先生刚才讲的什么?
皇后与良旭不合,可芙落和这位一母同胞的皇姐少有交流,因此每次见面两位小家伙也是客客气气的。今日看那芙可的可怜样,心中也生出悲悯来,便迅速在一张羊皮纸上写下了白狐刚才说讲内容:计利以听,乃为之势,以佐其外。
芙可(十四岁):先、先生讲的是...计利以听,乃为之势,以佐其外?
白狐早已察觉到身后小小人儿的小动作,便冷哼一声:
白狐:先生说的是这个么?
芙可懵了,
芙可(十四岁):...不是么?
白狐:先生刚才讲的是,说“计利以听,乃为之势,以佐其外”的是哪位先贤!
芙落和菲嫣听闻此话,惊的下巴都要掉了,先生明明只说了计利以听,乃为之势,以佐其外呀!
白狐:今日且不打你,放你一马。
白狐:将《孙子兵法》抄上一百遍,明日交给我!
芙可(十四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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