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楚生和路垚忙着正事办案,陆悠辞刚回来也没精力跟着他们一起跑,在办公室休息了一会儿后也就让小红帽给自己送回去了。
陆悠辞坐在沙发上,很认真的坐在那等着乔楚生。
“你干嘛坐在这儿?”很久之后,乔楚生走了进来,看陆悠辞坐在沙发上,手里也没有书,看着敞开的门,开始戏谑,“怎么,等我呢?”
“是啊……”陆悠辞撅着嘴,双腿勾在乔楚生的腰上,头靠在对方的肩膀处,闭上眼睛。
“怎么了,不高兴了?”乔楚生被陆悠辞突如其来亲昵的举动有些弄懵了。
“我在想……我是不是真的该有个家了。”陆悠辞歪着脑袋,说出这几个字。
“你不是有家嘛……”
少女听后,一脸嫌弃的送开了手和腿,坐在一边的沙发上,这就是个木头。
她这一辈子,二十五年,漂泊惯了,十岁的时候就没了父母,这处住几天那出住几天,总没有个正正经经的家。后面又出国飘了几年,回国又来了上海自己一个人住一直到现在。
上回在北平,参加自己大哥的婚礼,她才意识到,原来自己也该到了成家的年纪了,也是想有个家罢了。
奈何对方现在没带脑子,陆悠辞抱着抱枕,一脸无奈的翻着边上的报纸。
“咱幼宁妹妹这几篇新闻有水平啊。”陆悠辞现在看的是新月日报,是陆悠辞在北平的时候白幼宁写的关于案件的新闻。
一如既往的标题小可爱。
“哪儿有水平,标题老套路了。”
“这样才符合大众的趣味,报纸才买的出去好不好。”关键时刻,陆悠辞还是很挺同性的。
两个人一言一语的说着,边上的电话响了,陆悠辞扑腾跑了过去接电话。
“您好哪位……”嘴里还叼着苹果,轻松快乐。
电话那头传来一阵愤怒:“你现在回来一趟,带上乔楚生。不然,你是知道我脾气的。”
“……”咬着苹果的嘴不嚼了,咽了个口水,转头看向乔楚生,然后挂了电话。
“怎么了?”乔楚生见陆悠辞实在笑的难看,笑的勉强了些。
陆悠辞握紧双手,脸上写满了纠结:“那个……你可能真的得跟我走一趟了。”
“去哪?”乔楚生日常懵逼,能让这祖宗说不出话的究竟是何方神圣。
“我舅舅要见你……”
“许……许老先生要见我?”乔楚生场呼了一口气。陆悠辞的舅舅许秦渊,他以前是见过的,但那些都是面上的事,客客套套的。许家在上海滩也是望族,手中势力不下白老爷子和杜先生。
“主要是……我不经常回许家,自从徐州远的案子后我便一次都没有回去过,我猜,舅舅可能是生气了。”
陆悠辞同志,请你自信一点,什么叫可能,那是肯定生气了。
“走吧,你放心。”乔楚生见陆悠辞怂的呀,牵着她的手就往外走,“见了舅舅之后,咱们是不是就得商量结婚了?”
“什么?”陆悠辞歪着头,显然是没反应过来。
乔楚生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盒子,打开后,是一枚钻戒,抵在陆悠辞的面前。
“路垚跟我说过,你不喜欢单膝下跪那一套,所以我便站着。你愿意嫁给我吗?”
陆悠辞笑出了声,泪水划过眼角:“你什么时候买的?”
“你回北平的时候啊,我在想,等你回来就把这事办了,把你一辈子都困在我身边。”乔楚生难得紧张,又问了一句,“你愿意吗?”
“我愿意……”说着,姑娘拿起钻戒,带在了自己的无名指上,在乔楚生的脸上附上一吻。
她不太注重形式,其实只要他愿意娶,她便愿意嫁。
“走吧,许老先生那关总得过。”
“嗯……”牵着手,陆悠辞很乖的点点头,跟着他上车,开往了许府。
要是自己舅舅知道了,会不会杀了自己啊。
南风有鹤:最近生活上有很多事情,压力可能有点大了,心理上出了点问题。住校一住就是一周,所以更的少,望体谅
南风有鹤:我会尽快调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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