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望向那汉白玉台阶上的小姑娘。
小姑娘白裙飘飘,竟比那名动盛京的双才女还要好看!
他们不约而同垂下眼帘,跟随侍人一路进了相府抱厦。
独孤一一拉着哥哥的手,撒娇道“哥哥,哥哥,怎么样,一一做的可好?”
独孤寒弹了弹她的额间“一一做的很好”他牵起小手儿,径直进了门扉。
远处柳畔,少女纤纤玉指紧紧扣着柳树腰身,后槽牙磨的咯咯直响。
独孤宸面色阴鸷,他死死注目着兄妹二人欢欢喜喜踏入门扉。
严岫烟转身“独孤公子,可否与我闲庭絮一叙”
独孤宸蹙眉,闲庭絮是盛京城最有名的青楼,严女郎怎会……?
思绪间,一只洁白娇嫩的小手已经探入他的大掌。
独孤宸暗眸,二人驾着马车渐行渐远……
大理寺天牢
少女穿着一袭粉嫩纱裙,步如生莲般朝深处而去。
昏暗的地牢,原本大腹便便的男子早已形销骨立丝毫不复初遇时的油光满面。
铁锁落地,少女踏入铁门“陈老爷,好久不见”
陈老爷哆嗦着身子,那套在身上的铁链也随着哗哗作响。
他要是知道这女子是大理寺卿家嫡子看上的女人,就算给他九条命他也不敢动啊!
独孤柔迈着碎步,闲庭信步的来回走动“陈老爷家财万贯仗势欺人,可否料到自己也有这一天?”
能游走于春庭雪之人,非富即贵,这腌臜卑贱之人竟敢当众羞辱她,叫她丢尽颜面!
陈广哆哆嗦嗦“小人不敢小人不敢,是小人有眼不识泰山,请柔女郎替小人说说好话放了我,只要你让他们放了我,我,我,我把家财分你一半”
独孤柔嫌恶,不过……“一半家财,陈广,你这命比狗都贱”
陈广怔愣,他不可思议地看着面前这个娇弱美艳的少女“你你你”
独孤柔捏着帕子掩住鼻息“我要你全部家财,良顷万亩尽归我所有”
她说着,随手扔下一张字据“这是转让书,签了它,我保证今天就可以放你出去”
陈广颤颤巍巍拾起“你你你这不是要了我的命吗?”
名下所有财产尽数归于独孤柔,那他出去有什么用?
独孤柔娇笑“陈老爷,想必这大理寺的酷刑,您已经尝了不少吧?”
她笑颜如花,陈广思缚再三“好”他咬破手指,认认真真地按下手印。
少女眼中迸发着光芒,她兴冲冲接过字据,抬步离去。
陈广睁大眼睛“柔女郎,那……”
独孤柔回眸“我倒是忘了”
她轻笑着,慢慢走近,粉衣宽袖下,一柄银白锋芒毕露,轻轻松松扎进男人心脏。
独孤柔擦着匕首,头也不回地快步离去。
出了地牢,独孤柔连忙绕过闹市,从小径后门进了闲庭絮。
她先是去了一间抱厦仔细梳洗一番,换了套洁白纱裙才来到富丽堂皇的雅间。
少年慵懒地斜倚于罗汉塌上,他单手支颐,正吃着玉盘里的葡萄。
独孤柔顿了顿,精致的俏颜恬淡漂亮“夏公子”
美人娇声细语,夏泽含心里痒痒的,他理了理散落的衣袍“柔儿这是去哪儿了”
他今日等了半天,连和芊芊的巫山云雨都结束了也不见她来。
独孤柔怔愣片刻,随即温声道“母亲偶感风寒,晚了些许,夏公子勿怪”
临近竹春,染个风寒,这是很正常的事儿。
独孤柔如是想着。
夏泽含挑眉一笑,倒也不在意,反正刚刚有芊芊作陪,他也不无聊“闲庭絮最近新来了一批果酒,柔儿可要尝尝?”
少女展眉望去,金杯酒盏贵气逼人,内里盛满暗紫浓郁的果酒。
是蓝莓酒!
跑了这么久,她唇齿微微犯渴“夏公子盛情,柔儿岂敢扰了兴致”
她接过少年手中的金盏,优雅端庄的饮下。
夏泽含欣喜,连忙又多斟了几盏。
酒过三巡,少女脸颊泛红,已是醉醺。
夏泽含取下酒樽,将人扶进红绸飘曳的床榻上。
行走间,少女衣衫松垮,露出莹白香嫩的冰肌,她脸颊泛红媚态毕现,如静待君子采撷的娇花。
少年呼吸渐渐粗重,他喉结滚动,哑声道“柔儿,你且先休息一会儿”
喝醉酒的少女睁着眉眼,双手渐渐环上少年脖颈“夏公子,柔儿……热”
先前本就饮了不少酒的少年暗沉眼眸,脑海紧绷的弦突然断掉,他翻身上榻,信手放下那飘曳的红绸。
红绸围出的一方小天地,少年欺身而上,尽情地啃噬着身下娇嫩的娇娘。
少女不满嘤咛,却不想激发了风华少年的狼性,更是凶勇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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