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今日来找你,除了喝你的这坛子酒,还有一件事情,虽与你没有太大关系,但你知道,对你将来也有好处。”钟遇时见小太监已经把酒坛子从泥土里面给挖了出来,提着裙摆走了过去,从腰间摸出手帕,把坛子接了过来擦拭干净。
两人一道进了屋,小太监很识趣的把门给关上,自己则是去外面望风。
轩辕弘信从柜子里面拿出小杯子放在桌上,钟遇时直接掀开了坛子上面的盖子,冲轩辕弘信摆了摆手,表示自己并不需要,直接拿坛子喝就好了。
“钟姑娘,这酒烈的很,你可得小心了,别醉了头。”轩辕弘信好心提醒,在钟遇时这却变了味。
一口酒下肚,伴随着桃花的香味一并进了肚中。
钟遇时才开口把事情细细道来。
起因是钟遇时刚从外头回家,碰上了在院子中走来走去脸上焦急神色的父亲。问了才知道。
“皇上把玄幻那糟老头子给放了出来,好不容易进去了,本官想图个清净。没想到,他都这样了,还能翻身!”
钟遇时自然是知晓在朝堂中总会有几个结怨的,但不曾想到,家父居然和玄老还有这一恩怨。
“父亲,他再可恶,你同他井水不犯河水便是了。何必为了他把自己的身子给气坏了。”钟遇时还想再劝,但钟父没好气的说道:“那玄幻就是个贪生怕死之辈,瞧那皇贵妃势力大,儿子是太子,哪怕曾经被人当枪使,现在出来了照样要巴结着他们母子二人。”
“攀龙附凤,不是什么好东西。”
钟父说完,甩袖子离开。
听完钟遇时的一席话,轩辕弘信陷入了沉思。
玄老站队太子,他从一开始就是知道的。但时间过了这么久,经历了这么多,被人从背后插刀子都过去了,到头来没有醒悟,还是一如既往的选择了太子。
自己做为徒弟,哪怕没有太大的权势,但好歹是从入师门开始就连接起来的情意。
轩辕弘信不愿意相信他人口中的的挑唆,他想着,哪怕不能亲口问问师傅,他也想亲眼看见师傅的选择。
轩辕弘信至此都存在一丝侥幸心理。
送走了钟遇时,小太监就瞧见主子一直闷闷不乐的,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事情忧心种种。
张望到外头张清郁的身影,小太监连忙朝轩辕弘信通风报信:“主,你瞧瞧谁来了。”
轩辕弘信抬头看见是张清郁,对小太监摇了摇头,无奈的说道:“你呀,你呀。”起了身,走过去接张清郁。
“刚刚和皇后娘娘聊的太尽兴了,一时间忘了时间,弘信怎么了,一脸的不舒坦都写在了脸上。”
张清郁瞧着轩辕弘信,温柔的摸了摸他的脑门。
轩辕弘信在被触摸到以后,一脸嫌弃的打趣道:“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你可别用哄夕乐的方法来哄我。”
不知是不是两个人太过于熟悉了,轩辕弘信有时候总控制不住把情绪表现在张清郁的面前,因为他心里知晓,张清郁是整个皇宫中最懂他,最爱护他的人。
他可以在张清郁的面前肆无忌惮,不需要伪装。
“清郁,你说如果你视一个人为至亲,把他当做榜样去学习,去追赶,敬他,爱他。而在其他人口中他却是一个自私自利的卑鄙小人,他选择了同另外的人为伍。”
“你该怎么办?”
张清郁在听了这话后,静静的看着外头被风吹动的草,在轩辕弘信失神那一刻,声音响起,回答了这个问题。
“弘信,相信心中所想,和你的所见所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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