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姐姐的礼物,鱼柔清自然是开心的。还没等落微来接,自己便连忙拿在手中,迫不及待的想打开来看。
“噗,哈哈哈哈。”一旁的南宫苏木瞧了一眼木盒中的东西,没忍住笑出声来。
一块手帕上绣了几朵牵牛花,颜色用的还是鱼柔清闺名谐音字的紫色。这很难不让外人多想,这姐妹二人是不是有仇。
见南宫苏木发笑,鱼念生酒醒了半分,瞧着脸色有些差。坐在鱼念生身旁的江稚鱼想打圆场。
“苏木,你笑什么,什么都没有送我。”鱼柔清瞪了眼南宫苏木,把帕子收了起来,朝着其他人笑问道:“大伯父和大哥要送柔清什么呀?还有沈伯母……”。
离了席,鱼念生由贴身丫鬟扶着走了,走到桥边听见流水声才让丫鬟松了手,看着天上皎洁的月亮,眼神迷离。
“念生,你这是何苦呢?”身后传来江稚鱼的声音,鱼念生回过头去朝来人行了个礼,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女人,只觉得上天不公,心里一阵苦涩。
“阿娘,打从记事起您在女儿心里就聪明美丽,直到现在你还是那么美丽,女儿不明白,明明可以不是阿爹,可为什么要选择他。”
看着眼前的母亲,鱼念生只觉得自己可悲。在外她虽是鱼府的嫡出大小姐,知书达理善解人意。
可在内谁都可以轻视她,她就像是站在水中央的一只蚂蚁,无依无靠无枝可抓无路可逃。
“念生,可你也不该恨柔清啊。你没看出来那孩子是真心对你的吗?”鱼念生瞧着眼前自己的亲生母亲,在听到这话后,只觉得心凉半截,一滴眼泪落在脸颊上,不可置信道:“阿娘,你怎么可以这么想。明明我才是你的亲女儿,我们骨肉至亲....”
鱼念生刚出生那年,老夫人来瞧了眼,送来了几个丫头和赏钱。从初一一直等到初七,江稚鱼都没瞧见鱼行知的人影。
在得知鱼行知回府那晚,江稚鱼特意梳妆打扮了一番,抱着还是幼儿的鱼念生站在门口一等就是一个晚上。
第二天丫鬟去外头打探了消息回来,才得知鱼行知去了沈姝芸那看望了大少爷。
可怜那鱼念生当时太小,夜里受了寒,烧了三天才勉勉强强开始好转。
鱼念生三岁识字,记事后听江稚鱼说起过,鱼行知得到消息从宫中回来便来院中瞧了母女二人几次,江稚鱼因为此事高兴的整宿整宿睡不着觉。
鱼念生也因此得了老夫人的欢喜,三天两头的被老夫人身边的白玉姑姑喊过去老夫人住所,陪着老夫人,给老夫人写诗句,讲话本上的故事。
老夫人闲来无事也愿意教鱼念生唱小曲,刺绣,去外头看唱戏。
哪怕鱼念生再没有大哥鱼青柏得父亲鱼行知的喜爱,可她始终记得那夜晚上,外头的雪下的大,房里的炭火烧的差不多了,她的痨病在闻到浓重的烟火味后加重了起来。
咳得像是要奄奄一息的时候,面色青紫喘不过来气时,房门被打开了,外头的寒风在那一刻吹的她快要窒息,一双温暖的手拍了拍她的背。在晕死过去的那一刻,鱼念生闻到了安稳的香火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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