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冰裳努力的扮演好一个合格的花瓶,却在眼角撇到一模身影之后,彻底的不淡定了。
那抹白衣.....公冶寂无?
他不是被安置在乡下疗养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叶冰裳回想起昨晚商榷威胁自己的话,心跳仿佛要跳出胸口,她该怎么办,怎么办才能保住公冶寂无?
叶冰裳的大脑疯狂的运转着....
公冶寂无走在御花园中,试图寻找着那抹自己最熟悉的身影,当自己在药铺中醒来后,发现身边再也没有叶冰裳的踪迹,公冶寂无发了疯般的在乡野间寻找着叶冰裳的身影,终究是掌柜的看不下去了。
掌柜的想着,若是这位公子不问,自己便当什么都不知道,省去这出祸患,却没想到他低估了公冶寂无寻人的决心。
“这位公子,你的伤并未痊愈,不宜如此大动干戈啊”
公冶寂无将掌柜的话抛之脑后,不顾一切的打砸着。
“我....我告诉你”
掌柜的再也看不下去自家店铺的房间被搞成这个鬼样子,向着反正李琅那伙人马已经走了,并且还告诉自己若是这位公子寻人,便让他去益王府找李琅。
公冶寂无听掌柜的讲完之后,提剑便向外去,什么伤好没好,等自己伤好了,怕是再也见不到他的裳儿了。
一路的打听,一路的风餐露宿,公冶寂无终于赶到了益王府。
“我要找李琅”
一句极其突兀的话再益王府门口响起,惊得正打着瞌睡的小厮一个机灵。
“你是什么人,怎可这般大胆,直呼我家公子姓名?”
“我要见李琅,让他将裳儿还给我”
那小厮也不是个死脑袋,一听见了公主的名讳便猜到来人身份可能并不简单,匆匆进去禀报。
如画般的舞榭亭廊,蜿蜒扭转,小厮在里面穿梭着,在走廊尽头的一间厢房前敲开了门。
“公子,外面有个人要找您,说让您将公主还给他”
李琅正要写字的毛笔顿了顿,一滴墨没来得及舒延,蓦地滴在了纸上,在宣纸飞快的晕染开来。
李琅看见手下得纸顿了顿,抬手将笔放下,该来的总会来的。
“将人请去前厅好生招待,我马上便过去”
小厮得了令。飞快的向外跑着,李琅看着小厮离去的身影,心中有些隐隐的不安。
自己这样做,真的正确吗?
若是被那男人知道,自己的家族会不会......
他知道那男人会是一个很好的君主,可是牵扯上了裳儿,那......
李琅不敢再想,讲桌上的宣纸扔进了纸篓,抬步向前厅走去。
再见公冶寂无,倒是没了那日的狼狈,只是唇角还微微泛着白,看来还是未曾好好修养。
公冶寂无看见一名与自己年龄相仿的男子走了进来,便猜到这边是自己要找的李琅。
“裳儿呢?”
二人都心知肚明,便也懒得说客套话,直接直奔主题。
“现在的你,已经不能叫她裳儿了,她现在是商国最为尊贵的公主,公主殿下的名讳其实我等卑贱之人可以直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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